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貝董事用手沾了一些水拍打在臉上,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覺得自己活脫脫像一隻狗。|”貝董事可真算是變臉高手,見到燭立刻就變回之前低聲下氣拚命討好龗的樣子。
“嗯,很好,貝董事,我對你的辦事效率十分滿意,放心,跟著我幹我虧不了你,到時候我讓你成為自我之下華騰權力最大的人。”燭對貝董事這種唯命是從的樣子十分享受,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讓燭感覺輕飄飄的,他現在就把自己當成了未來的華騰之主,對貝董事許以重位。
“謝龗謝少爺,我會繼續努力的。”貝董事對著燭鞠了一躬,表麵上對燭如此,可是背地裏和心裏還不知龗道罵了多少句呢。
“嗯,先不說廢話了,嫌疑最大的是誰?林雷還是吳傑?”燭問道。
“他倆的嫌疑都很大,林雷有向楓騰提供我們的金融資料的嫌疑,而吳傑則是被懷疑出賣我們手下的行蹤導致人員傷亡,這兩個人都算是對華騰造成了不小的損失。”貝董事照著資料一一念道,每一次的事件都被詳細的記錄。
“出賣?嗬嗬,就是他了,出賣別人的下場可是最慘的,先叫他過來吧,記住,一會兒他來了別打草驚蛇,先穩住,然後看我眼色行事。”燭拿著棒球棒從轉椅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了門旁邊的書櫃處,這個地方正好是一個盲點,如果一個進入這間辦公室是絕對不會看到燭的。
看到燭藏了起來,貝董事也是通過華騰內部的呼叫機通知傳媒部的吳傑到他的辦公室來一下。幾分鍾之後,一個年齡在3歲左右,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走進了貝董事的辦公室,他胸口的員工卡上寫著:傳媒部,吳傑。能進入傳媒部的,一般長相都是不差,眼前的吳傑也是同樣,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的有幾分帥氣,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很充沛。
“貝董事,您找我?”出於禮貌,吳傑對著貝董事點了一下頭,他不太清楚貝董事找他做什麽,首先一般不會由董事直接找員工談話,第二,吳傑所在的部門也不歸貝董事負責。平時就謹慎小心的他盯著貝董事,想要找到什麽細微的蛛絲馬跡。
“沒錯,想找你談談,來,請坐。”貝董事臉上露出人蓄無害的笑容,然後指著辦公桌前的椅子示意吳傑坐下說話。
“貝董事,我想我並不是您的直接下屬,並不聽從您的調配,我在集團近期也並無不良記錄或者違規行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麽好談的,如果有工作上的安排,請您直接和我的直屬上司溝通,如果是個人上的問題,不好意思,這是我自己的隱私。”吳傑很警惕的看著貝董事,雖然貝董事的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吳傑卻有一種不太好龗的預感,他依舊站在原地並沒有坐下。
“嗬嗬,你說的倒是沒錯,不過我今天來是有些東西想告訴你。”貝董事笑了笑,對吳傑的這種態度絲毫的不介意,要知龗道,整個華騰集團可找不出幾個人敢和貝董事這麽講話。吳傑沒有說話,他有預感,今天貝董事來找他絕對不簡單,他摸摸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這個戒指可不是普通的戒指,這裏麵存儲了大量華騰的映像和聲音資料,而且還塗有劇毒,一旦遇到什麽事情,吳傑就可以啟動這枚戒指,然後內部的資料就會傳送出龗去,塗毒層也會露出來以便舔服自殺。
沒錯,吳傑就是楓騰派進華騰的臥底,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向喬楓提供關於華騰內部的動態,這個工作十分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暴露,隨時都有可能有危險,這些人也同樣都是喬楓篩選出來的信任之人,也同樣是不畏懼死亡的人。
“我這裏有一份報告,是關於你的,想不想聽聽看?”貝董事的手裏多了幾頁紙,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吳傑沒有說話,他大概猜到了貝董事找他來的目的,應該就是發現他是楓騰臥底的事情,他不知龗道華騰是不是真的掌握了什麽有力的證據,他雖然心裏早就準備好這一天的到來,但是誰不想著盡力活下去?而且華騰發現了他,也必定會發現其他人,他必須想辦法通知他們。
“一年前,在一次針對楓騰的財務統計起訴時,因為你的統計失誤而導致起訴失敗,而且經過檢查你犯的錯誤是一個很低級的錯誤,可以說在你的幫助下,楓騰避免了數十萬的損失。”
“今年二月,和你平時關係較近的幾名華總手下在一次行動中被楓騰提前知曉埋伏,導致我們5個人受傷,1個人死亡,行動也宣告失敗。”
“我們仔細的調查了你的檔案,發現你的結婚日期竟然是來華騰工作之前一周,什麽人才能結婚一周就來上班呢?我們在民政局調查的時候你猜發現了什麽?你的結婚記錄是假的。”
“如果以上這些還說明不了什麽的話,那麽我們發現,每個月都會有一個賬戶通過二次轉賬轉到你的基金賬戶裏,而這個賬戶的創辦者,是一個從楓騰退休了三年的員工。不得不說,這種小把戲不認真去調查還真的發現不了,不過你們還是把華騰想象的太簡單了一點。現在,吳傑先生,對於以上我說的這些,你有什麽要表態的麽?”說完了一大推話,貝董事把手裏的資料扔在桌子上,然後目光灼灼的人盯著眼前的吳傑。
吳傑緊閉著嘴,牙齒咬著舌尖好讓自己冷靜下來,剛剛貝董事說的這些事情說明華騰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自己果然還是留下了蛛絲馬跡讓華騰有據可循。現在該怎麽辦?吳傑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是上前做掉貝董事,還是拒不承認轉身離開?如果門外已經有人在等著怎麽辦?
吳傑分析著每一種可能性,眼前一臉危險的貝董事會沒有一點準備就把自己叫過來麽?自己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張辦公桌,他不覺得自己能在貝董事殺了他之前殺了你對方,他想活著,剛剛好像沒有聽到門外有動靜,他打算賭一把,隻要他今天能有機會離開這裏,就有辦法能活著走出華騰。
“對不起,我想你大概是搞錯了,我完全不知龗道你說的是什麽,請不要因為一些巧合就給我帶上莫須有的罪名,如果你真認為是我,那我等著你的起訴信,告辭了。”打定主意,吳傑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然後就轉身打算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