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一邊向前走著一邊緩緩的向下落去仿佛踏著空氣組成的階梯,每走一步身上蔚藍色的須佐就會消散一分,腳步剛剛踏到地麵的那一刻剛好消失殆盡,徐徐的說道。
看著那死後依舊怒目圓睜的金鱷鬥羅,斑蹲下去伸手在他臉上緩緩地抹下合上了他的眼睛,帶著一絲感慨和寂寞道:“你確實可以勉強得到我的認可了!能夠咬碎須佐能乎的你還是第一個!”
世上能與他宇智波斑匹敵的人又少了一個,實在是讓斑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慨和惋惜。
“若是柱間也在這個世界的話,肯定就不會這麽無聊了!”斑的內心忽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隨後又想到了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弟子。
不知道,木木現在在哪裏過的怎麽樣了?
斑看著四大學院的弟子們氣勢如虹,和殺戮之都的亡命徒們廝殺起來也照樣不落下風,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表情。
“終於有點樣子了!”斑內心勉強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哈哈!老弟,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一聲暢快的大笑聲從不遠處傳來在整個戰場上顯得無比的刺耳,不用說也知道那肯定是獨孤博了。
“再不來,你萬一在這裏被打死了,小三會怪我的!”斑冷著一張臉抱著臂膀,十分不給麵子的來了這麽一句。
然而對於現在已經了解斑的性格的獨孤博來說,已經是不算什麽了。
“話說,你們忍宗那個藍電霸王龍宗的小子什麽時候娶我的寶貝孫女啊!”獨孤博十分沒臉沒皮,有些耍無賴道:“這聘禮可一分都不能少!”
“……”斑現在是針對這個死皮賴臉的老頭子,有些無語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呐!隻不過是幾年的功夫,我們都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沒想到金鱷這個家夥居然最後栽到了你的手裏!”骨鬥羅這個時候也悄悄的湊上來,略微捋了捋自己那,已經掉的沒幾根的長須笑眯眯的說道。
“等等!”斑的寫輪眼一轉,忽然注意到一個悄悄的想要偷摸溜走的身影,冰冷的喊道。
“原來是你呀!真是好久不見呐!”王宇嶽有些尷尬的收回腳,汕汕的笑道,看到他們三個人隱隱的將自己圍起來,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說道。
剛才那是沒有辦法才和王宇嶽周旋了這麽久,現在戰鬥已經結束是時候收拾這個看熱鬧的了。
不要說剛剛腥風鬥羅王嶽隻出工不出力,可他畢竟是一個邪魂師啊,邪魂師哪有一個是好人的?別看現在溫儒爾雅,內地裏指不定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剛剛賣隊友血雨鬥羅的時候,那叫一個自然!
“不過話說回來,昊天宗的人怎麽沒來?”毒毒蘿摩搓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提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斑的腳步驟然停住,同樣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昊天宗已經擺明了要和武魂殿鬥爭到底,此時帝國和武魂殿發生爭鬥應該前來相助才對,怎麽會到現在都悄無聲息?
可能的結果隻有兩個,一個是昊天宗怕了慫了投降武魂殿了,另一個恐怕就是他們遭受一些不知名變故了。
“範馬,過來!”斑朝著進入收尾階段,肆意的利用自己的身體每個部位幾乎可以說是花樣虐殺殺戮之都還在負隅頑抗的魂師的範馬大喊一聲。
“什麽事?我這還沒有盡興呢!”範馬隨手將自己手中一個死不瞑目魂師的人頭像丟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明明處在戰場的中心卻大搖大擺的如同閑庭漫步一般,輕而易舉的走了出來,所過之處人人退避皆是畏懼這個殺神。
“一會兒說不定就有你盡興的時候!跟我走!”斑表情凝重的說完了這一句話,隨後就又發動了神威將臉色陰沉如水的骨鬥羅和骨鬥羅在內全部都籠罩進去。
昊天宗山外的一處空地之上,忽然泛起一陣陣空間的漣漪,隨後骨鬥羅等四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這裏。
“空間魂技,可真是方便啊!”毒鬥羅剛剛還在戰場之中,轉瞬之間就來到了千裏之外的昊天宗,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感慨了一句。
“行了!趕快去昊天宗那裏看一下!”斑語氣依舊是那麽冷峻說道。
等到了昊天宗山門之外,發現這裏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魂師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有昊天宗的也有身著武魂殿標誌的,一眼望去屍橫遍野。
原本荒涼的山頭此時已經被茂盛的無盡的樹木所占領,仿佛真正變成了一個樹木的世界,而還有一個個人形的巨繭不時還活動一下。
昊天宗的魂師弟子此時正出立著屍體,但看上去也是人人帶傷,而唐嘯正在有條不紊的指揮著。
“唐宗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斑幾人來到唐嘯的麵前,看到對方完好無損終於鬆了一口氣問道。
要知道現在反抗武魂殿,昊天宗無疑是一股生力軍,若是被打掉那可真是傷筋動骨元氣大傷了。
“比比東帶著菊鬥羅他們前來突襲我們昊天宗!我被她纏住了,我們五個封號鬥羅長老已經損失了兩個!”唐嘯搖了搖頭,眼中浮現出一抹憤恨之色道。
“看來是被調虎離山了!難怪前來進攻兩大帝國的隻有殺戮之都的魂師,真正的精銳看來都來圍攻昊天宗了!”斑這時你臉色陰沉如水說道。
“不過,這些是怎麽造成的?”斑這個時候終於看到那些細微之處的樹木藤蔓,感受到那熟悉之極的氣息心中隱隱間已經有了一種預感,略微有些期待的詢問道。
“真是慚愧呀!若不是那人來得及時在我們所有封號鬥羅都被拖住的情況下,恐怕昊天宗真的會遭遇不測!”唐嘯微微搖了搖頭,想到了那如同自然之子隨意就能呼喚出鋪天蓋地如同海浪般的樹海的無敵身影,由衷的讚歎道。
“那他有沒有說他叫什麽名字?”斑這個時候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因為這遍地樹海可是他的弟子也是某個熟人的標誌。
“他說他的名字叫柱間!現在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