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影帝賢妻

魅夜水草

【107】心疼了

書名:重生之影帝賢妻 作者:魅夜水草 字數:15405

……

看到這個模樣的秦寂然,蘇顏衣就知道他這是真喝多了,不然也不會露出這麽燦爛又可愛的笑容,那笑容又陽光又純淨,好似沒有一點雜質,讓人看著,就能夠感受到他那無比愉悅的心情,如果這男人知道自己會笑成這樣,一定會尷尬的又紅了耳尖吧?

路上,秦寂然很乖也很安靜,坐在座位上並不亂動,但眼神卻一直都在看著蘇顏衣,十分熱切的,十分深邃的,然後看著看著就會自己傻笑起來,笑的一雙眼睛都是彎彎的,一口白牙也會露出來一大半。

蘇顏衣打開車門,先是讓秦寂然坐上了副駕駛,又幫他係上了安全帶,她才坐上了駕駛位置,啟動了車,回家去了。

“恩。”蘇顏衣拉著秦寂然的手走了,兩人去了停車場,秦寂然一路上都走的很穩,並沒有讓蘇顏衣太過操心,但蘇顏衣卻也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就怕他磕了碰了。

“沒問題,您放心回去就好,我會安排好的,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問題!”實際上郭澤凱一點也不想放秦寂然走,他還沒有將他灌趴下呢,但是看到蘇顏衣皺著眉頭的樣子,他是真不敢多留啊,萬一蘇總一惱怒,也來灌他喝酒,他又喝不過她,趴下了豈不是更丟人!

“我們回去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看到秦寂然自己能走,蘇顏衣就放心了,對著郭澤凱叮囑道。這裏除了秦寂然,還有一大堆已經喝趴下和快要喝趴下的人士,就都需要郭澤凱去操心了。

“能!”秦寂然站的很穩很直,但狀態顯然也不是那麽正常的,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蘇顏衣的身上,對於周圍存zài的人,直接就全部忽略掉了。

“還能自己走嗎?”蘇顏衣先站起身,有些擔心的看著秦寂然問道。

秦寂然立刻抬頭看著蘇顏衣,眼神閃閃發亮的,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恩,回家!”

也不知道怎麽的,本來是想看熱鬧的蘇顏衣,突然間就覺得有些心疼了,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略微皺了皺眉頭道:“那就不喝了,我現在帶你回家?”

秦寂然臉色頓時就更苦了,腦袋忍不住耷拉在了蘇顏衣的肩膀上,握著蘇顏衣的手緊了緊,像是撒嬌一般的說道:“喝不下了,有點暈。”

蘇顏衣看到這一幕,就忍不住笑了,冷著的臉色也板不住了,壓低了聲音在秦寂然耳邊到:“沒關係,多喝點,我開車回去。”

“顏衣……”七分醉的時候,秦寂然忍不住拉了拉顏衣的手,他都快喝多了,顏衣為什麽還給他倒酒啊,不應該攔著才是嗎?此時的秦寂然可憐兮兮的看著顏衣,那小眼神又委屈又帶著疑惑和控訴。

而眾人看到蘇顏衣沒有不高興,也沒有阻止的樣子,就更加殷勤的灌秦寂然喝酒了,讓秦寂然喝著喝著就有些喝多了。

所以,可憐的秦寂然就隻能冷著臉被灌酒了,誰讓他家老婆大人也想看他喝醉的樣子呢!

實際上最開始的時候蘇顏衣還真是打算攔著的,如果秦寂然喝多了回去就得她開車了!但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回憶改變了,想到這個男人喝多之後笑的傻兮兮的樣子,蘇顏衣就覺得偶爾喝多一次還是可以的!大不了就由她來開車唄,她是不願意開,又不是不能開!

秦寂然雖然也冷著臉,但他這氣勢顯然沒有蘇顏衣的強,更何況他還是位男士,又是男主角,自然就不能被放過了,在郭澤凱的帶頭下,許多人都來給他敬酒,秦寂然冷著臉都喝了,心下卻是有些無奈,尤其是他看著蘇顏衣的眼神,帶著一種很是委屈的感覺,似乎在問顏衣為什麽眼睜睜看著他喝酒都不管他一樣!

因為是慶功宴,自然就少不了酒水了,蘇顏衣這次沒有解酒藥,就冷著臉裝高深,除了郭澤凱以外,誰也不敢過來向她敬酒,而且就算是郭澤凱,因為怕了蘇顏衣的酒量,也隻是幫著倒酒而已,敬了一兩杯酒之後,就和秦寂然還有其他幾位劇組成員喝了起來。

至此,編劇的名字算是定了下來,郭澤凱也在慶功宴之後對外公布了這個消息,然後很多人便開始了尋找這位“完美”先生或者是女士的活動,但找來找去卻發現,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捏造的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這位“完美”編劇和蘇總的關係極為密切,估計也隻有蘇總知道這位“完美”是誰了!

秦寂然猜了猜,卻是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到底是誰又有什麽關係呢,總歸是顏衣決定的,無論是什麽,他都是支持的。

秦寂然在一旁看著好笑,卻也是覺得有些好奇,這編劇的存zài似乎很是不一般呢,難道也是蘇家的人?不過按照蘇家的習慣,就算是蘇家的人,也不會隱藏的如此神秘啊,除非這人不僅是蘇家的人,還是極為特別的成員!

“你不滿意你就自己起一個!”蘇顏衣板起了臉色,冷冷的看了郭澤凱一眼,郭澤凱立刻就閉上了嘴巴,女王大人的眼神太恐怖,小的真心惹不起啊!

“完美?編劇的筆名?蘇總……這個不是您臨時起的吧?”郭澤凱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很是無奈啊,這一聽就不是真名,而且還是個化妝品的名字,蘇總這是有多敷衍啊!

“編劇的名字就叫完美吧,如果和編劇有關的問題,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蘇顏衣想了想道,既然是完美賢妻係統出產的劇本,那便取名完美好了,總是比賢妻要合適的多。

蘇顏衣看著郭澤凱唱作俱佳的哭訴,倒是也認真思考了一下,係統給的劇本和歌詞更甚至現在還有電視劇本等許多東西,是應該有個統一的名字的,不然以後她就會麵對這樣的麻煩。

實際上就是他自己也不太相信,哪有一部劇的導演不認識編劇的啊,但事實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啊!

郭澤凱也是被逼無奈啊,現在的人都想出名,而出了名之後就會有一大堆人聚集過來,但他們這編劇就什麽的一點線索都沒有,而聚集過來的人就隻能找上他了,讓他很是頭痛,尤其是幾個同樣是當導演的同行,都在詢問編劇的事,顯然也是想找個好劇本來拍的,他說他不知道,別人都以為他敝帚自珍小氣不告sù他們,讓他大喊冤枉都沒有人信!

“蘇總!您不能這樣啊,很多人都是很期待編劇身份的啊,您沒看網上,好多網友都在問這件事情呢,還有記者和業內同行都在問,我一天都能接到好幾十個詢問的電話,您就行行好,告sù告sù我吧,不然就告sù我個化名或者是筆名什麽的也成啊,總不能真的對外宣布編劇是無名氏吧,那個,而且我聽寂然說,他手裏似乎還有幾個劇本,編劇都沒有署名,應該是同一個人或者是同一個團隊吧?蘇總,總不能一直都無名氏下去吧?”

“沒什麽不好。”本來就不存zài的名字,有什麽好不好的,總不能把她自己的名字報上去吧!

“這個不太好吧?”郭澤凱就覺得編東西這個工作還是適合編劇自己來做,尤其是編劇本人的名字!

“隨便編個名字吧。”蘇顏衣很是隨意的道,話一出,周圍聽著的人都愣了,郭澤凱更是哭笑不得的看著蘇顏衣,隨便編?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實際上關於編劇的事情,郭澤凱早就詢問過秦寂然,但秦寂然也是一問三不知,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這部電影即使上映了一個星期,編劇的名字也都沒有出現過,編劇本人更是從未現身,都是他這個導演和秦寂然這個副導演兼職,但如果送去參選的話,憑借著這部電影的劇情,還是極有可能入圍最佳編劇獎的,那麽這位神秘的編劇大人,就算是不出現,也得有個名字吧!

隻不過這其中還有一些小小的疑惑,郭澤凱看到蘇顏衣坐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道:“蘇總,電影要送去星光獎,但這編劇的名字還沒有透漏出來,您是怎麽打算的?”

而秦寂然是去年的星光獎最佳男主角,今年再次帶著作品參加,也是極有可能連任的,就是女主角那裏有點遺憾,不過範靈兒也不在意,能夠出演這樣高票房的電影,對她本身也是很有好處的。

《權戰》的票房很好,口碑更是不錯,已經確定要送去星光獎參獎了,他這個做導演的更是有機會入圍最佳導演獎,心情當真是格外的不錯。

“蘇總,寂然,來這裏,大家都等著你們呢。”郭澤凱一臉的喜氣,看到兩人出現,就更加開心了,這一次他這個做導演的也是大豐收,可謂是真正的名利雙收。

劇組舉辦慶功宴,郭澤凱極力邀請蘇顏衣一同參加,蘇顏衣也沒有拒絕,和秦寂然一同出現在了劇組的慶功宴上。

電影《權戰》上映一個星期的時候,總票房超過了五億,蘇顏衣作為投資方,絕對是大賺了一筆,而秦寂然本身也有投資,更是沒有要片酬,分成得到的收入也是一筆很大的資金。

秦寂然寵溺的笑笑,也不追問,拉著顏衣的手上了車,也許他是知道顏衣要說什麽的,也許隻是他猜測錯誤,但既然顏衣沒有真正的說出來,他就不會胡思亂想,也不會非要去追問,因為他期待已久的那句話,是希望顏衣在最想說出來的時候親口說出來!

“……秘密,不告sù你。”蘇顏衣笑笑,很是神秘的說道,這句話她總是會說的,就讓她暫時再保密一段時間吧!

“什麽話?”秦寂然的聲音同樣有些沙啞,這麽主動的吻,這麽熱情的顏衣,讓他是又意外又驚喜。

“寂然,有句話不知道對沒對你說過?”深吻結束,蘇顏衣才啞著聲音說道。

蘇顏衣伸手,拉住男人,深深的吻住了男人,這個什麽都不知道就會心疼她的男人,這個無條件相信她的男人,傻傻的,同時也是暖暖的。

蘇顏衣直盯盯的看著秦寂然,看到這男人眼神中的認真,也看到這男人眼神中的那一抹心疼,是在為自己心疼嗎?真是個傻男人!

秦寂然緩緩抱住蘇顏衣,將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裏,才用著十分認真的語氣說道:“看著她現在這個模樣,我是覺得她很慘,但她越慘,我就越覺得她可恨,顏衣,我很了解你,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對她如此,如果我因為這件事就覺得你過分,那我還有什麽資格來愛你?顏衣,你要相信我!”

蘇顏衣轉身看向秦寂然,突然間問道:“你會不會也覺得我太過分了?”

秦寂然總是覺得顏衣的神色不太對,忍不住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走到了精神病院門口,蘇顏衣緩緩回頭,看向的方位就是王芷琳所在的地方,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來這裏見這個女人了,而她和這個女人的恩怨,也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至少不用她再費什麽心思了。

蘇家安排在這裏十多個人,每個人都可以看到王芷琳的慘狀,但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自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個女人被大小姐如此對待,自然是罪有應得的!

在王芷琳的瘋狂叫囂中,蘇顏衣帶著冷笑離開了,秦寂然和蘇猛跟在其後,蘇猛謹慎的關了門,最後一眼看向王芷琳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冷漠的氣息。

而對於王芷琳的反駁,蘇顏衣並沒有立刻就說什麽,而是在心裏默念道:你這輩子是沒有做的太過分,但誰讓你上輩子暗害了我呢,被你這麽愚蠢的女人害了,我要是不狠狠的報複回來,豈不是浪費了這重來的一世!

“你,你就是個瘋子,瘋子!我,我就是喜歡秦寂然而已,我就是喜歡他而已,你,你就這麽對我,你,你不得好死!你才該在精神病院治療,你就是個精神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王芷琳的精神終於崩潰了,蘇顏衣所說的話讓她覺得全身發冷,蘇顏衣那冷酷的表情更像是地獄裏來的惡魔,讓她害怕,讓她恐懼!

蘇顏衣真的很恨,恨不得殺了自己,而她那個時候有多恨自己,現在就有多恨麵前的女人,當然,她的恨已然快消失不見了,因為她的敵人一個接著一個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蘇顏衣的恨,蘇顏衣的怨,蘇顏衣的絕望與痛苦,那是一場長達兩年的折磨,如果不是她足夠堅強,她想她也會瘋掉的,她是那麽一個驕傲的人呢,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成為植物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躺在床上任由別人擺弄,最後更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別人害死!

“哦,還有一件事忘jì告sù你了,當初你離開同學會之後發生的那場車禍,也是我安排的,怎麽樣,現在腿腳好些了嗎?我聽說你的腿腳因為得不到良好的治療而留下後遺症了呢,是不是成為瘸子了啊?嗬嗬,其實是不是瘸子都沒有關係,因為你以後走路的時間也不多有多久,我要讓你永遠都隻能躺在這張病床上,哪裏都去不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卻無能為力,我要讓你一點點絕望,然後永遠的都覺得自己活在地獄之中!”

蘇顏衣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這個瘋子一樣的女人,就是她給王芷琳一手策劃的結局!

王芷琳像是瘋子一樣撕心裂肺的喊著,手和腳也瘋狂的掙紮著,看著蘇顏衣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驚恐和怨恨。

“不可能!你說的根本就不可能!怎麽可能都是你安排的,我不相信,我絕對不會相信你的話,魏濤和林牧是喜歡我的,他們是喜歡我的,他們一定會幫我的,根本就與你沒有關係,你這麽說一定是想要打擊我,是要嚇唬我,對,就是嚇唬我,你就是個騙子,我絕對不相信你說的話,你個大騙子,你滾,你滾開,我不要你救了,魏濤會來救我的,你滾,你快滾!”

“你們王家身敗名裂的證據是我查出來舉報的,你父親和你姐姐坐牢是罪有應得,本來你也應該坐牢的,但是我安排了魏濤和林牧,我讓他們將你從監獄裏弄出來,我還讓他們幫著你找殺手殺我,讓他們告sù你裝成精神病可以脫罪,對了,這家精神病院也是為你準備的,你將要在這裏住到老死,你都不用擔心沒有人給你養老了,哦,忘jì說了,監獄裏的那兩個小太妹也是我安排的,嗬嗬,你信不信都沒有關係,我隻是告sù你事實而已。”蘇顏衣將自己的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都告sù給了王芷琳知道,這個時候再不告sù她,以後再告sù就沒有意義了。

“你,你什麽意思?你把我弄進這裏?怎麽可能!明明是魏濤幫我的,她讓裝成精神病,那樣的話我就可以不用坐牢了,怎麽可能和你有關係,你說謊,你騙人,我才不要相信你,你是個大騙子,我,我一定會從這裏出去的,一定會,魏濤會來救我的,他喜歡我,她會來救我的!”王芷琳已然有那麽點語無倫次外加神誌不清了,如果她的思維還是那麽清楚的話,蘇顏衣這些工作豈不是都白做了!

王芷琳剛聽到這話的時候似乎有些迷惑,並沒有聽出蘇顏衣話語中的意思,這倒不是她笨,而是這段時間的折磨,已然讓她的思維開始有些僵化,但想了想,便也明白了蘇顏衣的意思,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顏衣,一臉的驚恐神色。

“我千辛萬苦才把你弄進了這裏,你覺得我還會再把你弄出去嗎?”蘇顏衣好笑的反問道,都到了此時此刻了,她所做的這一qiē也沒有什麽再隱瞞的必要了,讓王芷琳知道事情的真相,才是對她最嚴zhòng的打擊,她要讓王芷琳徹底的絕望!

王芷琳是真的害怕了,她恐懼,她絕望,她想要徹底從這樣的境地逃離,但是她什麽都做不了,最多隻不過能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睛,讓自己漸漸的沉浸在這種恐懼中越來越絕望。

被痛打的畫麵,被侮辱的畫麵,苦苦哀求的畫麵,裝瘋賣傻的畫麵,電視裏的那個女人,懦弱,卑微,毫無自尊,活著的方式還不如一條狗來的有尊嚴,那裝瘋賣傻的樣子,看在王芷琳眼裏,就讓她無比痛恨當時的自己,而更加讓她無法承受的還是這種畫麵帶來的恐慌,就好似那種屈辱的絕望的恐懼一直都留在她的身邊,永遠都無法驅除,讓她毫無安全感可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活的膽戰心驚!

而就在王芷琳的精神快要崩潰的時候,終於有人就她從那個恐怖世界帶了出來,然後她就被關在了這個沒有任何光線也沒有任何聲音的屋子裏,而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四個多小時,但實際上這對王芷琳來說,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麽久,而打破這種靜寂的卻是電視裏的畫麵,那些畫麵上每個都有她,都是她在監獄裏飽受折磨的場景!

當然這自然也是蘇猛的安排,這些人中更甚至還有那麽兩名不是精神病患者,而是他特意安排過來的,為的自然就是給王芷琳一個十分難忘的入院歡迎儀式。

這些精神病患者絕對不是普通的精神病患者,更不是坐在那裏打把傘就裝自己是香菇的安靜患者,而是那種具有一定攻擊力,且精神極為不正常的會將自己幻想成某些人或者是某些物種的精神病患者……

王芷琳被帶到這裏之後,警察就走了,精神病院本身就有保安的,而警察走之後,王芷琳還來不及高興,便被人帶到了一個大房間中,那個房間裏有十多個人存zài,從外貌上就能夠看出這些人的精神狀態有問題,最初的時候王芷琳也不怕,覺得無非就是些精神病而已,還能有監獄裏的那兩個小太妹恐怖嗎,但是當她被人關在這裏足足八個小時以後,她就知道,這裏真的比監獄要恐怖的多!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我錯了,我,我不敢再和你爭什麽了,你放過我好不好,隻要你能把我從這裏弄出去,我一定離你們遠遠的,再也不讓你看到我了,真的,再也不會讓你看到我了,我發誓……”王芷琳雖然隻被關進來了一天一夜,但這一天一夜的經曆可不少。

王芷琳看著蘇顏衣,嘴唇有些顫抖,並沒有以往那種囂張跋扈的樣子,什麽任性,什麽尖酸刻薄,通通都沒有,此時此刻的王芷琳隻是形色枯黃眼神遊移懦弱的蒼老女人,當真是沒有了半點脾氣。

“都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了,你還是如此天真呢。”蘇顏衣冷冷的開了口,語氣卻是極為不屑的。

“你,你怎麽會來這裏的,你,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你,啊,秦寂然,你也來了,我求求你,你救我出去吧,我根本沒有病,我真的沒有病,求求你們帶我出去吧,求求你們了……”王芷琳先是驚恐的看著蘇顏衣問道,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便十分期待的看著秦寂然說道,那眼神就好似溺水的人見到了浮木!

門是密碼門,隻有蘇家的幾個人才知道密碼,打開之後,蘇猛便留在了門外,蘇顏衣和秦寂然一起走了進去,而聽到開門聲,王芷琳也猛地睜開了眼睛,有些期待的看著門口的方向,卻是在看到蘇顏衣之後,像是見鬼了一樣瞪大了眼睛。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顏衣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開門吧,讓我進去看看她。”

“這要看您的意思,您說多久就可以是多久。”蘇猛很是有自信的回答道,這是屬於他的專業領域問題,他可以治療病人,自然也可以造就一個精神病人。

“……你說她多久能真的瘋掉了?”蘇顏衣也同樣用著無比冷漠的聲音在問道。

“大小姐,一qiē都按照您的吩咐在做,請您放心。”蘇猛臉色冷漠的道,作為一名精神科的醫生,他同時也是一位極為優秀的心理醫生,當初蘇顏衣針對王芷琳的問題,也詢問過蘇猛。

而被捆綁在床上的王芷琳似乎也很畏懼聽到這樣的聲音,手努力的掙紮著想要捂上耳朵,卻是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盡可能的縮在那裏。

“啊,不要打我,求求你們,不要打我,讓我做什麽都行,不要打我,啊……”這是王芷琳的哭求聲,痛苦的沙啞的也是卑微的毫無反抗勇氣的,隻是聽著似乎就能想象到那個時候的場景。

而與此同時,兩人也看到了病床不遠處的電視,電視影響從他們的角度無法看清,卻是可以聽到其中的聲音。

蘇猛將窗口推開,秦寂然和蘇顏衣同時看了進去,一眼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王芷琳,或者準確的說是被捆綁在床上的王芷琳,而王芷琳緊緊的閉著眼睛,像是努力的需要將自己縮起來。

眾人穿過走廊,最後走到了走廊最角落處的房間外,這個房間的房門上有著一個窗口,從外麵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麵的景象。

秦寂然看著周圍有些昏暗的封閉環境,已然知道,這王芷琳在這的待遇,估計要比在監獄裏還悲慘了。

打過了招呼,三人進入到了小樓之中,然後便乘坐一輛特殊電梯到了地下室。

實際上蘇家勢力下培養的人很多,其中能夠培養出各行各業的人才,自然也會有一些普通人員,而這些人便也會在經過簡單的培訓之後,分散在各行各業中,成為蘇家人的耳目,這也是蘇家情報係統的中流砥柱。

聽這稱呼就知道,這又是蘇家的人,同時也是這個小樓的保安人員,和另一名保安輪流值班,那一名保安也是蘇家的人,作用就是為了防止王芷琳逃脫。

三個人穿過了前樓,從中間庭院處走過,來到了一個五層高的小樓麵前,小樓外麵有一名保安,看起來十分精神,看到三人過來,立刻上前打招呼道:“大小姐,姑爺,蘇副院長!”

實際上這位蘇猛副院長是十分有名氣的一位精神科醫生,而自從蘇顏衣在這家醫院注資以後,就將蘇猛等十餘名蘇家的人調到了這裏,而這些人也是她專門為王芷琳安排的。

秦寂然這便明白了,蘇家果然是人才濟濟,哪裏都有安插的人手。

蘇顏衣簡單的解釋道:“蘇家的人。”

“您好。”秦寂然回應後便疑惑的看向蘇顏衣。

秦寂然多看了副院長一眼,副院長也立刻和秦寂然打著招呼道:“姑爺好,我是蘇猛,很高興見到您。”

“大小姐,一qiē都安排好了,您跟著我來就可以了。”副院長是一位將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但對蘇顏衣的態度卻異常的恭敬,而且稱呼上也有些問題。

“安排好了嗎?”蘇顏衣直接問道。

蘇顏衣並沒有在這裏任職,隻是一名普通股東的身份,但來之前已經打好了招呼,副院長也等在門口負責接待他們。

蘇顏衣是不久前才對這家公司入股的,而入股的名義則是以慈善基金會的名義,並且在入股之後,也將這家精神病院當作了一個慈善機構,無償收納了許多無家可歸的精神病患者,起知名度也因此打響,甚至全國各地都知道了這家精神病院的存zài,還將一些無力醫治的精神病患者介紹到這裏來。

第二日的精神病院之行隻有秦寂然和蘇顏衣兩個人,這家精神病院本來是國有的,但後期改造被私人承包了,再然後又經過重新構建,成為了一家私人的精神病院,而這私人之中,就有蘇顏衣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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