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為了示威,在我結束了和吳廣的會談後,他赫然讓軍團發動了進攻。
我所帶到這個世界的炸藥技術被他們給無情的使用了出來,這令的本來享有盛譽的天門關變的那麽脆弱。
不過這種炸藥雖然爆破力是有,可是因為技術的滯後,所以效果自然還遠遠達不到強大的地步。
倒不是我藏私,而是周海他們的能力是有限,畢竟這是封建時代,現代的東西哪可能說照搬就搬過來的?要不然的話,我之前實行雜交水稻或南水北調等項目,都不會是說以獨具這個時代風采的方式在上演,其實說穿了,就是能力不夠,所以我隻能適當的拿點精髓來變相的上演。
當然了,效果是真有。
像現在一樣,周海的炸藥戰術就令的我們的城牆有點殘敗……
而也因為他這突然的戰術,使的我們守護城牆的不少人反應不及,壯烈犧牲。
相應的情況,讓我有些出離的憤怒,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很負氣的叫人拿炸藥技術回擊了對方。
我畢竟是炸藥的發明者,所以對於炸藥技術的運用,也遠比他們要更高明一些,自然而然,他們也因此付出了更加慘重的代價。
不過吳廣的確很有能力,他的手下們在相應的狀況中並沒有慌亂,能夠很及時的撤退,那相應的風貌,也彰顯著他對於軍隊的良好管理。
在這個時候,我開始坐下來和王安他們討論相應的戰鬥會議。
本來我和他們的想法一樣,就是借助天門關的地勢來打一場持久戰,可是炸藥技術的盜用,讓這一點已經變的不那麽現實了,是,炸藥的爆破力無法第一時間炸掉城牆之類的建築,可是通過不斷用炸藥的轟擊,那麽城牆終究會垮,說到底,還是城牆的材質不行。
但誰又能想的到有炸藥這東西的存在?
但是城牆沒有了,地勢還是有的,所以問題並不是很大。
關鍵是要如何去應對。
吳廣他們的聯合軍隊兵力是多,可是我們興城的軍團人數也不少,而且大家一直在操訓,如果打防守反擊戰,我們絕對是有一戰之力的,可是防守反擊戰並不是長久之宜,無論是我,還是他們都清楚的明白到一個事實,那就是在戰爭中,占據主動的一方總是會更加的有優勢。
因為防禦是隨著對方而動,屬於被動,相當於自己在明處,對方在暗處,誰都不是傻子,當我們盡力想去抵抗時,人家可能想著各種鬼點子呢,那樣的話,怎麽防?隻能是防不勝防。
從這一點來說,我很欣慰,因為這表明了一點,就是軍隊裏的眾將領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板,在潛移默化之中,他們受到了我的影響,然後他們的思想也開始變的活絡了起來。
這恰恰是我想要的!
要知道他們是將領,他們必須要有所作為,要能獨擋一麵,隻有這樣,我的軍團才能變的強大。
我不是那種所謂的獨權主義者,什麽東西都需要自己大包大攬,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放權。
而且掏心窩的說,什麽事情都事必躬親,那真的很累。
像這一大段時間來,我總是懷念潔潔的存在,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不過寶寶苦,但寶寶從來不說。
但好的是,一切都在呈良性的發展!
事實上,我私下裏發現,不禁是王安在努力提升著他自己,蔣烈等人都在努力提升他們自己,例如他們會去看書學習,會去湊在一起探討戰術,會取長補短。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從上到下,我們整個軍團的氛圍都很好,大家都沒有閑著。
我曾經私下跟王安聊過這個事情,他告訴我,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我的領導有方,我說這關我什麽鳥事,那是他們自己上進,他說因為我給大家樹立了榜樣,要知道我作為軍團長,興城的主人,可是我一直在吃苦在努力,連我都這樣了,試問大家夥還有什麽理由不奮發向上呢?而且我給軍隊提供了非常先進的賞罰製度,這能給予人希望,所以但凡有點上進心的人,都在努力。
當然,這是題外話,事實是這一次召開的軍事會議非常令我滿意,大家都在摩拳擦掌著。
我見此,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因為他們說的很多東西的確有道理,我隻是想單純的看看,就是他們會表現的如何。
所以我決定給他們機會表現,雖然這裏麵可能擁有著巨大的風險。
但是這已然不是我一個人的戰鬥了,更何況,人家是聯合軍團,呈圍困之勢,我不可能一分好幾份的!
軍隊裏的眾將領在看到我把權力完全下放給他們,都非常興奮,一個個在那裏揚言要大幹一場,我適時的給他們敲響了一下警鍾,就是讓他們不要太過大意,因為這一次的對手是吳廣等老狐狸。
我交待的很認真,而且王安也在邊上附和,這使的眾人都能聽的進去相應的話語。
接下來,全軍隊都進入了完全的備戰狀態,而在會議結束後,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和王安。
他看著我,真心道:“我想不到你會這樣!”
“什麽?”我喝著茶道。
“這一次吳廣他們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按理來說,你應該要更加的重視,可是你卻把軍權下放給大家,讓他們去帶領軍隊戰鬥,我從一開始就想問你,就是你是否有想過相應的後果,他們和你是不一樣的,你很厲害,才華橫溢,過往一次又一次的戰役也說明了你有常人之所不能。”
我微微一笑:“我知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有底。”
“怎麽?”他略感吃驚道。
“我相信有一個事實你我都很清楚,那就是大家都在努力,而事實上,這一次的戰爭背後代表著什麽我比你要更加清楚,那就是一旦失利,我可能會萬劫不覆,吳廣他們是不可能放過我的,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才更需要放寬鬆心態去麵對,不是嗎?”
他緊盯著我,猶豫了一下,終道:“你是不是沒有信心?”
我苦笑了一聲:“知我者莫如你王安也!”
“你!”盡管他心中早有準備,可是在真得到我的確認後,他還是不由為之無言以對,然後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真心道:“媽的,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