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來越深沉。
米婭正在一個角落和自己的朋友說著話,就突然聽到一群的喝彩聲,心裏一凸,就發現自己和肖白分開的地方,早就沒有肖白的影子了。
“你在看什麽?”米婭的朋友有些奇怪的看著米婭,也順著米婭一直盯著的方向看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我們去裏麵看看。”米婭越想越不對勁兒,雖然隻是那麽粗糙的一接觸,卻發現這個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小的女人,知道的比自己還少,甚至可以說,完全不知道。
米婭比較高,微微踮起腳,就可以透過重重的一個個頭顱,隱約的看到裏麵發生了什麽,眼睛還有聚焦好,就聽到一聲巨響,接著就是椅子桌子等翻倒在地上的聲音。
“好!”
“你頭給老子拿開些,我都看不到了!”
“這個功夫不錯,哎,不過這個呂英不是第八小分隊的麽?”
“是啊,手下功夫狠著呢,之前和她隊長叫板,也打了個平手呢。”
“這個女人誰啊,麵生的很。”
麵生的很?
米婭在心裏一個禱告,千萬別是肖白啊。
呂英這個名字,在這個根據地,也算是個名人了,自[己對她也是有些崇拜,一個沒有什麽根基的女人,就仗著身上的一股狠勁兒,在這個男人的天下裏站穩了腳跟,可不是自己的偶像麽!
“哇!”
正想著,米婭就前麵的人給推開了。要不是她的朋友眼尖,一把拉出她,她可指不定怎麽樣摔倒在地上了呢。
人如鳥獸散。上一秒還被圍在中間看不到的,現在一下子就呈現在了米婭的麵前。
米婭:
那個坐在翻了半個身子的桌子,別告sù我是肖白!
被打翻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別告sù我是呂英!
感覺這個世界玄幻了。
肖白想要動動自己的胳膊,卻發現疼的厲害,看了眼已經爬起來的呂英,眼裏不見什麽情xù。隻是在想著,我為什麽要那麽的衝動呢?
如果我接受她的挑戰,胳膊就不會疼。
如果我沒有被她激怒。自己就不會接受她的挑戰。
如果沒有來這兒,就不會見到她。
如果沒有流光,自己就不會來這兒。
流光=胳膊疼。
很好,這份賬。看來要算在流光身上了。肖白暗搓搓的想著。
一份陰影出現在在肖白的眼前,肖白微微抬頭,發現這個動作都會讓自己胳膊疼,也覺得這個仰頭的姿勢很是不給力,很是不霸氣,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微微頷首。表示,你可以說了。
“你功夫挺好的。”呂英很是直接的說著。也不覺得去誇讚自己的對手,還是一個贏了自己的對手是什麽好丟臉的事兒。
聽到呂英說這件事,在一邊將朋友的手都抓紅了的米婭才鬆了口氣,幸好,幸好不是再打起來了,她是鬆了一口氣,其他重新聚攏起來的路人甲乙丙卻是覺得遺憾。
肖白頷首,臉皮子也不薄,“唔,比你好那麽一點點咯。”她說完還拿著腳尖指了指不遠處已經碎的跟渣渣似得盤。
呂英那麽一看,立馬就覺得自己剛剛被砸了的額頭疼的厲害,她嗬嗬的笑了,“你打算換個隊伍呆著麽,跟著一個死基佬,是沒有什麽出路的。”
肖白看著站在呂英身後,木著一張臉的死基佬,撲哧的笑了,“啊,沒辦法,我就喜歡死基佬呢。”
死基佬幹巴巴的看了眼肖白,幹巴巴的說著,“我可是不會背叛少爺的。”
呂英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自己口中的死基佬,立馬就轉移陣地,頭發一甩,就和肖白打了個招呼離開了,被甩了一臉頭發的流光,則是默默的躲在角落裏畫圈圈,為什麽當初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喊著哥哥的萌妹子最後變成了,一個隻會喊自己死基佬的女漢子捏?
周圍的人都散開了,米婭看到肖白有些僵硬的動作,就自告奮勇的去幫肖白,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將桌子扶好,抬頭一看,就隻看到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哦,當事人之一的肖白,已經溜了。
米婭:
我感覺我要換個隊伍!呂英歐尼,我能去第八小分隊捏?!
而丟下爛攤子的肖白,則是去了另外一邊的吧台上坐著,說是吧台罷了,哪裏還有什麽酒啊,煙酒這種好東西,現在可是用一點就少一點的。
“嗨,你要血腥瑪麗麽?”
肖白正在喝著開水,就看到一個戴著帽子遮住眼睛的男人,坐著自己的身邊。
血腥瑪麗?那是什麽鬼?
賣酒?
沒有想太多的肖白繼續喝著開水,心裏已經打算著要回去了,就發現這個男人將椅子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估計是擔心自己聽不見,還將頭給伸了過來,肖白立馬就拔出匕首,一下子插進了桌子,匕首亮著光,搖搖晃晃著,那個男人嚇了一大跳。
“說事兒就說事兒,別靠那麽近,熱的慌。”
發現肖白神色清明,也沒有什麽殺氣,才繼續道,不過倒是不再靠近,“我說,我這兒有好東西,你要麽?”
“什麽好東西?”肖白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杯子,一個眼角都不給他,不過,好心塞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抹著豔麗的指甲油,晃著手裏的紅酒什麽的,然後酒醉金迷麽。
那個男人一聽,有門兒,心裏高興地很,這個玩意自己今天才開始賣,別人都說好,穩賺,這不。自己猜引進來的,“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好玩意兒”
“噗嗤,怎麽。你還賣男人不成?”肖白嗆了他一句,什麽玩意!
肖白本來就是打發時間的,站了起來,也不甩他,就往另一張椅子坐了過去。
那個男人一聽,也知道自己是被開刷了,看著桌子上被匕首折騰出來的口子。忍!
發現有一個人也往這兒走來,他立馬跟了上去。
肖白也就隨意看了那麽一眼,也不太在意。就將手中的開水喝完,就要回去。
其他幾個人也在自己的圈子裏折騰著說鬧,肖白和流光打了個招呼,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這個地方地處不算偏僻。但是附近的都是類似辦公的地方。雖然也有人,但是少的很,大多數都是燈光亮著,一個人影也沒有見著。
“嗨,你手裏拿著什麽?”
兩個小夥子從肖白身邊經過,肖白發現是之前在吧台看到的人,才放下了手裏的匕首,想要慢慢的走著。卻聽到前麵的對話。
“這個啊,剛剛裏麵有人在賣這個。說是會讓人舒服的,我剛剛稍微抹了點在耳朵上。”
“耳朵上?感覺怎麽樣?”
肖白腳步不停,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身後。
為什麽他們麵熟,是因為那個帽子男找自己推薦沒有結果之後,就找了說話的這兩個人,那麽,他們說的,就是那個什麽血腥瑪麗?
“嘿,好多了!我不是說我腿疼麽,就抹了那麽些在耳朵上,就不疼了,整個人也覺得舒服極了,飄飄欲仙捏。”
“哎,等會兒給我些啊。”
他們就要往一條巷子拐去,肖白立馬上前出口攔住,“哎,等等。”
這件事讓肖白很是在意,這個說的,和那個粉末不是很相似麽。
兩個青年倒是停住了腳步,臉上帶著防備,並不因為肖白是個女的就放鬆警惕。
他們可是沒有忘jì,剛剛這個女的是怎麽樣的打架的,那個狠勁兒,手裏抓著盤子毫不含糊的就是那麽一下子,心裏想著,自己是什麽給她惦記上了?
嘿嘿,莫非是,他們的身子?
“那個粉末給我看看。”雖然他們沒有說話,可是那個表情,肖白一看就知道在想著什麽,也知道是自己突兀,直接問了。
雖然算失望,但是比起來自己的小命兒,他們還是乖乖的將那個小密封袋交給了肖白,輕聲道,“給我留些吧,可是花了我一天的糧食呢。”
肖白給他們一個眼球,他們立馬知趣的閉上嘴巴。
將那袋粉末放在燈光下,看了看,她心裏一鬆,是粉色的,不是白色的。
但是,她還不敢太過放心,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把糖果,這個還是準備哄小屁和茉莉才帶著的,“給,當是補償你了。”
一把糖果,一天的糧食。
他們兩個很想罵娘來著,可是一看肖白,默默地上前將糖果接了過來,就打算開溜。
“等下。”
肖白叫住了他們,“這個玩意兒,你們之前見過麽?”
他們急忙搖頭,發現肖白一直盯著那個粉紅色的粉末,才又走了,這次肖白沒有叫住他們。
將這些粉末小心的拿著衣服包著,肖白快步的向著別墅走去。
一開始因為自己身體不舒服,擔心自己照顧不來小屁和茉莉兩個孩子,才順著臨清的意思,住在他們的別墅,這些日子自己好了,唔,就忘jì要搬出去了。
打開門的時候,肖白低頭換鞋,看到門口上那雙皮鞋,這雙鞋子沒有見過。
肖白倒也不放在心上,直接就倒了杯水,上了樓。
她的房間在兩個孩子的隔壁,而臨清的房間,則是在她的斜對麵,離的很近。
走到走廊,肖白就聽到開門聲,嗯,還有說話聲。
“你壞,這樣用完就拋棄人家,肚子都有你的孩子了!”
肖白:
看著一個披著濕漉漉的長發的生物,下半身圍著浴巾,正一臉被拋棄的悲傷樣子,指責著將他趕出來的臨清。
臨清:
誰能告sù我,為毛肖白在外麵!
柳絮慢慢的轉頭,看到了神色不明的肖白,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麽,就被臨清一把拉進門。
“砰”
肖白歪著頭看著被大力關上的門,木著臉走回了自己房間。
這還是在搞神馬啊!
嗬嗬,當然是在搞基啦。(未完待續……)
ps:噗噗,單更要花兩個小時,雙根要花三個小時,噗噗,感覺自己真的是蠢萌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