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當然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了。
臨清和肖白被劉嫂子這麽一折騰,就尷尬的不行,不過肖白反應最快,在臨清還沒有發火的時候,就率先走了出去,劉嫂子看到肖白這樣,因為臨清已經下去了,所以讓她快些,否則餃子就不好吃了,就下樓了。
肖白動作倒是快,當然,也許是臨清故意在浴室多呆了會兒,讓自己冷靜下來,總之,臨清出來的時候,肖白已經穿戴整齊了。
臨清看也不看肖白一眼,直接就出門了,不過肖白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在背後高興地直哼哼。
“嘿嘿嘿。”
下了樓,茉莉就跑了過來,站在樓梯邊上看著臨清下來,發現肖白身影,就大叫,“快來啊。”
肖白本來是有些犯困的,結果澡泡了一次,再調戲臨清一次,倒是不怎麽困了,牽著茉莉的手就走到飯桌上,之前不在的流光和旗雲都出現了,看到臨清一臉“欲求不滿”的那個傻樣子,就在哪兒嘿嘿的笑著。
“難道劉嫂子的餃子都塞不住你的嘴麽?”臨清黑著臉,對著正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旗雲冷聲道。
“嘿嘿,堵不堵住我的嘴,我知道,但是能不能滿足你的胃,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說著,就和流光一起嘿嘿的笑著。
肖白坐了下來,發現老爺子和劉嫂子不在,應該是去院子散步消食去了,則是給臨清和自己盛了碗餃子。就坐了下來,將劉嫂子的拿手好醬擺在臨清前麵,隨口問道。”安排好他們了?“
臨清看到那碗醬,臉色才稍微好了些,他邊吃邊聽著他們的對白。”自然,我辦事兒,你放心,他們三個人說也要住在一起,好互相照顧。所以我就索性給他們安排在一個三間房裏,雖然小了些,但是五髒俱全就是了。“
肖白點頭。自己也隻是負責將他們帶進來罷了,稍微照顧些,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不過做事兒的畢竟不是自己。”謝謝流光了。“
流光不在意的揮手。“沒事兒。”
這句話雖然是對流光說的,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肖白其實是說給旗雲聽的。
流光性子簡單,旗雲就要花更多的心思去照看他。
旗雲笑了笑,這件事兒就過去了。
肖白本來是很餓的,但是事情這麽一隻拖啊拖的,到了現在,她吃了五六個就飽了,吃的反而比茉莉還要少。
坐在桌子上聽著他們說話。肖白跑走的瞌睡蟲又慢慢爬了回來。
“你要是困了就上去睡覺吧。”臨清看到肖白這樣有些心疼,但是想起下午的事兒。心裏又有些不太自在,說起來倒是感覺怪怪的。
“嗯,“肖白也不拒絕,自己本來就沒有歇息好,再加上遇到臨清之後心情大起大落的,簡直是不要不要的,所以站了起來,將他們吃完的碗筷收拾了起來,就看到茉莉要出門。”你要出去麽,天已經黑了。“肖白擦著手,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茉莉看了眼肖白,吞吞吐吐道,”我,我要去找安生玩。“
安生?
肖白倒不是生氣,隻是有些感慨,在何林還是安生的時候,茉莉不是特別不待見他的麽,怎麽到了現在,倒是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臨清在邊上穿著外套,一副要出門的樣子,道,”你不在的這些時間,茉莉都會學著你給他們送飯吃,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再加上老爺子和劉嫂子都是上了年紀的人,自然是沒有辦法看管好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再加上茉莉去那邊也很安分,倒是一個好去處。
肖白發現茉莉一直在偷看著自己,臉上有些不安,應該是害怕自己責備她,彎著腰道,”不是不肯,隻是現在晚了,去了不方便回來。“
茉莉這麽一聽,立刻高興道,”沒事兒,沒事,我有時候也會在那邊休息的。“
肖白:
一種莫名的糟心感怎麽破?
幸好臨清解圍,“我正好要去找何林,他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的。”說著,就感覺到茉莉正抓著自己的褲腳,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自己則是看著肖白。
肖白本來就不太介意這件事兒,孩子還小,將孩子給憋壞了怎麽辦,自己不過是擔心她太晚一個人罷了,既然有臨清跟著,自然是無不可的,“你們注意安全,早些回來。”
臨清點頭,就和茉莉兩個人出去了,而旗雲和流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肖白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周圍,走到窗戶前,看著眼外麵,隱約可以聽到劉嫂子和程老爺子的對話,想來這個房子那麽多的保鏢總不至於都是吃幹飯的吧,所以就安心的上樓,換了身衣服,才躺上床鋪。
“哎,舒服哦。”柔軟舒適的被子,床墊,香味,這些簡直是隻在自己的夢裏出現過啊,肖白吧唧吧唧嘴巴,翻個身子,將臨清的枕頭抱了過來,將頭埋在裏麵,安然睡去。
再說另一邊。
這些肖白不在的幾個月裏麵,都是茉莉帶著飯每天風雨無阻的前來送飯的,所以一層的那個“無所事事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睡覺”的中年人看到茉莉蹦躂著進來,一點奇怪的都沒有了。
不過,看到身後跟著的臨清,那就不能淡定了。
大boss前來查崗?
這樣想著,就要過來進行報告什麽的,但是臨清隻是做了一個手勢,那個中年男子才沒有過來,不過也沒有繼續趴著,反而是反常的端坐在哪裏,不過眼睛倒是直直的邊上看去。
哎。老大竟然來這兒了?難道是這邊出了什麽安全事故?不對啊,自己沒有接到通知啊。
心裏嘀咕著,就聽到茉莉大聲驚呼。“那個大叔竟然動了哎,之前來的時候,都是一動不動的呢。”
中年大叔:你丫的。
臨清並不怪罪,隻是淡淡道,“那是因為你看到他的時候,他在睡覺罷了。”
茉莉“咦,是麽。可是我看到的時候都在睡覺啊。”
臨清繼續道,“因為他困。‘
茉莉恍然大悟,”是因為晚上沒有睡覺咩?“
中年大叔:我還活著啊。求不揭穿啊啊啊!
直到他們的對話再也聽不到,中年大叔才鬆了口氣,沒想到那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這麽關注自己,容易麽我。我也假睡的很痛苦好麽!
臨清來這裏的次數非常少。但是卻十分了解這裏的地形,進了門,就發現實yàn室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唔,人呢?”茉莉超過臨清,四處打量,平時有人的地方這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不過茉莉倒是聰明,直接走到一個走廊裏。打開一扇門,才鬆了口氣。
“唔。是你?”何林揉著發紅的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正尷尬的想要關門的茉莉。
茉莉不好意思,“是打擾你睡覺了麽?”
何林不舒服的搖頭,這些天熬夜的厲害,身體抵抗力下降,今天是這幾個月來自己第一次出去,走出了實yàn室,風那麽一吹,今天就有些感冒發燒了。”沒事兒,就你一個人麽?“何林翻開醫藥箱子,從裏麵翻出了一些藥,含糊的直接咽下去,動了動杯子,發現沒有水,心煩的按揉著眉心。”啊,臨清叔叔和我一起來的,嗯,就他一個人。“茉莉一直心思多,以為何林會認為肖白會來,所以小心翼翼的說道。
何林一頓,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吧,別讓臨清等久了,你也早些回去。“
茉莉點頭,看到何林出去,腳尖一轉,轉身進了何林的房間。”你怎麽親自來?“何林說話鼻音很重,說話有些含糊,難得的是臨清也聽得清楚。”如果沒事兒,你就不會親自來找我了,怎麽了?其他人呢?“臨清將自己剛剛倒的水往前推了推。
何林也不客氣的伸手拿了過來,說道,”他們連續熬夜大半個月,現在工作大部分好了,自然需要好好養足精神。“
臨清這麽一聽,就來了精神,身體往前傾,問道,”好了?有結果了?“
何林點了點頭,“大部分,我們現在成果也出來了,唯一還缺少的就是實踐。這也是我叫你來的原因。‘
臨清點頭,的確,畢竟他們之前做的研究都有是純理論的,拿出來運用到全部的人,自然是需要一個相對漫長的時間了,他繼續問道,“所以,你需要我給你增派人手是麽。”
何林點頭,“我需要剛剛被咬的和剛剛還曾為喪屍的,和已經成為喪屍很久的,這三種情況,然後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嗯,行。你有需要告sù我。”臨清自然是支持的,何林隻需要後麵在後麵進行各種實yàn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隻需要交給他就好了。
感冒藥都有些安眠的作用,何林感覺有些發困,腦子漲的很,眼前的臨清都變成了兩個人。”那行,具體的,我會專門派人和你們談,有什麽具體需要的你可以列出一個單字,行吧。“臨清對何林總會有著莫名的關心。
盡管何林現在隻是比自己年輕了那麽幾歲而已,可是想到那個胖胖嫩嫩的小安生,臨清就強硬不起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這幾天也不急,你就別太操心了。“說這些話,對於臨清而言,已經是極限了,也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聽別扭的,就站起來,和一邊等著的茉莉離開了。
何林坐在椅子邊上許久,才笑著走進了屋子,那個關於安生的一qiē,終究不是夢。
坐在床邊,口渴的厲害,下意識的去碰杯子,靠近了嘴邊才想起裏應該沒水的,何林看了眼七分滿的水杯,笑了
回到家,臨清很自然的給茉莉跑了杯牛奶,當然是不知道從哪裏收刮來的奶粉了,然後捧著另外一杯牛奶去來了爺爺房間,不管他醒著的還是睡著,將另一杯放在他的床頭前,然後再檢查一次家裏的防護,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站在房門的時候,看到門下散開的黃色燈光,臨清整整發呆了好幾秒,才意識到,啊,房間裏的另一個人已經回來了。
打開房門,看到被子下鼓起來的一塊,臨清說不出來為什麽,眼睛有些發熱,你要知道,像是臨清這樣的人,看到多了,經曆的多了,已經很少可以被什麽感動了,但是,躺在被窩裏的那個女人,卻是例外。
臨清動作很輕,再加上肖白已經睡熟了,所以當臨清做完一qiē的時候,肖白還仍然保持著一個睡姿。
為什麽,感覺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臨清撩起被子,側身躺了進去,才發現紫的枕頭怎麽不見了,被子撩開些,才發現被肖白各種在懷裏蹂躪了。”乖,給我。“當臨清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嚐試將自己的枕頭拯救出來時,他的耐心還沒有用完,真是有進步。
肖白仍然一副嵬然不動的樣子。
臨清終於放棄了,看著肖白一會兒,笑了。
雖然肖白懷裏的枕頭不能動,但是她後腦勺下總是可以動的。
這個一點都不難,肖白除了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懷裏抱著或者拽著個什麽之外,其他都是很安分的。
將枕頭自己枕著,把肖白摟在懷裏,將自己的胳膊給她當枕頭,這一係列的動作,都沒有讓肖白這個笨蛋醒來。
當時他是怎麽想的,啊,對,她的睡覺很安分?
臨清看了眼床頭擺著的數字鍾,在夜晚裏閃著熒光,現在才淩晨五點,而自己是被壓醒的。
而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肖白的大腿呢大腿呢還是大腿呢?
當臨清被折騰醒後,就再也沒睡著了,因為肖白不再安分,這邊動動,那邊踢踢,嘴巴還時不時的動動,講講夢話,翻個身子。
而且,自己的胳膊已經麻到不行了,想要動彈那麽幾下,肖白就不幹了,開始各種掙紮各種咬,臨清發誓,自己的胸口肯定多了好幾個印子了。”臨清。“”唔?你醒了?”臨清鬆了一口氣。
“臨清”
“醒了?”臨清有些不詳的預感。”臨清。”
“”
好吧,新一輪的折磨出現了,叫我名字作甚啊啊啊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