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西裝這麽貴
門鈴聲終於響起。
許庭生開門。
背著許庭生的一個舊雙肩包,抿著嘴唇,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外,一雙眼睛霧氣升騰,不安的看著許庭生。
“離家出走呀?”許庭生笑著問,“本來打算去哪的?”
尷尬的低頭說:“回麗北躲起來。”
她這麽說,說躲起來,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漸漸發紅的眼睛也像。
許庭生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然後呢,等著我來找你?”
“我覺得你不會來了。”
“我不會來。”
“……,我知道,你累了,煩我了。”
“我不去美國。不用你趕我,我自己回麗北。”
轉身要走。
“背包也是我的。”許庭生在身後說。
站住了,因為這句話委屈得不行,她背對著許庭生,又把背包解下來,準備把背包裏麵自己的東西拿出來。
“你也是我的。”
“啊?”
“你也是我的。”
“……,哇……”
這一句突如其來,擊潰了最後逞強的心防,擰下去的決心。有時候,柔軟才是最鋒利的劍。嚎啕大哭。
許庭生從背後攬腰把她抱起來,轉回房間,踢上門,把人扔在椅子上。
“先哭一會。把委屈都哭出來。”許庭生說。
“哇……,我生病了。”一邊繼續哭,一邊說。
“你已經快好了,要不你以為我舍得丟下你一個人啊。有時候,你自己別想,其實問題就慢慢不那麽嚴重了。所以以後不許一有點情緒就這麽想了。”
“哇……,你媽媽不喜歡我。”
“這個我說過了,她那天對我有氣,衝誰都沒好臉色。她對陸芷欣和方橙也不搭理啊,你怎麽就知道她不喜歡你了?盡瞎琢磨。”
“哇……,還有……我不敢說。”
“那就不說。”
“我說。我闖禍了,把你公司搞砸了。芷欣也發火了,她說要開除我。”
“你本來就不是互誠員工,有什麽可開除的。”
許庭生說的很平靜。
有些意外,好奇許庭生為什麽根本不追問。勉強止住哭泣,抬頭看著許庭生,不安的說:“你都知道了?”
“嗯,我打電話問過了。隻是這件事原本應該你自己告訴我的。”許庭生皺眉說。
小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那兩天有點亂,然後走神了。然後早上,我也想跟你說,可是不敢。”
許庭生溫和的說:“我知道。沒事的,你別擔心,事情已經解決了。”
“那,芷欣那裏怎麽辦?”
“陸芷欣是那種就事論事的人,這件事她不是針對你。”
“這個我知道的。”
“那不就沒事了,大不了咱們以後不去做那些就好了。當免費勞工有什麽好的。”
“嗯,可是,那我以後做什麽?什麽都做不了我會怕。”
“這個問題,我也在等。這個問題沒人能幫你決定,你需要自己思考,你到底想做什麽,做什麽能讓你快樂、充實。你想好了,我就幫你實現。”
想了想,說:“我現在想不出來。可是,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要是我回麗北躲起來,你真的不會來找我?”
似乎女孩子最計較的東西,跟男生永遠不在一個點上。還在計較著許庭生之前說的那句話。
許庭生猶豫了一下,說:“,你覺得我對你好不好?”
一邊抹眼淚一邊點頭。
“那如果我已經做到這樣了,你還是這麽不信任我,遇到事情不跟我說,有困惑不問我,不告訴我,就想著一個人跑回去躲起來。那我其實也會難過,然後至少……得過好幾天才會去找你。”
聽到最後,哭臉上多出來一些甜蜜的笑容,許庭生說他難過了,得過幾天才去找她。這簡直就是情話,因為他終究還是會去找她。哪怕難過了。
“對不起。”抽了抽鼻子,尷尬的說。
“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包括這個。”
許庭生把剛剛塞給他的信封放在她身邊的桌子上,說:“這個我晚上回來跟你解釋,可以嗎?我們馬上要出去辦點事,你去酒店餐廳吃飯,然後乖乖在房間呆著,等我回來。”
聽許庭生這麽說,認真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到一旁的立式木製衣架上取下來許庭生的西裝,站到他身邊。
許庭生伸手去接。
搖頭,把西服打開,走到許庭生身後。
許庭生隻好當了一回大老爺,由伺候著把西裝外套穿上。
襯衣和領帶許庭生本就沒有脫下來,繞回到他身前,替他把衣服扣子扣上,又看了看打得很好的領帶,說:“你自己打的?都比我厲害。”
“啊……是。可能偶爾一次湊巧。”
領帶是李婉兒打的,許庭生回答的時候沒看
退後幾步,歪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興奮的不住點頭,說:“許庭生,我以前真不是因為帥喜歡你的,你要相信我。”
“所以?”許庭生問。
“以後會哦。”笑著說。
黃亞明和譚耀在外麵敲門。
許庭生給交代了幾句,出門。
黃亞明、譚耀和揮手打了個招呼。
走出一段路,黃亞明問:“戰場打掃幹淨了吧?小心被看出來。”
許庭生無奈,隻好轉移話題,指著兩個人的領帶說:“誰打的?”
“剛剛帶回來那兩個妞。”
“留下了?”
“趕走了。”
“……”
“沒準晚上我們帶兩個小明星回來呢?”
“好有道理。”
三個人隻開了G500去,車在路上。
黃亞明問:“待會怎麽做?”
許庭生說:“該吃吃,該喝喝,你們想泡妞就自己上。”
“我是說的事,金大唐那邊不給麵子怎麽辦?”黃亞明說。
“我倒是希望他不給麵子,石中軍那邊做了一些準備,到時金大唐不給麵子的話,我正好把氣出了。就他猶豫的工夫,猶豫一會,給他一拳,再猶豫,再給他一拳,就這樣。”許庭生說。
在一旁的譚耀突然回過神來,亢奮說:“要動手?揍他?”
許庭生扯了扯西裝衣領說:“開什麽玩笑,我們穿得這麽紳士,西裝這麽貴。”
……
聽許庭生的去了酒店樓頂的餐廳,點了東西剛坐下來,就遇到了幾個熟人。天樂的幾個新人和經紀人、助理。
晚上的酒會,她們是沒機會直接進場的。之所以過來,多是為了等著酒會快結束的時候過去,找機會去跟圈內那些個有權有勢的混個臉熟,或者滾個床單。
為自己鋪鋪路。
想起身回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群人圍上來。
現場這些人大多是和差不多或者前後一點出道的,最初因為有輪回的背景,幾乎可以算是一上來就受熱捧,而且不需要去做很多新人都要做的那些事。
所以彼此間的關係沒有那麽好,她們看被封殺,都有些幸災樂禍。
“唉喲,,你怎麽也來了?不會是來找老板認錯的吧?還是搭上新老板了?”有人說。
“可惜,她還有4年多的合約呢,老板說了,誰說情都沒用。”另一個說。
“我隻是正好住這裏。”說。
“唉喲嘴好硬哦,不過這樣到床上可不好用,想搭上哪個老板好翻身的話,可不能這樣。”一個以風騷聞名的三線女藝人腔調誇張說。
一群人哄笑不已。
端著餐盤往外走。
她以前的經紀人,那個豹紋男從外麵進來,擋在了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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