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樣的想法,讓他跟自己苦苦尋找的大師姐相認的時間,推後了!
“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吧!”秦不二在心中這樣想著。
但對方的身上,真的讓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
因為這種感覺,讓他很想跟這個女人說說話。
媽的,簡直太詭異了有木有?
不過在感覺到對方身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質,秦不二想也不想就打消了主動搭訕的念頭。
恰好在這個時候,到了舞會環節。
隨著福伯再次登上那個簡易高台,說完之後,音樂聲就響起了。
於是,眾人開始移步到休息區域,而一些男男女女,開始一雙雙地朝著舞池走去,開始跳舞!
龍皇並沒有在這裏呆多久,一支舞曲還沒放完,秦不二就看到那個黑衣女子推著老人離開了。
如果是尋常人就這麽離場而去,肯定會被人詬病。
但是龍皇這麽做,卻一個人都不會覺得意外。
相反,如果他在這裏呆的久了,反而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龍皇離開的時候,目光落在秦不二的身上好一會兒,其中的讚賞之色,連秦不二自己看到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這種國之英雄的青睞!
推著龍皇離開的龍葵,同樣看了秦不二片刻,這讓秦不二心中很是鬱悶。
那小妞,明明一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卻為什麽,會頻頻看著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帥到驚天動地的地步了?
正胡思亂想著,秦珊珊拿著一杯紅酒,很淑女地走了過來。
“你們不去跳舞嗎?”秦珊珊看著秦不二跟唐小藝,笑著說道。
“這麽多人,還是不去了!”唐小藝搖頭道。
“人多才熱鬧啊,不二,要不你跟我去跳一支舞吧!”秦珊珊看著秦不二,邀請道。
秦不二看了看她,想了想,搖頭道:“還是不要了!”
“為什麽?你不願意啊!”秦珊珊瞪著他,很彪悍地喝道。
這個混蛋,本小姐親自邀請他去跳舞,居然這麽不給麵子?
“我怕被人打死!”秦不二撇了撇嘴,說道。
他才不願意去做這種蠢事呢!
君不見周圍的雄性牲口,那綠幽幽的眼睛,都在盯著秦珊珊?
可想而知,自己要是真的牽著秦珊珊的手去了舞池,估計自己要變成男人的公敵了。
秦珊珊才不管這些,看到秦不二不樂意,她頓時生氣了。
這個混蛋,居然這麽不給麵子。
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耶,而且長得這麽漂亮,這麽青春無敵美少女!
她的小嘴嘟了起來,都快能掛上一個水壺了。
“看你,不就跳個舞而已嘛,把姍姍惹生氣了。”唐小藝瞪著秦不二,說道。
“哈哈,姍姍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這麽輕易生氣呢!”
秦不二將腦袋湊到秦珊珊麵前,看著不及一寸的俏臉說道:“你要是生氣的話,我就把你偷看小黃書的事情告訴你媽!”
“你……哼!”
秦珊珊狠狠瞪了秦不二一眼,無奈有把柄被這家夥抓在手中,又不敢對他動粗。
再說了,女子對大男人動粗……特麽的誰怕誰啊?
幾人在閑聊時,秦懷安跟秦小寶兩兄弟過來了。
隻見秦懷安一臉笑容地走到秦珊珊的麵前,將手中一個包裝極為精美的小盒子遞過去,輕聲說道:“姍姍,生日快樂!”
秦珊珊看到秦懷安過來,臉色就有些慌張。
腳步,也不由得後退了一步,顯然她受到了秦不二的話,影響非常嚴重。
“謝謝大表哥!”秦珊珊連忙將禮物接過來,說道。
見狀,秦懷安的瞳孔,頓時微微收縮。
他臉上的表情,也有了瞬間的變化。
但是他掩飾得很好,很快有恢複了那一副關心秦珊珊的樣子。
“姍姍今天好漂亮,不知不覺中,姍姍也變成大姑娘了,不知道哪個男人將來有福氣能娶到我們姍姍這麽漂亮的新娘!”秦懷安笑著說道。
“大表哥……”秦珊珊羞紅了臉。
“哈哈,這很正常啊,女大當嫁嘛!”秦懷安說著,想跟以前一樣去摸秦珊珊的腦袋,但是她躲開了。
秦懷安的身體微微僵硬,嘴角微微抽了幾下,眼神微微一凝。
以前,秦珊珊是不會躲開的。
現在,她躲開了,這就證明,秦珊珊對他有了防備。
“是是是,姍姍不嫁人的話,大表哥你不放心啊!”這時,秦不二在旁邊冷笑道。
麻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表麵上正人君子,實際上骨子裏都在流膿的家夥了。
秦懷安假裝聽不懂秦不二的話,滿臉笑容地打著招呼:“哦,唐小藝跟秦先生也來了,真是歡迎啊!”
“謝謝!”唐小藝笑著點點頭。
但是秦不二則是一副傲嬌的樣子,理也不理。
他才不怕被人罵他沒有素質呢,當然,這貨的素質,也確實不怎麽高!
“喂,你那是什麽表情啊?一副欠揍的樣子,這裏是我們秦家,告訴你,別在這裏囂張!”
秦懷安不把秦不二的傲嬌樣子當一回事,但是秦懷安的弟弟,也就是那個跟人妖一樣的家夥卻火了,他指著秦不二的鼻子罵道!
“我警告你,別指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頭給扭斷?”秦不二瞪了他一眼,哼道。
“我不信,有本事你來啊,我就指著你了,咋滴?”秦小寶怒氣衝衝地說道。
麻辣隔壁,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
什麽時候,輪到他在秦家撒野了?
也難怪他會生氣,畢竟,秦家沒有男丁,隻有秦珊珊這麽一個寶貝女兒,而秦夫人思念愛子,就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秦懷安兩兄弟身上了。
秦懷安心有所圖,所以一直努力上進,這讓秦夫人很欣慰。
但是秦小寶則是恃寵而驕,秦家的背景又極為驚人,所以他可以在燕京橫行霸道。
秦家也為他擦了不少屁股,因為受到秦夫人的寵愛,一些被他得罪的人,也隻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所以他很膨脹,自認為自己隻要不是得罪像季如虎這種級別的人物,秦家都會幫他擺平任何事情。
今天來這裏的都是一些社會名流,他才不信有人敢對她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