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拉住她的手臂,饒有興味的打量她,“怎麽,小娘子急了?”
“你放開我,”徐嬌咬著唇,用力想要抽出手臂。
男人略一用力就將她拽進懷裏,色眯眯的笑道:“小娘子莫惱,待會兒伺候好爺,爺好好疼你。”
說著,男人不顧徐嬌的掙紮,強行抱著她轉到一旁的巷子裏,看樣子是準備及時行樂。
趙超咬牙看著男人背影,雙拳緊了鬆,鬆了緊,最後隻能頹然的耷拉下肩膀。
石嵐咬著油果子看著他慢慢靠近巷子的背影,轉頭問鬼火,“你們門派的秘技還能讓散開的氣旋再聚?”
鬼火嫌棄的看著她油光光的嘴唇,手指動了動,道:“這套秘技可以吸收別人元氣為己用,即便是廢物隻要有足夠的元氣就可以一路練到破府境,隻是這樣壽元就得減半。”
石嵐抹了下嘴,點了下頭,“難怪了,之前我還奇怪徐嬌根骨悟性差成那樣,竟然能在十年內修到凝真境。”
鬼火斜看她一眼,心裏暗道,再怎麽吸元氣,還不是一掌被她打回原形。
石嵐側頭看看高冷非常的鬼火,“咱們不去看看那個胖子嗎?”
鬼火冷哼一聲,極為不齒的道:“死了活該。”
石嵐皺了下眉,好容易才把這兩人弄得半死不活,她可不想讓他們死灰複燃。
“那好吧,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回。”
石嵐扔下空空的油紙,拔腳要走,鬼火不高興的皺眉,但還是默默跟上。
窄小的巷道幽深無比,常年不見陽光的地麵、牆邊,滿是黑綠色的青苔,石嵐踮著腳小心的走著,深怕不留神摔倒在濕冷滑膩的地麵。
遠處隱隱傳出徐嬌軟語哀求和布帛被撕裂的聲音,石嵐腳步一頓,轉頭去看鬼火。
鬼火神色冷淡隱忍,一副別煩我的模樣。
石嵐稍微退後一步,腦中幻想了下裏麵的場景,低聲道:“要不你留在這兒,我一人過去?”
鬼火冷冷看她一眼,完全把她當做空氣,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石嵐討了個沒趣,癟著嘴,無聲嘀咕幾句,繼續前行。
巷子深處,徐嬌捂著光裸的臂膀,啜泣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男人咧嘴嗬嗬笑道:“是你主動撲到懷裏勾引我,現在我如你意,你反倒矯情了,”男人臉色一冷,伸手揪著徐嬌散落在肩頭的長發,將她強行躲到腿邊,“快點,讓爺爽快了,爺就放了你,說不定一高興還帶你回去,給你個姨娘當當。”
徐嬌別著滿是淚痕的臉,不願就範。
遠處拐角的地方,趙超悄悄探出頭,暗示徐嬌順著男人的意思。
徐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趙超滿臉寒霜,溫存時恨不能嚐遍她身體的嘴唇緊抿著,最讓徐嬌迷戀的眼睛滿是冷意,再沒有讓她心跳加速的柔情。
男人見徐嬌不肯主動,便直接解開稠褲,強硬掰開她白嫩的大腿,迫使徐嬌接納。
徐嬌那裏肯就範,連忙掙紮。
男人直接一手卡著她脖子,阻止她起來,另一手揉著她胸前的綿軟,自己動了起來。
幾息後,男人暢快的吐了口氣,隨手推開如泥塑木偶一般的徐嬌,剛要起身係褲帶。
身後一陣涼風,男人忙轉頭,雙拳也在瞬間攥起,淩厲的揮了出去。
‘哢嚓’一聲脆響,木棍應聲落地,迎麵一股白煙直撲過來。
男人猝防不及,吸了一口,立刻腦袋一暈,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趙超小心戒備的盯著男人一息,見他沒有動靜,才上前踢了踢。
徐嬌轉著呆滯的眼珠看著他一係列動作,忽然覺得自己真是被漿糊迷了眼睛,這樣自私猥瑣的男人真的有她以為的那麽英武俊朗,有男子氣嗎?
趙超機警的左右看看,見沒什麽人之後,才盤膝坐下。
石嵐窩在一邊看著趙超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勁才凝聚了一絲黑氣,嘴角一咧,慢慢走到幾人跟前。
“還真熱鬧啊,”石嵐晃到趙超身前,抬腳一個飛踹,直接將他踹得撞到牆上,又重重的彈了下來。
趙超捂著受創的胸口,困難的咳嗽幾聲,勉強抬起頭道:“石小妹,之前我們是心存歹念,想要害你,可我們並沒有成功。況且你也報了仇了,如今我們功力全失,隻能這樣落魄的到處躲藏,這樣你還覺得不夠嗎?還要繼續痛打落水狗嗎?”
石嵐點點頭道:“是啊,是不夠。”
趙超靠著陰冷潮濕的牆壁,胸口連連起伏,“那你要怎樣才夠?”
石嵐微微一笑,道:“你隻要告訴我當年是誰燒了武館,殺了我父母,我就立馬放了你,絕不再糾纏。”
趙超眼珠急急的轉了幾圈,幾步外的徐嬌轉頭看著他,臉上帶著哀求與懇切。
趙超低頭想了片刻,猛地抬起頭道:“好,我告訴你,希望你說話算話。”
石嵐點頭,道:“放心,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你也知道我為什麽下山,隻要得到我要的消息,你的死活,我並不在乎。”
趙超嘴唇抿緊,眼睛盯著石嵐,徐嬌忽然低低的叫道:“超哥。”
趙超將目光轉到徐嬌身上,定定的看了許久,直到石嵐不耐煩的蹭了下腳,他才將目光移到一旁的牆上。
“當年我被魔魎門追殺,逃到一家武館的後院,被一個小姑娘所救,她聽說我的事,自告奮勇幫我轉移視線,後來武館就出事了,然後我們去了別的地方。”
“聽你的意思,我父母是徐嬌殺的?”
石嵐眼神冰冷的掃了眼徐嬌,轉頭道:“你說謊,我父親那會兒已經聚旋四層,徐嬌又隻會些花拳繡腿,如何能傷我父親半分?”
石嵐抬腳踩著趙超肩膀,將頭壓低冷冷的盯著趙超,“說,是不是你殺了我父母?”
趙超低低的悶哼一聲,驚恐的連連搖頭,“不是的,真不是我,我當時傷勢很重,根本沒法動手。是徐嬌,是她跟我要了迷魂藥,下到水裏,把武館的人都放倒的,是她,殺你父母的是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