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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敏心思一動,暗想:“若單論玄冥二老中的任何一人,都決不會是裏赤媚的對手,但倘若是兩人聯手,裏赤媚便敵不過了,正好用來試探試探嶽風的虛實。”
大宋頒布了“禁名令”,阻止任何人傳播與此人相關的信息,違者立斬不饒,情節更嚴重者,可抄家滅族,但蒙古卻從未禁止,甚至於非但沒有禁止,而且成為了每一個蒙人的夢靨,被編成了歌謠中窮凶極惡之輩,廣為流傳。
因而,君帥嶽風的大名,她自然是知道的。
但她不比龐斑、裏赤媚,無論如何也不會將眼前這個嶽風同蒙古曆史上那個鼎鼎大名的禍害聯係在一起,鑒於當前情勢,龐斑、裏赤媚也來不及解釋,竟全都齊齊沉默。
兩人心中也有一種念頭。
玄冥二老自然是敵不過嶽風的,但他們想知道的是,嶽風現在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程度,這兄弟倆正好用來實驗。
念至於此,趙敏嘴角彎起,笑著道:“小子,擔心你孤陋寡聞,本郡主給你好好介紹一下吧,這兩位師父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玄冥二老鹿師父和鶴師父!”
武當派那邊已聳然變色,尤其是俞蓮舟。
當年張翠山夫婦回歸中原,這兩人便已投身元朝,將張無忌掠奪而去,因而便引出了後邊的故事。
俞蓮舟當時與兩人中的一個對了一掌,結果完敗,若非對方顧忌武當七俠的名聲,施展全力,那麽隻需一掌,他便將斃命,對方武功竟是除了張三豐外,他所遇武功最強之人。
俞蓮舟咬牙切齒的道:“果然又是你們?!”
鹿杖客嘻嘻一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十幾年前的手下敗將,怎麽,那一掌不好受吧?想不想報仇,老夫可以再給你一掌啊……”
鶴筆翁則不屑冷笑道:“武當七俠,名過其實。當年你就該死了!”
“你!”武當派眾人怒不可遏,但事實如此,卻教他們無從反駁。
這時,嶽風忽地輕笑一聲:“若說是徒有虛名,你玄冥二老才是真正的徒有虛名吧?我可記得,十幾年前,張真人隻用了一招,就擒住了你們。若非你們手中擒住張無忌為人質,張真人隻需一掌,便可斃了你們,若說可笑,你們這兩個老匹夫才最可笑吧?居然還敢嘲諷別人,武功什麽的暫且不說,二位臉皮之厚,我是佩服之至,萬萬不敵的……”
論嘲諷,誰不會啊,不過就是揭短嘛,咱別的不說,單單這“知識”麵,虐得你們不要不要的。
玄冥二老麵色立即變成了豬肝色,凶狠瞪著嶽風。
鹿杖客咬牙道:“張三豐那老道當年隻擒住了我師兄弟一人,並且還是暗中偷襲!”
嶽風嗤笑道:“輸了就輸了,還狡辯什麽?張真人既能一招擊斃一人,就說明你們是廢物,既然是廢物,再多一個,又有什麽區別?暗中偷襲,可笑,張真人悄無聲息近身,你都沒有察覺,那還說什麽?”
“你!”“可惡的小子!”玄冥二老被氣得不輕。
嶽風打了一個響指,道:“也罷,既然你們不相信自己是廢物,那今日我再證明給你倆看吧。張真人能一掌擊斃一人,嶽某一劍殺兩人,想必也不難,出手吧。”
俞蓮舟忽然道:“嶽少俠還請小心!這兩人所學玄冥神掌,一旦施展,掌力便猶如排山倒海相似,極陰寒的內力可令對手霎時間全身寒冷透骨,受者身現綠色五指掌印,寒毒入體,觸手冰冷,宛似摸到一塊寒冰,背心上一處宛似炭炙火燒,四周卻是寒冷徹骨,寒毒入體,發作時痛苦難當,九死一生。不可大意!”
鹿杖客得意道:“聽到沒有?無知小兒,現在你總應該知道我師兄弟玄冥神掌的厲害,現在離開還不算晚!”
鶴筆翁則道:“此子如此辱我師兄弟,不能放他離開,必須殺了他!”
嶽風歎了一口氣,道:“廢話真多,你們準備好,現在我要來殺你們了,到了地府,可莫說又是偷襲。”
除龐斑、裏赤媚外,現場所有人盡皆錯愕,尤其是深受玄冥二老之害的武當派。
娘的,這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見過狂妄的,但卻從來不曾見過如此狂妄的,玄冥二老更是被氣得差點兒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兩人手中已經各持兵刃,鹿杖客手中是鹿頭短杖,鶴筆翁手中則是鶴嘴雙筆,皆是奇門兵器。
“狂徒受死!”
這兩人倒也真是機靈,深明先下手為強的道理,見嶽風如此不識時務,又皆動大怒,齊齊怒喝一聲,兩人已化作兩團幻影攻向了嶽風。
層層疊疊,密布虛空,已分不清究竟誰是誰。
唰!
兩人將玄冥神掌內力全都附著於各自兵刃上,勁氣噴吐間,陰毒的玄冥真氣釋放而出,現場幾近是所有人駭然變色,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
同樣是修練至陰至寒武功寒冰綿掌的韋一笑,亦不由麵色一變,暗忖道:“玄冥神掌果真是名不虛傳,若自己與這兩人對上,隻消對上一掌,自己就會凍成冰棍了!”
原因自也簡單,他與兩人所修俱是至陰至寒一脈,但對方陰寒之中,居然還增添了幾分陽剛,若與之爭鋒,最終敗的一定是自己,再加上自身陰寒內力的反噬,直接凍成冰棍就絕對不是虛幻,而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趙敏微眯著秋水般的眸子,笑吟吟的道:“哎呀呀,這位嶽少俠,不知道你現在怎麽說啊。大話誰都會說,可想要兌現,卻必定穿幫……”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嶽風身上,趙敏還頗有閑情逸致地開啟了大嘲諷術。
玄冥二老與嶽風最初相距數丈,兩人是何等人物,輕功或許不如裏赤媚、韋一笑,但卻也絕對不會弱太多,瞬間便已撲殺而至。
直到這時,嶽風仍舊站立在原地,動也沒動,好似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嗆!
於眾人注視之中,一聲龍吟虎嘯般的脆響驀地乍起,綻青劍已然出鞘,嶽風也並未施展其他絕妙劍招,順著綻青劍出鞘方向,便是一斬。
嗤!!!
籠罩天地之間的氣機,排山倒海一般噴吐而出,最終化作了一條白線,地板似地下之水飆射而出,一條斜斜的氣機之痕顯現出來。
趙敏原本還正嘲笑,此刻卻是麵色駭然一變,徒然間覺得眉心一涼,頭皮立即發麻。
她想要躲避,已是不能。
這一瞬,她切身實際地體會到了死亡的滋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