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委屈傷心過了頭就會轉變成憤恨。
於是沈勿又了違背他本意的話。
他對著司酒嗬嗬笑了起來,不無惡意的道,“來不及了,就算你現在立刻開始,要打碎這裏出去,也得花費好幾分鍾,有這個時間,外麵的那群討厭鬼已經足夠死上好幾次了。
嗯,你知道我剛才製造了多少鐵傀儡出來麽?
是他們數量的數十倍。”
司酒眸光越冷,他笑意越發擴大,“不過現在我有點改變主意了。那麽簡單就把他們撕碎也太便宜他們。
那個人也過,不經曆足夠的‘洗禮’,他們就算肉身死亡,靈魂也很難被磨滅。
所以,我送了一個大禮給他們。
酒,你想不想看看?”
他完,也不等司酒有所回應,心隨念動,很快,司酒四麵八方的鏡子牆上再次出現了畫麵,但這一次所有位置上的畫麵都是同一副。
司酒看清楚那幅畫麵的時候,瞳孔狠狠一縮,手指都攥緊了。
她知道沈勿想幹什麽了。
畫麵中,空蕩蕩的大廳中央有一把黑色高背椅,一身白衣被鮮血染得通紅的女孩就那麽坐在椅子上,脖頸無力的朝後歪著,雙眼緊閉,垂在一旁的手,自肩膀處就開始有血流往下不斷流淌著,匯聚到她自然下垂的手指尖,滴答滴答滴落在地麵上。
而她周圍的地麵,簡直就像是一個血泊。
那些鮮血匯聚形成的源頭,一看就全部來自於她身上。
她四肢在不停的往下流血,像是有流不盡的血似的,弄得特別觸目驚心。
司酒一眼就看到剛才還在這裏的椅子以及椅子上的宿體已經不見了。
可見畫麵裏那個女孩並不是沈勿弄出來的假的‘司酒’,而是在這個世界的真的‘司酒’。
那群沒用的男人看到這個場景,估計要瘋。
她看沈勿的模樣,知道他估計是被世界意誌洗腦得太嚴重,本來也不指望一塊鏡子多有智商,多沒有意義,當下運起神魂之力,開始衝擊沈勿的鏡心。
事實上她以魂體運用神魂之力,對她本身並不是全無負擔,而且一不心會喚醒她本來不想醒過來的那一麵,但是沒辦法了。
而,沈勿這回估計是鐵了心,雖然仍然沒有攻擊她,但卻也開始抵抗。
“酒,我的一片苦心,你就這麽不領情嗎?”
司酒現在壓根就不想和這熊玩意話。
倒是023被氣得吱哇亂叫,‘白癡’‘蠢貨’咒罵個不停,但除此之外也是一籌莫展。
“酒,你別動了,等會山你自己就不好了。
乖,等把他們都解決了,我一定放你出去。
到時候你要生氣,要打我都可以。
但我隻是為了保護你。”
“別得這麽惡心。你之所以這麽輕信來曆不明的人都不願意相信與你朝夕相處數百年的沈槐,甚至還朝他下手,理由可不是什麽為了保護我。”
司酒冷笑,“謝謝,這個鍋我不背。”
“你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已。不要拿我當作那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沈勿的臉色一瞬間有點陰沉,但很快他又控製好了表情,“怎麽會呢,我能有什麽私欲?我喜歡你,我想要保護你,難道這也有錯?”
係統:【嗷嗷嗷,我要吐了,我特麽真的要吐了。以前的不不不是這樣的,把那個可愛的不不還給我,嘔……】
司酒眸中精光閃爍,【他才不是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