九叔公之前就聽族長說過風水的事情,原本沒當回事,而當年買枯木的時候的確是族長給他介紹的買家,此時聞言頓時暴怒道:“蘭圍亭,你明知道那片林子是我多年的心血,你竟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
一時間場麵‘亂’成一團,蘭傾傾看著族長道:“這些事情族長敢對著的蘭氏先輩發誓你沒有做過嗎?你就不怕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來找你索命嗎?”
族長實在是想不明白蘭傾傾一個小姑娘怎麽會知道這麽多的事情,他不知道的是,自從兩年前他窺視蘭府的家產未果之後,蘭傾傾就已經想著要從蘭氏宗族裏退出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她早已經以‘私’底下收集族長這些年來所行的惡事。
宗廟裏的燭火明明滅滅,眾人將族長團團圍住,族長心裏終是生出了濃烈的懼意,他‘欲’奪‘門’而出,可是他之前下命將宗廟的大‘門’緊閉,此時大‘門’已經上了大栓,他‘欲’去拉大栓,卻被幾個叔公拉住。
二叔公大聲道:“蘭圍亭,你今日把話說清楚,我兒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二叔公雖然已經一把年紀,卻頗為硬朗,這一吼竟中氣十足,也不知哪裏有風吹了進來,吹得宗廟裏的燭光閃了閃。
蘭傾傾冷笑道:“族長,是那些亡魂來向你索命了!”
此時整個大殿的光線暗了些,祭階上安放的那些牌位也似跟著閃爍的燭光閃了閃。
族長昨日就被景曄嚇了一回,此時再這麽一嚇,頓時有些崩潰,他大怒道:“就是你這個老不死的一直霸著族長的位置不放,否則的話我要用那樣的手段嗎?”
他這麽一說便算是承認是他害死二叔公的兒子。
他一承認這件事情,那麽其它的事情在其它人看來自然也就是他做的了。
一時間,那些原本是來替族長審蘭傾傾的人全部都朝族長撲了過去,蘭傾傾看到這一慕眼裏俱是寒意,族長這是用他自己來詮釋自做孽不可活這句話的真諦。
二叔公對長子的死一直都耿耿於懷,此時知道**自然就要和族長拚命。
族長大聲道:“我是族長,你們這樣做是犯上!”
蘭傾傾聽到族長的這句話頓時覺得好笑,這老王八是當族長當上癮了,這官威還‘挺’大,她是晚輩,之前族長這樣說的時候她就算是沒放在心上卻也不能做得太過,可是今日裏來的這些長輩們,都和族長是平輩,他們又豈會把族長的這句話放在心裏。
隻聽得二叔公怒道:“你這樣的人渣不配做族長!”
他說罷揚起龍頭拐杖就朝族長砸了過去。
族長險險避開,其它的幾位叔公的的拐杖也朝他招呼了過去,他沒有法子拚命的往一邊偏殿躲去,隻是他跑得太快,沒有看到一旁的黑漆石柱,“砰”的一聲,頓時碰得頭破血流,他一陣暈眩,身體頓時便沒了力氣,雙手抱著石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