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一刻司酒才贏我是被一群妖怪綁架過來的’這種切實的感覺。
但她絲毫不後悔自己對這幾隻妖怪的挑釁。
原本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虛與委蛇再伺機逃跑,但是……這幾隻太喜歡動手動腳了。
她真的有點受不了。
哪怕她確實是一個顏控好了。但她也是一個有原則有節操的顏控啊。
房間裏靜得讓人不安,讓司酒覺得窒息。
她雖然看起來淩然不懼,悍不畏死,高貴冷豔(?)。
可其實,她心裏不可能不害怕的。
就像是頭上懸著一把鍘刀,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落下來。
司酒甚至已經開始在腦海裏回顧自己這短暫的二十年的人生。
就在這時,楚弋終於開口話了。
“謝哥,情緒收一收。嚇壞了她你又心疼。”
雖然聲音裏盡量帶著輕鬆,但其實楚弋並沒有多少笑意。
她怎麽可以這麽肆無忌憚的用自己的生死來威脅他們呢。
她明明……哦,她已經不記得了。
不然她就不會,也不舍得對他們出這麽殘忍的話來了。
楚弋覺得,自己向來都自詡冷硬的心,都有些刺痛起來。
“酒兒,因為你不記得了。”他朝司酒道,“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原諒你這一次哦。”
司酒梗著脖子,‘悍不畏死’的看著他。
卻見這個看似懶散好脾氣的男人那雙眼裏流露出銳利的鋒芒,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道,“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挑了挑唇,笑得有點點冷,“你再胡襖一次,把死掛在嘴邊,我一定會幹的你下不了床。”
司酒:“!!!”
“不信你就試試。”
他媽的試試就……當然不可能!
司酒匪夷所思的看著楚弋,“你,你這個……”
“畜生,禽獸,流氓,變態……知道啊,你以前又不是沒這麽罵過。”他邪邪一笑,“你多罵幾遍都行,我愛聽。尤其是在床上罵,讓我無比懷念。”
司酒:“!!!”
他的眼神太灼熱了,且極其有侵略性。
這一瞬間,司酒甚至有一種他隻用目光就把自己扒光聊錯覺。
她雖然很想豪橫的懟回去,但危機意識讓她瑟縮了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司酒:嚶嚶嚶……
謝禹蹙了下眉,瞥了一眼楚弋。
他知道,楚弋其實比自己都生氣,所以才會這麽對晚晚話。
本來他是很生氣的,但看晚晚嚇著了,又舍不得了,於是沒忍住,警告的睨了楚弋一下:你收斂點。
楚弋鼻子裏輕不可聞的‘哼’了一聲。看吧,又心疼。
謝哥的麵子可以不給,但不聽話的貓兒他也隻舍得稍微責備兩句,嚇唬嚇唬就算了。於是就從善如流的收了聲。
謝禹的目光落在司酒額頭的紅腫上,有些無奈的道,“怎麽又傷著了?”
他彎下腰,“你好好想想。你身上這些傷,哪一個是我們弄出來的?”
“我們對你如果有惡意,需要這麽迂回複雜嗎?”
這話得客氣,但是潛台詞司酒聽得懂:我一隻手指頭就碾死你了,還用跟你耍花樣?
“誰知道你們有什麽陰謀。”她氣哼哼的聲嗶嗶,到底是沒剛才那麽‘氣焰囂張’了。
謝禹都要氣笑了。
以前隻知道她有時候挺皮的,但是沒領教過她這麽氣人。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她。
“那你認為,你身上有什麽值得我們圖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