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可以逆轉?秦小兄弟,我看你就可以。”這時候,旁邊的楚老頭語出驚人地說道。
“我?”秦不二呆了一呆,苦笑著搖頭說道:“老人家,您可別開玩笑了,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為什麽會心有餘而力不足?”
楚老頭滿臉詫異道:“你一身醫術出眾,還會連賴老頭都不會的太乙神針,況且,剛剛我們沒進來的時候,你那滿腔的豪言壯誌呢?”
“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秦不二苦笑道:“況且,我這一身醫術,隻能治病救人,又如何能將中醫發揚光大呢。”
“那你覺得,如何才能將中醫發揚光大?”賴老接過楚老頭的話,語氣頗為咄咄逼人地問道。
“開設中醫學校,開辦中醫學院,不過,據我所知,現在中醫專業的招生狀況並不很好。很少人願意去學習中醫吧!”秦不二苦笑道。
“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太差了,現在中醫學校的學生少,願意到學校做老師的人更少,因為他們都認為,學中醫沒前途,還不如去學西醫,唉,實在是讓人失望啊!”賴老臉上滿是失望之色,說道。
“聽說前輩您不但是國醫聖手,而且還鑽研西醫?”秦不二問道。
賴老點了點頭,臉色肅然說道:“沒錯,這些年,老夫的確也鑽研西醫,而且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對於中醫而言,西醫,確實也有它的過人之處,最重要,西醫跟咱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中醫有所不同,在我看來,西醫在治病,中醫在治
人!”
秦不二讚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如今人們生個病了,都不願意找中醫,而是去找西醫。
因為中醫療效慢,生個病吃個藥要好多天才能好,但西醫則不一樣,打個針第二天差不多就要好了,相比而言,西醫更加受到國人的歡迎,因為他們已經沒有那麽多耐心去等待。
而且,這些年中醫騙子橫行,更加讓國人對中醫失去了信心,選擇它來治病的人,就更少了。
“可是如今國人已經對中醫失去了信心,要讓中醫發揚起來,最重要的是要讓國人重新對中醫充滿希望。”秦不二沉聲說道。
“那要如何去做?”賴老說道。
“在國際上打響中醫的名聲,這是最快的辦法!”秦不二說道。
聞言,賴老苦笑著搖頭,說道:“你這個辦法我們這些老頭子也想過,但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
秦不二點頭,說道:“確實很難,但是,如果我們都不去做,那麽中醫就真的要倒下了。有些事情,必須是要有人去做的。”
“如果中醫將來需要我出這麽一份力,我將會竭盡所能,也會去做。”秦不二義正言辭地說道。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看向秦不二的眼神,更加心上和藹了。
這是一個有野心,有正義感,有強烈民族歸屬感的小夥子,兩個老頭在心裏這麽想道。
跟徐珍從帝豪小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
“剛剛在那楚爺爺他們麵前,你這家夥,真是裝的一手好逼啊,這下爽了吧!”徐珍斜了走在她身旁的秦不二一眼,說道。
“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秦不二睜大眼睛,一臉純真地說道。
“哼,是嗎?”徐珍一臉不信的樣子。
這家夥,別看他表麵上人畜無害,實際上悶騷無比,裝逼這種事情他最喜歡幹了。
在徐珍看來,這貨是一天不裝逼就渾身不自在的那種。
剛剛在賴老以及楚老兩人麵前,他肯定是在裝逼。
秦不二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當然啦,我怎麽會欺騙我最愛的徐姐呢!”
聽他口花花的,徐珍心中一跳,連忙轉移話題:“剛剛我在廚房裏麵,聽到你說,你跟香雪進行商業合作?”
秦不二點了點頭,將養顏膏跟楚香雪合作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徐珍眼中柔情更甚,看著秦不二動情地說道:“小弟弟,謝謝你!”
“嗨,徐姐你客氣啥,咱倆誰跟誰啊!”秦不二對她擠眉弄眼道。
徐珍是跟秦不二這貨啪啪啪過的了,聽到這話,知道這貨是在暗指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由得心中一跳,俏臉一紅。
“小弟弟?徐珍,你就是為了他才拒絕我的?什麽時候換了口味,喜歡這樣的小男生了?”就在這時,一道男人的聲音出現。
秦不二一轉身,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
作為一個帥哥,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活得很有壓力。
每次看到有人比自己長得更帥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衝上去甩他幾巴掌。
不錯,站在他們不遠處的,是一個帥哥,而且還是那種拉去拍電影都不用化妝的。
並且,這個帥哥,秦不二他們都認識。
賴明亮!
賴老的孫子,西醫的忠實擁護者,不相信中醫的家夥,也是之前被秦不二在停車場狠狠教訓了一頓的家夥。
沒想到,兩人在這裏碰到了這個家夥。
賴明亮看清楚徐珍身邊的人是秦不二之後,臉色也是一變:“是你?”
秦不二咧嘴笑道:“嗨,騷年,好久不見,你是不是有皮癢了?”
賴明亮臉色一變,冷哼道:“小子,你不要得意,這裏是帝豪小區,我爺爺就在裏麵,你要是動了我,跟你沒完。”
看到秦不二跟徐珍走得這麽近,他肺都氣炸了,渾然忘了當初被秦不二整得跪地求饒的場景了。
“賴明亮,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看到賴明亮一副要吃了秦不二的樣子,徐珍挑了挑眉,不悅地說道。
之前她之所以跟賴明亮走近一些,是因為徐珍還要讓他爺爺賴老幫楚香雪治病,但現在既然楚香雪的疤痕已經治好了,所以她再也不用看這個惡心的家夥的臉色了。
“喲嗬?徐珍,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幫他說話,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賴明亮看著秦不二的眼神更加的不善了,一臉諷刺地說道。
“關你什麽事?我找什麽樣的男人是我的事兒,和你也沒有任何關係。”徐珍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自從看穿了這個家夥的嘴臉,她就覺得惡心得不得了,連話都懶得跟他說上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