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宵得意的笑了一聲,看著地下大聲的說:“要我把你頭破血流的扯出來?還是你們自己出來?”
餘宵話說到一半,他麵前的土地已經開始塌陷,他說話間見土地鬆動就用力扯了扯手中的金屬絲,扯出一個被金屬絲纏得死死的女人,一頭短發,眼睛憤恨的看著他,身體一直用力板動著,還用火係異能燒著金屬絲。
她的周圍還站著幾個男男女女,都在用各種異能意圖弄開金屬絲,其中一個光頭男人一個風刃衝餘宵而來,餘宵將金屬絲纏繞住的女人往麵前一扯,擋在了自己麵前。
光頭男人反應極快的收回異能站在原地,微眯著眼打量著餘宵和他身後的宋黎莉,冷哼了一聲,視線放在了已經走來的周景歌幾人身上。
餘宵衝麵前幾個男男女女淡淡一笑,將金屬絲一頭遞給宋黎莉,雙手抱胸悠閑的站在他們麵前,似乎一點都不怕自己同時被八個人攻擊。
宋黎莉接過金屬絲後快速往房車跑去,被纏繞住的女人被她拖拽在地上,女人使勁的板動身體想拖延住宋黎莉的腳步,卻依然被拖到了房車附近,滿身都是傷口,嘴裏一直咒罵著,“啊啊,疼死了!你們這幫笨蛋想想辦法啊!”
被她罵做笨蛋的八個男女紛紛對視了一眼,看向了光頭男人,他皺了皺眉,看了看地下被拖拽遠去的女人,暗罵了一聲,“蠢女人!”
他說話間一陣風刃衝餘宵而去,整個人猛地借助風異能躍向餘宵,手裏用風異能形成旋轉的刀眼見就要刺到餘宵身上。
曲冥已經走到餘宵附近,在光頭男人躍起的同時,一個重力異能已經朝他們而去。
餘宵也在曲冥的重力範圍內,他隻是微微顫了顫,凝出了金屬爪,身體微微挪動躲避那道風刃,而光頭男人因為那道重力直直的被壓了下去,他手撐地半跪在地上,抵抗著突如其來的重力壓迫。
小霜兩隻前爪按在地上,在周景歌麵前形成了一個冰做的坡路,冰路一直延伸到了餘宵麵前。
周景歌腳尖輕點冰坡用風異能推動自己瞬間滑到了那八個人麵前,一道風刃衝最邊上的女人而去,女人用土係凝出土牆擋住了風刃。
夏遲帆幾人連續從冰坡路滑了過來,夏遲帆將異能朝八個人一用,八個人頓時停住了手裏的動作,周景歌見狀幾道風刃衝著光頭男人而去,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讓他瞬間倒地,滿身是血。
裘不得已經五指並攏輕鬆的殺了兩個男人,扯出了他們的晶核,看向了一臉驚恐看著自己的土係女人,他衝她微微一笑,一掌拍下,拍碎了女人的天靈蓋,輕鬆扯出了晶核。
餘宵在夏遲帆用異能定住幾人那一瞬間已經往前一衝,左右開工,左手的金屬爪捅入一個男人的心髒,右手的金屬爪捅穿了一個女人的咽喉。
餘僥左手一個火鞭纏住一個男人,輕巧的扯到自己麵前,右手附在他的腦袋上,火異能一出燒毀了他的腦袋,扯出了他的晶核。
裘不得殺完土係女人,已經一腳踹開了能動的最後一個男人,男人被裘不得踹的重重的跌了出去,仰躺在地上捂著肚子,一隻手朝裘不得發出連續不斷的金屬飛刀。
裘不得直接用手輕鬆擋開飛刀,張開嘴從喉嚨裏發出清晰的喪屍嘶吼,男人瞪大眼睛看著裘不得大叫:“喪屍?!”
裘不得俯視著他,一腳重重的踩到了他的臉上,腳下一用力,碾碎了他的整張臉,全然不在乎破損惡心的頭顱,扯出了他的晶核。
被周景歌劃斷了手筋腳筋的光頭男人被周景歌死死踩在地上,小霜冰封住了他的手腳,他掙紮著身體睜大眼睛看見了這一幕,“你們居然能指揮喪屍?!!”
周景歌用腳控製著力度踢向了他的脖子,將他踢暈過去,朝餘宵招招手,“把他綁結實點,分開審問!”
宋黎莉扯著的女人也一直看著這一切,看見周景歌幾人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滅掉了七個異能者,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怎麽會,不是說你們不厲害嗎。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宋黎莉蹲下來,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女人,帶著嘲諷的冷笑輕聲說:“你們也想不到吧。我們現在就是這麽厲害!!”
周景歌扯著金屬絲的一頭,將地上暈倒的光頭男人一路這麽拖回了房車邊,神情淡然的看了眼地上還有些恍惚的女人,“我們也要照顧下女士嘛。女的拖進車裏審問,男的我就在外麵問問了,一會兒看看他們的回答是否一致,如果不一致。”
她說完這話停頓了片刻,用一道風刃劃開了女人半張臉,在她尖聲驚叫時狠狠的一耳光止住了她的叫聲,“如果你們回答不一致!那就慢慢享受我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
女人徹底的呆住了,就這樣呆愣的被毫不憐香惜玉的餘宵一把扔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周景歌將光頭男人扯了扯,離開房車一段距離,和裘不得站在他的麵前。
她從空間裏拿出難聞的植物液放在光頭男人鼻子下麵,很快他就有了反應,帶著幹嘔聲清醒了過來。
周景歌把植物液收入空間,腳踩著他的肚子,使他仰麵看著自己,“從哪個基地來的?”
光頭男人隻是冷笑一聲,“我說不說都是一個死,還不如不說。”
周景歌淡淡一笑,眼帶狠厲的看著他,不錯過他臉上一個表情,“你說能死的幹脆點,不說就死的很不幹脆,想試試嗎?”
光頭男人無力的動了動身體,看了看自己的手腳,“我就喜歡死的不幹脆!”
周景歌神情淡然的看著他,一直看著,掃視了他一圈,從空間裏拿出一把匕首附上旋轉的風異能,“我還沒試過傳說中的千刀萬剮是什麽呢,你想試試嗎?”
她說著慢慢收回踩著他的腳,蹲了下來,直接用匕首劃開了他的衣服,匕首衝他心髒的肌肉而去,匕首帶著旋轉風一點點割下了他胸前一小塊肉,她隨意拿那塊肉在他麵前晃了晃,眼睛掃向了他的下半身。
光頭男人全程隻是瞪大了帶著血絲的眼珠,悶哼了一聲,見周景歌開始打量其他地方,他冷冷一笑,聲嘶力竭的大喊:“來啊,你來啊,勞資不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