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下看你們還能上天去,”張玉華找了些樹枝蓋在桶上,兩條魚在桶裏使勁蹦噠也出不來。
李欣把一邊打井水用的竹杆扛了過來,“這根井竿很粗我們就用它把桶抬過去。”
“一會兒咱們用這個拴魚,我看賣魚的到村子裏麵來賣魚就用穀草拴魚。”鍾桃子拖了一紮穀草來。
就這會兒李華又釣上來一條大草魚,張玉華扣住魚鰓把魚提起來,把它扔去和另兩條團聚去了。
“玉華姐;欣妹仔你倆走穩當點,就你們這樣邊走邊淌水,還沒到地方就沒水了,魚還不得死了,”鍾桃子急道。
“在瞎逼逼,你扛過去,”李欣;張玉華兩個同時吼道。
鍾桃子小聲道:“不說就是了嘛!幹嘛那麽凶嘛?”
三小隻一路走得歪歪斜斜,水還一直往外淌,一路還吵吵鬧鬧的,李華看她們上了大橋,才笑著收回了精神力。
“真好!”
沒人在身邊李華釣魚時用精神力關注著水裏麵,一旦發現魚咬了餌,李華就用精神力纏住再把魚拖上岸,
其實李華可以直接用精神力包裹住魚,幾條幾條的往岸上弄,那樣就太驚悚了,要是有人路過往大橋下一看,絕對嚇死個人,這樣一條一條的釣,至少還有點遮掩。
她們幾個小夥伴弄幾個小錢用用就好了,發家致富還是等大人們吧!
小時候吃喝了玩樂才是正經,過了這個年紀,想玩都玩不成了。
李華釣了9條魚後就停了下來,河裏的魚太大3條放一個桶就有點擠了。
李華有點奇怪,以前也沒聽說有人打到這麽大的魚,可能是因為空間裏的花把魚吸引過來的。
又等了一會兒,張玉華她們還是沒有回來,李華有點擔心了,放出精神力查看。
橋頭小診所門口,幾個人圍著張玉華她們。
路人甲:“小妹仔有點黑喲!人家街上的鯉魚才賣兩塊二,就你這條鯽魚能有十斤重嗎?你要20塊錢一條,你娃娃兒也太黑了!”
“就是太貴了,小妹仔婆婆不占你便宜,按鎮上的鯉魚價格買你的魚,上秤稱有多重就給多少錢,”路人乙老太太大氣的說道。
“老太太眼睛不好使吧?普通的鯉魚能跟我們這條魚比嗎?”
“你老見過有這麽大的紅鯉魚嗎?這顏色這光澤這精神頭,說它成了精都有人相信。”
“賣你20塊還是便宜了,我們幾個要把它送到觀音寺放生池,老和尚不止會給我們20塊錢吧!想當初一個大王八都給了50塊錢,我這紅的鯉魚肯定錢少不了,”張玉華傲氣的說道。
李華注意到了她背在身後的小手攥得死緊,可見這丫還是很緊張的。
周醫生幫忙說道:“這魚的確很少見。”
小賣部老板娘搖頭:“也太貴了,這條魚最多也就四斤多重,街上買條這麽重的鯉魚最多十塊錢頂了天,這家夥一番就是一倍,也太貴了。”
“吱”
一輛吉普車停了下來,跳下來一個身穿白襯衫,滿臉絡腮胡一身草莽之氣,身材高大的男人。
圍著張玉華三隻的幾個大叔大媽,趕緊散開來,這人一看就不是善類。
“喲!這紅鯉魚少見哦!小妹妹賣魚的?”男人扯了個笑臉,用帶點磁性的普通話問道。
李華很無語,話說大叔你還是別笑了,沒看張玉華她們都瑟瑟發抖了嗎?
“就…就…就是我們賣魚,就算大叔…你…你…你很利害,恐…恐嚇我們也沒用!想買魚也得二十塊!一…一分都不能少,”張玉華都結巴了,但立場還是很堅定,把死要錢貫徹到底。
如深潭般的雙眸,直往外冒寒氣,老子會為了20塊錢恐嚇人。
死丫頭,沒看哥哥笑嘻嘻的嗎?還大叔!老子才18歲有這麽老嗎?鄉下丫頭就是沒見識,老子這麽性感的絡腮胡也欣賞不來。
周政全身直往外冒寒氣,張玉華還能繃得住,另外兩隻嚇得直掉眼淚,這個叔叔好可怕!
吉普車上又跳下一個長得很白淨笑容滿麵的年輕小哥哥。
“表哥,你把小孩子都嚇哭了,還是我來吧!”林遠也很無奈,周政也算長得劍眉星目輪廓有棱有角,身材一米八也算高大,這丫的就是不修邊幅
他偏又喜歡小孩子,小孩子見了他多半會哭,沒哭的早就跑沒影了。
大院人稱戀童癖,有個不著調的家夥,送了一個孩子到他床上去,結果被他狠狠的往死裏打了一頓。
按他的說法,小孩子都是小天使,是不可褻瀆的,是需要保護的,你們這種肮髒的人,是不會懂的。
“小妹妹,魚怎麽賣的?”林遠的笑容猶如三月的春風吹來,讓人瞬間放鬆。
“小哥哥魚賣20塊錢,你要買嗎?”李欣掛著眼淚滿眼冒著小星星,漂亮小哥哥應該給他少點錢。
李欣又說道:“哥哥,你要買給你少算一點錢。”
鍾桃子把李欣拉開,“一邊去,你說少錢就少錢,咱們做主的可是玉華姐。”
鍾桃子“……”
欣妹仔就是喜歡漂亮的東西,漂亮的花、漂亮的衣服、漂亮的小姐姐、沒想到這丫漂亮的小哥哥也喜歡,好看能當飯吃嗎?死丫頭要敢再多嘴,哼哼!
“大哥,你看顏色這麽正的紅鯉魚是很少見的,賣20塊錢不算貴,我這魚是從河裏釣上來的,不是飼料養的,純野生的賣貴點也說得通。”
“都說物以稀為貴,你看這魚這麽與眾不同,20塊錢價格也不貴。”
“小哥哥看你是一表人才,應該不是那麽摳搜的人,在這占我們小娃子的便宜。”
張玉華一連串的話說的林遠快笑死了,哪個村的三個活寶?。
“打住打住,這條魚我買了,行了吧?”
張玉華“……”
驚喜來的太快,有點反應不過來,以為自己還得拚命推銷一會兒才會成功,沒想到這位小哥哥這麽好說話。
“小哥哥,我們還有魚的,你還要嗎?”鍾桃子上前抓住林遠的衣袖急切的說道。
林遠“……”
最怕愛動手動腳的小孩了,而且還是一個髒兮兮的小孩。
林遠嫌棄的扯回袖子,使勁的拍了拍不存在的髒東西。
猶是鍾桃子平時在大咧咧,也看出了林遠的厭惡,眼睛紅紅的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