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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現在這破綻已經被任我行鑽研出了解決的訣竅。
前人種樹,後人乘涼。真要說起來,嶽風這是撿了任我行現成的便宜,不過就算沒有任我行,依嶽風現在的修為,也可以補全。
事實上,嶽風心下還有一個更宏大的目標,他要這吸星大法,更是要向上參演,演化出更勝北冥神功的絕世武學。
要知道,若要修煉北冥神功,可是要滿足散盡內功這一坑爹條件,單單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吸星大法甚至還強過北冥神功,吸星大法的劣勢在與吸功門道上,大大不如北冥神功。
就是這個缺點,大大降低了吸星大法的威力。
任我行一聲獰喝,隨即將吸星大法施展而出,真氣湧動,嶽風為他織成的真氣之網中,一道道氣流猶如狂風一般,席卷而起,又如炮彈,四處亂撞,尋找這真氣之網最薄弱的地方。
但是很可惜,他沒有找到。
這真氣之網,竟然是毫無破綻,每一處出乎意料地強悍,或許有,但以任我行的實力,是短短破解不得的。
“你!”
任我行目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震撼,同時驚聲道:“易筋經!你居然還練成了易筋經!”
難以尋找到一絲破綻倒也罷了,更令任我行沮喪、絕望的是,他將畢生功力施展而出,卻是無法從嶽風身上吸到一絲一毫的內力。
任我行此言一出,四下再度嘩然一片。
易筋經向來是少林無上瑰寶,誰也沒有料到,嶽風竟在這三年之內,練成了易筋經,要知道即便是方證大師,也是用了數十載的時間,方才修煉完成的。
嶽風灑然一笑,道:“那你再瞧瞧這又是什麽內功?”運轉九陽神功。強橫推了出去。
哢嚓悶響不斷,在嶽風強悍無匹的內力之下,任我行竟是毫無抵擋之力,全身骨頭哢嚓作響。自下而上,盡皆碎裂開來。
任我行雙目殷紅,充血,口中亦狂噴一口鮮血,慘然一笑。道:“好武功!閣下當真是好武功啊,任某死在閣下手上,也是理所當然,可以瞑目矣。”
這囂張跋扈一世的梟雄,即將從這個世界消失,最後的言語令長街之上無數江湖中人動容,或唏噓感慨,或覺大快人心。
不論是誰,心理都出現一瞬間的鬆動。
正在這時--
任我行虎目一瞪,透露出無限的怨毒之色。張狂獰喝道:“他媽.的,任你武功蓋世,也不能操控死人,你他媽休想從老夫身上得到吸星大法,哈哈哈哈……”
他不愧是一代梟雄,即便是最後一刻,也沒有舉手投降,而是以言語蠱惑,想要震斷自己的心脈,不讓嶽風得逞。
嶽風淡淡的道:“哦。這是就算老子打不贏,也要惡心你一回麽?不過,你沒有這個機會。”
“什麽?不可能!”
就在任我行想要震斷自身心脈的瞬間,卻忽然發覺自身內力。源源不斷的從自己身體內流出,流向了嶽風體內,而他自己,竟是再也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
“吸星大法!你怎麽可能會吸星大法?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學會的?”任我行咆哮著,說出了自己或許是他梟雄一世最後的一個疑問。
“剛剛。”嶽風淡淡答道。
“剛剛?不可能,你騙老子。根本不可能!”任我行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迸了出來,驕傲如他,敗了就是敗了,這沒什麽,敗了被殺,也沒有什麽。
他唯一不能承認的是,自己仗之橫行於世的武功,對方竟在刹那之間堪破,並領會到其中奧秘,世上再沒有其他事比這更打擊人了。
很可惜,現實令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殘酷。
“大自在法!”
輕輕淡淡的一句話從嶽風口中吐了出來,下一刻,任我行眼珠一轉,變得盲目而無焦點,他已經完全被嶽風控製。
嶽風根本沒顧忌長街之上這麽多人,跟著道:“任我行,將吸星大法的法訣說出來。”
實際上,這“大自在法”的確有讀取人內心之念的功效,前一個世界,他就是這麽對付賈似道的,但那是心思不穩、蠅營狗苟的投機之輩。
即便是後來,作用在歐陽克身上都不怎麽奏效,更不用說任我行這堅毅果決之輩了。
他隻能回歸攝心術本質,心智共分五層,第一層是最淺層次,他隻能操控任我行的心智第一層,給他編織一個美妙絕倫的環境,令他自己說出這吸星大法的要訣。
嘩!的一下。
在接下來半柱香的時間,任我行便如一個控線木偶般,緩緩將吸星大法的要訣說了出來,長街之上其他江湖中人耳朵伸得老長,不願錯過任何一句話。
隻是很可惜,他們全都退開,在數十丈外,聽得並不十分清楚,而沒有嶽風的命令,誰也不敢往前一步,若惹惱了這蓋世殺神,一不小心小命都將不保了。
饒是如此,所有江湖中人也不願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待任我行將吸星大法的奧秘全都說了出來,嶽風便解開了任我行的思維的禁製,沒有任何廢話,一記手刀,直接將任我行的腦袋給斬了下來。
嶽風轉過身,瞧了瞧噤若寒蟬的嵩山派等人,還未開口,沙天江、張敬超兩人已率領嵩山派弟子跪倒在地,高聲道:“恭迎嶽少俠成為嵩山派現任掌門!”
“你們倒是很識趣啊,都起來吧。那麽從現在起,嶽某便是嵩山派的掌門。也從現在起,嵩山派正式改名為‘青龍會’,青龍會的唯一目標就是,凡有太陽照耀之地,皆有我青龍會之所在。”
“是!”
沙天江、張敬超等人轟然喝彩。
青龍會,這原本便是古氏武俠最神秘,亦最龐大的一個組織,以一種驚豔當世的姿態,出現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隱瞞,也沒有所謂的韜光養晦,隻一出現,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一統江湖,千秋萬代。
做完這一切,嶽風便施然起身,往嵩山太室山而去,沒有再瞧曲非煙一眼。
曲非煙怔怔出神,腦袋已經完全成了空白,今日發生的種種,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她,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難以思考。
錯了!
原來自己打從一開始就全都錯了,向問天、任我行、藍鳳凰、日月神教……所有的牛鬼蛇神,閃電般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騙子,全都是騙子啊。
比之更令她絕望的是,從始至終,那個嶽哥哥都不曾看自己一眼。
嶽哥哥,你知道非非有多思念你麽?
直到這一刻,她才痛徹心扉,淚眼蒙蒙地看著嶽風的背影,身體在顫抖--她的心也在跟著顫抖!
她忽然記起嶽風臨走之前曾對自己說過的話,心髒抽搐得也就更厲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