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美女姐姐!”
第二天一早,秦不二出了房間,跟秦婉柔打招呼。
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的秦婉柔看了一眼秦不二,臉都紅了。
這家夥,昨晚都在幹什麽呢,居然發那種東西給自己。
無恥,下流,混蛋,湊不要臉!
然後,秦婉柔心裏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了。
這家夥該不會是想女人,想那種事情了,然後上網看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吧?
她雖然是個老師,但也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對於男女之事的了解,恐怕要比秦不二清楚得多。
也知道一些男生在想女人的時候,就會上網去看一些少兒不宜的島國片,然後跟五姑娘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爭。
這種戰爭的名字,叫做擼管、打灰機、打手槍……
然後她腦海中不自禁地浮現出那一日早上,自己在廁所看到秦不二撒尿的場景。
那根粗大而醜陋的黑東西……
秦婉柔心中急跳,臉色更紅,連忙將這種可惡的念頭甩出腦海,專心做早餐。
秦不二當然不知道秦婉柔在想些什麽,在廁所減輕了幾兩之後,舒服地打了個寒顫,開始刷牙洗臉。
“你身上的錢應該用完了吧?這錢你拿去用。”吃飯的時候,秦婉柔從包包裏拿出一疊華夏幣,遞給秦不二。
這些錢本來就是秦不二的,她也隻是代為保管。
秦不二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
因為他身上的確是沒錢了,買了手機之後,就隻剩下一點了,這幾天打車用得幾乎見底了。
“不行,看來還是要繼續想辦法賺多點錢才行。”
秦不二在心裏默默想著,在他看來,自己把錢給了美女姐姐,就不應該再拿回來了,而是應該越賺越多,最好每天都有錢給美女姐姐。
吃完早餐,兩人一起出了門!
秦不二剛剛走出小區,看著秦婉柔上車,就接到了徐珍的電話。
電話接通,秦不二就聽到了徐珍欣喜的聲音傳來:“小弟弟,之前姐姐真的是太小看你了,你還真的是有一手,香雪臉上的疤痕確實淡了很多,不知道下次治療是什麽時候?”
聞言,秦不二心中也是鬆了口氣,笑著說道:“這今天吧,隔太久的話不好,現在可以直接進行第二次治療,你讓她保持心情愉快,這樣有利於皮膚恢複。”
“好的,對了,這次診金多少?你跟姐說個數!”徐珍說道。
“提錢多俗啊,不過買藥材的錢我要收,成本價不到一千,診金我就不收啦,你不是說過,要陪我那個那個嘛!”秦不二表情猥瑣無比,賊笑道。
電話那頭的徐珍被秦不二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佯裝大怒道:“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就敢戲弄姐?好,姐答應了,到時你不敢來,小心姐不給你診金。”
毛都沒長齊?
秦不二很想脫下褲子拍一張照片發過去,然後說一句:你看看,你瞅瞅,你仔細看看,你仔細瞅瞅,這是毛還沒長齊?
哼,老子不但毛長齊了,而且還有一個無敵大JJ!28厘米!就問你怕不怕!
“嘿嘿,成,等我去買完藥材之後,就跟你聯係。”說完秦不二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徐珍聽到嘟嘟的忙音,一時有些淩亂。
這就掛了?那小子真不會讓自己……
想到自己當時一時口快許下的承諾,徐珍臉上就有些發燙。
不過徐珍很快就把秦不二的話當成客套,能治好香雪的病,哪怕張口要個幾百萬上千萬,楚香雪的爺爺肯定也會答應。
當即她哼了一聲,嘀咕一句:“小混蛋,還想來個欲擒故縱,哪有人不愛錢的,到時姐叉開雙腿等你,你要是不上,別怪姐姐瞧不起你。”
秦不二要是聽到這句話,肯定大叫一聲:媽的,誰不上誰沒有小JJ,是烏龜王八蛋!
掛掉電話,秦不二直接打車前往“百草堂”藥店,既然要給楚香雪繼續治療傷疤,藥材肯定是要先準備好。
一想到幫楚香雪治好傷疤之後,可以跟徐珍啪啪啪幾晚,秦不二的心情就激動無比。
剛剛買好藥材,秦不二正準備打個車去帝豪小區。
但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秦不二循著聲音看去,隻看到幾個城管打扮的人,正在粗魯地拽著一個大媽,她手中有一個籃子,籃子裏麵裝著不少雞蛋。
現在這些雞蛋已經有不少滾出來摔爛在了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周圍不少人圍在那裏看熱鬧,卻沒有一個人出麵幫助那個大媽,都是看熱鬧的心理。
秦不二皺了皺眉頭,直接朝著那邊走去。
“幾位大哥,你們就放過俺吧,俺也不知道這裏不能賣雞蛋的,俺是從鄉下來的,不知道城裏的規矩,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俺吧!”
那大媽穿著很是樸素,看起來四五十歲,臉上已經有了皺紋,她在周圍衣著光鮮的人群中,顯得很是紮眼。
“啊,你以為不知道就算了?那要是你們這些鄉下人都這樣,被抓住了說聲不知道就完了?那這麽美麗的環境,不是被你們這些鄉下人給糟蹋了嗎?什麽都不知道就敢來,真是土包子。”
說話的是三個城管中的一個,身材矮胖矮胖的,滿臉紅光,看起來像是剛剛喝了酒,說話罵罵咧咧的,舌頭都還直打卷兒。
大媽死死抓著那一籃子新鮮的雞蛋,眼中滿是乞求,看著就讓人傷心。
“喲嗬,還抓著挺緊啊!”
矮胖城管,拽了幾下愣是沒有拽出來,心中不由得惱火無比,他看了一眼在旁邊看熱鬧的兩個城管,喝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啊?還不上來幫忙!”
另外兩個城管反應過來,一邊一個衝上來,一個跟那個矮胖城管一起拽大媽手裏的籃子,一個則是拽著大媽的手,想要將她扯開。
也許是種莊稼的,大媽有一身的力氣,更或許這一籃子雞蛋,是她們家裏一個月的飯錢,她緊緊地抿著嘴唇,用盡全力死命地抓著籃子,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
矮胖城管急了,鬆開籃子,直接飛起一腳踹到大媽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