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李仙兒的讚譽,我並沒有說話,我隻是全神貫注的看著她,倒不是我貪圖她的美色,而是我不得不提起我全部的心力來麵對她,因為我怕自己稍有閃失,就被這小娘們給做了。
剛才她對我所出的那一劍,上一次是因為趙磊幫我擋了,所以我沒事,而這一次,我仍然無法麵對,那根本不是我所能應付的一劍。
但是剛才我會有所動作,我真的不是說刻意去那麽做,事實是我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趙磊臨死前的神態,然後我很自然的做出了相應的一切。
結果那本能的動作到了她的眼裏,就是很了不起的看破她一劍的破綻!
我隻能說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在天之靈吧,因為若不是趙磊,我根本無法應付對方的一劍。
一劍!
隻是簡單的一劍!
卻根本讓我擋無可擋,躲無可躲。
那是實力上的差距,我在她的麵前,隻是一個弱小的螻蟻。
可是,我卻並不想死在她的手下。
不為別人,就是為了趙磊,我也要堅挺的活下去。
我永遠忘記不了趙磊死之前的模樣,那讓我整個人赫然湧起一種很難言語的奇特感覺,我隻覺在自己的身體裏,居然又憑空生出了一股我自己都無法描述出來的力量。
這簡直太神奇了,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功力好充沛,同一時間,我大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即視感。
就在我這樣時,她注視著我,一臉異色。
爾後,她突然再一次對我出劍。
那是不同於之前的一劍。
但那又是看起來極為簡單的一劍。
可是劍式卻是那麽具有壓迫感,讓我整個人湧起了一種生無可戀的趕角。
我……很無力的發現我無法應對。
不過,強烈的一劍在來到我的麵前時,它卻雲淡風輕的停了下來。
我滿頭大汗,整個人在這一瞬間幾乎要腿軟下來,但我並沒有讓自己那麽表現,我硬生生挺著,不讓自己太過丟人。
可是我心裏真的嚇的半死!
她舉劍橫指著我,一襲白紗裙裳的她站在夜空中,晚風吹蕩著她的輕質衣裙裳,使的她整個人在暗淡的月色下,顯的那麽的卓爾不群。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倆就在無意之間形成了一副很奇怪的畫麵。
突然間,她歎息了一聲,然後停了下來。
那相應的神情讓邊上的我看了,會很好奇她為何會如此,不過我卻沒有問出來。
我隻知道的是,伴隨著她的歎息,她手中的劍不見了,而這讓我意識到我安全了,內心中我也不禁為之一鬆。
她注視著我,不無一絲認真道:“你修煉的是什麽玄功?”
“不知道。”我很老實的回道,因為這是實情,我根本不覺的我有什麽隱瞞的必要。
“不知道?”她奇道,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她在看到我的樣子後,卻像是意識到我並沒有說假,然後她煞有介事道:“練了多久了?”
我並沒有直接回話,因為我在想我該如何回她,不過她很明顯看穿了我的企圖,強行打斷我的思緒,冷聲道:“直接說,不要搪塞!”
麵對著氣勢咄咄逼人的她,我隻覺的負荷。
“練了多久了?”她再一次問道,雖然她真的語氣沒有再逼人,可是簡單的一句話聽在我的耳裏,卻是一種再明顯不過的質問。
我在心中歎了一聲:“如果真算的話,今晚才正式練的。”
“難怪!”她應了一聲,相應的話語讓我意識到我就算說假話,估計她也能一眼看穿,說上實話,至少不會讓她為之生事。
她看著我,淡淡道:“你修煉的玄功很特別,居然在你剛修煉時,就能讓你生起天地的契機,可以很肯定的說,那是一門超級強大的高級玄功,如果你不想因此犯什麽事的情,以後還是少在旁人麵前展示你不同一般的氣機吧。”
“是嗎?這算是忠告?還是警告?”
她不由為之一笑:“你覺的呢?”
“……”
我真的無法想象有人會在她那樣的傾城一笑中能淡定的了的,她或許察覺到相應的點,在那裏正色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就這麽放我走,不過我卻並不想去知道相應的答案,在她話音一落之際,我就身形一起,快速的離開相應的地方。
當我行將走掉之際,我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她仍然站在那裏。
我們的目光在夜空中對視上了,我赫然生起了一個相應的念頭,那就是這娘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當然,她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而我,並不想再見到她……
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隻是單純的一種直覺。
接下來,我回到了府裏,顯而易見的是,府上的人都知道了我被刺的消息,所以他們顯的很亂,相應的情況讓我十分想念潔潔的存在,因為若她還沒有離開,不管外麵的世界再怎麽亂,府裏的人都會因為她的坐鎮而在那裏各自忙自己的。
但事實是她離開了,所以我不得不維穩。
陳可兒在第一時間找上了我,在確定我沒有事後,她放心不少,另外,王安等眾將也來看我,他們在發現我已然從之前意誌消沉的狀態中恢複過來後,立馬就叫我召開一個相應的軍事會議,卻原來是在我頹廢的這段時間裏,我的對手們都在努力的運營著。
通過了解,我知道了一些十分可怕的情況,就是吳廣帶領著猛虎軍團,已然拿下了數座城池,勢力得到了極大的擴張,大有對我們興城形成一種包圍之勢,而另一邊,鄺家鄺雲龍和商盟的李航對我們興城發布了禁商令,這使的我們興城的經濟受到很大的製約,對老百姓的影響是巨大的,很多生活物品甚至都快出現了斷層現象。
再有,就是李航在這段時間裏已經整合了其中原戰神楊天旗下的兩股軍團勢力,現在的他不再是一名單純的商人,他在我不知不覺中赫然變成了一個十分具有威脅性的大軍閥!
不僅如此,他占據著興城另一方向的領地,據王安他們打探所知,其似乎和鄺雲龍他們正密謀著要對我們興城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