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蕭鳴從那名少女身上奪下了厲鞭,隨後狠狠一鞭抽打在少女身上,一聲撕裂聲響起,那刻,在少女身上,一道火辣辣的鞭痕,從額頭上朝著小腹上延伸而去,厲鞭抽打過,少女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碎了。
“啊……”
所有人都是一震,死死地朝著蕭鳴盯去,見到一張陌生的臉孔時,眾人都是一陣疑惑:“他是誰?竟然敢出手打永美郡主?他不怕死麽?他連樊冠貴族王府都敢得罪?而且,永美郡主可也是一名武者,他敢欺負?豈不是會被她打死?”
眾人都死死地盯著蕭鳴。
而那名少女,永美郡主也反應過來,望向蕭鳴,她臉色大怒:“你是什麽人,竟然敢出手打本宮?你是找死麽!”
說著,永美郡主動了,欺身而上,朝著蕭鳴手上的厲鞭捉去。
“哼。”
蕭鳴冷然一笑,這個永美郡主隻是淬體境八重而已,也許在這些文人麵前,永美郡主是一名強者,但對於蕭鳴而言,永美郡主就是一個廢物。當永美郡主攻擊上來時,蕭鳴往後一閃,已經在三米開外。
“啊……”
永美郡主一擊不及,臉色驚訝極了,她望向蕭鳴,見到蕭鳴嘴角上那一絲絲嘲諷的笑容。那刻,她怒火再一次爆發:“你找死!”
刷!
永美郡主欺身而來,伸出那白皙的手掌,隔著半空就朝著蕭鳴轟擊而來,一道強勁的掌風轟擊而來,這正是淬體境的常見攻擊手法,蕭鳴淡然一笑,伸出手輕輕地一扇,呼嘯一聲,那道轟擊而來的掌風呼嘯一聲,又狠狠地朝著永美郡主轟去。
嘭!
掌風重重地轟在永美郡主的胸前。
啪啦!
永美郡主張開秀嘴,吐出了一口鮮血,一個站立不穩,噔噔噔噔地朝後退去足足四步才勉強停了下來,她臉色蒼白無血,死死地盯著蕭鳴:“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你竟然敢打傷我!”
“這是什麽情況?”
周圍的那群儒學弟子臉色都變了,這些所謂的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弱不經風,哪裏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個個臉色蒼白無血,望了一眼永美郡主,又望了一眼蕭鳴。
隻不過,這些人都是帝都裏各個王府裏的公子少爺,他們見永美郡主被蕭鳴打傷,意識到了什麽,紛紛朝著蕭鳴喝道:“你這個魯夫,你竟然敢出手打傷永美郡主?你不知道她是樊冠貴族候的千金嗎?你死定了,一定會被大夏王法處死的!”
啪!
啪!
啪!
那刻,蕭鳴身影一閃,接著人群中響起了一陣陣劈哩啪啦的耳光聲,半刻過後,蕭鳴站在眾人身前,拍了拍手掌,然後笑道:“這裏一人一巴掌,我連你們都打了,你們是不是也要找人來報複我?”
“你!”
那刻,眾人都是一震,怒火地盯著蕭鳴,但又想到什麽,繃著一張怒火的臉孔道:“你這個魯夫,你竟然敢打學宮裏的弟子?你簡直就是找死!可老師吩咐過,人以和為貴,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果不是,我今天早就打了你!”
“找打!”
蕭鳴揚起了手掌,傷勢要打。
那刻,眾人臉色一變,刷一聲朝著外麵跑去,片刻不到就全部跑光了。蕭鳴覺得有些可笑,覺得這些所謂的儒學弟子都是欺軟怕硬的存在。
四周一片平靜。
蕭鳴回過頭望去,眉頭一皺,隻見那名漢子依然扛著那塊沉重的鐵球,渾身顫抖地站在那裏,此刻的他,麵無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卻呆呆地望著大地,一聲不吭,如果不注意,還真的以為這是一個石人。
蕭鳴眉頭皺了皺。
他走了上來,手輕輕一拍,頓時,那塊沉重的鐵球就被轟飛了出去。
嘭!
鐵球重重地砸進了對麵的那張湖水裏,驚起了十來丈高的波浪,由此可見此鐵球是如何的重。
四周還是很靜。
蕭鳴低頭望去,眉頭一皺,隻見此刻的漢子依然彎身站在那裏,對於身上那塊鐵球的消失,他竟然完全沒有任何知覺。
蕭鳴道:“兄台,你起來吧。”
蕭鳴很清楚,漢子不是聾的,但對於周圍所有的一切聲音,漢子都仿佛聽不進去,所以蕭鳴手掐法印,暗念法訣,一股靈息沿著聲音進入了漢子體內。
“啊……”
那刻,漢子渾身顫抖,他站了起來,茫然地朝著四周望去,第一個反應就是道:“我的鐵球呢?是不是有人要賣我表現?他給錢了沒有?”
望著臉色蒼白、目光呆愣、神情茫然的漢子,蕭鳴沉默不言,他從懷裏拿出了一百來多的銀兩,然後遞了上去,道:“不錯,正是我賣你的表現,你表現得很好,這是我賞你的。”
“啊……”
漢子見到蕭鳴手上的那一百來銀兩,他臉色激動了起來,迅速地從蕭鳴手上抓走了銀兩,並且緊緊地捂在懷裏,深怕別人會搶走似的。
蕭鳴靜靜地望著這一切,他清楚,這名漢子必然經曆了太多的饑餓。
“這裏是哪裏?”
漢子死死地捂住懷裏的銀兩,開始注意到四周,突然間,他見到了對麵那學宮石牌坊上標著三個字――儒學宮,那刻,漢子臉色大變,眼裏閃過一絲驚慌:“為什麽我會在這裏的?這裏竟然是儒學官,我為什麽會出現在儒學官前……”
說著,漢子動了,焦急地朝著外走去。
蕭鳴跟了上去。
很快,蕭鳴發現了一個特點,就是漢子對這儒學官很是熟悉,在這全是大路小巷的皇城裏,漢子竟然穿梭自如,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從這一個特點來看,再結合剛剛說到儒學宮時,漢子的那種驚慌,蕭鳴可以肯定,這名看起來身世有些悲慘的漢子,應該有一段風光的過去,能夠進入儒學宮,並對這裏熟悉如練,不用說,一定不是普通人。
突然間,漢子突然停了,他就站在那樹蔭下,臉色緊張地望著那扇皇門。
蕭鳴清楚,從那皇門出去,就是皇宮外了。
而很明顯,這名漢子正在等待著機會,因為在皇門旁邊,分別站著一排手持矛刺的大兵。
蕭鳴突然說道:“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裏。”
“啊……”
漢子發出一陣驚呼聲,回過頭緊張地望著蕭鳴,見蕭鳴沒有惡意,他才放鬆了警惕,問道:“你是誰?你是什麽人?”
蕭鳴淡淡道:“跟我來吧。”
當下,蕭鳴走在前方,漢子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跟了上去,跟在蕭鳴身後,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隻不過,就在此時,一陣嬌喝聲響起了:“捉住他們!”
刷刷刷刷!
一陣陣刷鳴聲響起,隻見幾十名官兵從四麵八方衝了出來,一個個臉目凶狠、神情威嚴,他們迅速地湧來,團團地將蕭鳴和漢子圍住了,長長的矛尖對著蕭鳴兩人,官兵不停地往前壓來。
那刻,漢子早已經驚慌失措了。
他渾身顫抖,啪啦一聲,突然跪倒在地上。
蕭鳴淡然一笑,他的目光透過那一名名官兵,然後見到了一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他抽打的永美郡主,蕭鳴嘴角上浮現了一絲冷笑,想必永美郡主報仇來了。
“你們都讓開……”
一陣嬌喝聲響起,隻見官兵朝著四周讓開,而少女和另一名男子,在那幾十名儒學弟子的擁護下走了出來。
“這下你們死定了,永美郡主的未婚夫,宏運貴族王候的世子彭建來了,你敢打了他的未婚妻?簡直就是找死!”那些儒學弟子見到蕭鳴,氣就不打一處來,朝著蕭鳴指指點點,聲音和語氣中,全是悻災樂禍。
“建少候,就是這個魯夫打了我的,你要幫我報仇。”永美郡主指著蕭鳴,對著彭建說道。
彭建盯著蕭鳴上下打量,他眉頭一皺,道:“你是哪個候府的?為什麽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不是任何候府的,我父親是一名山村獵夫。”蕭鳴很清楚,這些人動手前,是要查清楚蕭鳴的背=景,所以蕭鳴很幹脆地說明,他不是什麽王府的,這樣就可以來個痛快。
果然,眾人聽到蕭鳴的父親是山村獵夫時,一個個都嘲諷、冷笑、鄙視。
而彭建臉色一冷,道:“竟然如此,那麽就上去,狠狠地教訓他們一番!不要打死,打殘就可以了。”
“是!”
那十來名官兵動了,身體一逸,撲了上來,手上的矛槍狠狠地刺了上來。
逢!
逢!
逢!
一名名官兵手執著矛槍轟殺上來,而蕭鳴也不客氣,這些官兵,一看就知道是皇宮外沿的,隻不過是淬體境的存在而已,蕭鳴幾個回合,不到十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就通通將這些官兵放倒在地上。
他拍了拍手,望向了彭建。
“你……”彭建眉頭一皺,突然間,他一動,目光注視到那名跪倒在地上的漢子,他下意識地道:“陳鑫,你竟然在這裏!”
聽到“陳鑫”兩字,那刻,那名漢子倒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果然是你!”彭建冷冷地笑了。
“建少候,這個廢物是誰呀?”永美郡主問道。
“陳吳平民候的世子,陳鑫。兩年前,我還與他有個戰局呢。”彭建以一股嘲諷的語氣道:“隻不過,在兩年前,他被逐出家門,貶為平民,從此不知道去向,想不到能夠在今天見到他。”
“陳吳平民候?”永美郡主一聽,冷然一笑:“一個垃圾的平民候世子,又怎麽能與我們貴族侯相比?”
皇城裏的王候,大概分為兩種,一種是貴族候,一種是平民候,顧名思義,貴族候就是世世代代都是王候,而平民候是因為貢獻而封了爵位,但盡管如此,在貴族候眼裏,平民候還是平民的存在,所有貴族候都瞧不起平民候。
“原來是陳鑫?哈哈,我想起來了,三年前,陳鑫與宏運小候爺可是有一個戰局的。”
“不錯,我的確與他有一個戰局,兩年前,他消失了,我找不到人來打,今天再次重逢了,我倒是想將這個戰局解決掉。”說著,彭建挑釁地望著陳鑫,道:“不知道你廢了沒有?不過,你當年的未婚妻,卻是被我玩廢了……”
“你……”
那刻,一直低頭的陳鑫聽到這句話,怒火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彭建。
“怎麽,你敢不敢與我對決一次?”彭建嘲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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