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跟那個寸頭男,以及包廂裏麵的兩個女人,都已經看傻了眼。
這特麽還是人嗎?
幾十個保鏢一起出手,居然打不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這一幕,刷新了他們的世界觀!
這貨簡直就是禽獸中的戰鬥獸啊!
說實在話,柳樹的這些保鏢單個實力並不算弱,至少都是特種兵的水準。
還有幾個顯然是高薪請來,表現出一流高手的攻擊水準,但是,秦不二太強了。
比他們全部人都強!
他含憤出手,毫不留情,在可怕的真氣加持下,這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
柳樹早知道秦不二實力不凡。
第一次跟這貨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帶著的幾個保鏢就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更是被秦不二打了一次。
但那時候,他也隻是知道秦不二能打而已,卻沒想到他能打到這種地步。
這個家夥簡直就不是人!
而且,今天的情況跟上次可不一樣。
因為秦不二把他們當做生死仇敵,把他們當做殺人凶手。
他是有幾分力出幾分力,有幾斤恨就發泄幾斤恨。
斷人手腳,打人鼻梁……
最常幹的一件事就是踢人蛋蛋,而凡是被他陰險踢中,那人就立即倒地不起。
最後那些黑衣人看到他就立即下意識的捂著褲襠,成了名符其實的‘捂襠派’。
他像是戰神,更像是修羅!
但凡犯我生命者,必誅之!
於是,柳樹怕了,他心亂如麻,心裏後悔無比。
早知道這貨居然可怕到這種地步,自己幹嘛要招惹他啊,現在好了,自己能不能安全離開這裏,還是一個問題。
他知道,隻要包廂裏麵的保鏢全部倒下的那一刻,就是秦不二跟他算賬的那一刻。
柳樹可不願意等待那一刻到來,所以,他選擇逃跑。
可是,當他靠近房門的時候,一個保鏢頓時朝著他這邊倒飛了過來,狠狠地撞擊在牆壁上,鮮血噴灑,哀嚎滿地。
柳樹被嚇壞了,隻能放棄逃走的念頭,不然的話,誰知道下一刻是什麽東西飛過來砸中他。
哢嚓!
秦不二一拳將最後一個黑衣人轟飛,任由他的身體將包廂裏麵的豪華掛壁電視機砸得粉碎。
到現在,柳樹的三十幾個保鏢全部倒在地上哀嚎,沒有一個人能夠起身再次戰鬥。
整個包廂裏麵,隻有四個人還能站著。
柳樹、寸頭男以及那兩個少婦。
他們都驚呆了,站在那裏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會招來那個殺神將自己揍一頓。
秦不二一個人站在包廂中間,腳下周圍全部躺著哀嚎的黑衣人。
他此刻劍眉入鬢,英姿勃發,在他周圍,都是失敗者。
他看著一臉驚恐的柳樹,笑著說道:“現在我有資格了嗎?”
柳樹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剛剛不久前說的話。
秦不二要揍他一頓,他就說看看秦不二有沒有這個資格,現在,他叫來的所有保鏢都被秦不二打倒了,所以,秦不二是有這個資格的。
但他怎麽能接受?
被一個小癟三,在自己的地盤要把自己揍一頓,誰也受不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在花城他還怎麽混?
於是他低聲吼道:“你特麽動我一根汗毛試試?”
秦不二想了想,然後直接飛跳而起,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眶上麵。
白癡才會動你一根汗毛呢!
隻是一拳,直接將柳樹打懵了,他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直接摔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一拳將柳樹打倒在地,秦不二看向那寸頭男。
寸頭男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地流淌而下,看到秦不二的目光,他打了個寒顫,對秦不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外麵跑去。
媽的,再留下來,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連自己都打。
我可是來傳個話而已,可不是來這裏挨揍的。
秦不二又看向那兩個少婦,笑眯眯地說道:“兩位姐姐,我跟他有點事情要商量一下,你們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溫和,而且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這副笑容落在那兩個少婦的眼中,卻如同魔鬼的笑容。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打了個寒顫,然後各自尖叫一聲,在秦不二無語的目光下跑了出去。
再然後,秦不二掃了一眼哀嚎遍野的幾十個保鏢,眉頭皺了起來,不耐煩地說道:“給你們三秒鍾,全部出去,不然的話,下半輩子就準備在輪椅上過日子吧。”
這話一落,無疑是一記驚雷,那些還在哀嚎的黑衣保鏢,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哀嚎聲紛紛戛然而止。
旋即,所有的黑衣人,或拆攙扶著,轉眼間就跑了個幹淨。
房間裏,隻剩下了秦不二跟柳樹。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柳樹捂著被秦不二打傷的眼眶,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看到這樣的結局,心中發出哀嚎的聲音。
這跟他想象的結果完全不一樣啊,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他原本的設想是這樣的。
先找人去教訓秦不二,將他雙腿打斷,然後拖到自己的麵前。
這樣一來,秦不二的氣勢絕對輸給了自己,隻能求饒。
於是,自己可以拍著他的臉或者是朝著他身上吐口水,秦不二一定會很生氣,起的死去活來卻不敢反擊,為了活命,他隻能虛偽的討好以及用熱切的眼神看著自己。
而自己根本寄不把他當回事,用一種鄙夷的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他:“你隻是螞蟻而已,現在你終於知道,在我眼裏,你一文不值!”
但願望都是美好的,現實卻是如此的骨感。
不是這樣的,怎麽可能會這樣?
這小子的戰鬥力簡直不是人,也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一個人就打趴了三十幾個特種保鏢,麻痹的,他哪裏是來求饒講和的,根本就是來做大爺的好吧。
而且,他居然還真的敢打了自己,在外麵打也就算了,還在他自己的地盤上打了他,被那麽多人看到。
他想做什麽?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報複?不怕自己背後的家族找人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