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把司酒送到就走了,司酒看著他的車開遠了,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好像,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皺眉了,表情還有點冷凝。
那時候光顧著看臉了,竟然壓根就沒聽他具體了什麽。
不會是遇到什麽事了吧?
司酒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有辣麽一點自責。
使勁回想一下,但好像沈先生也統共沒有幾個字,除了“嗯”“好”“”之外,還啥了嗎?
她想半好像沒別的內容了,隻得挫敗的進門。
出乎預料,程家三巨頭都在。
林溯程澤和程淵,一個不少。
“大哥二哥,阿淵……”她頓了頓,目光落在程淵額角,“你腦袋怎麽了?”
青了一塊。
程淵不自然的偏了偏頭,“不心撞的。沒事。”
林溯很迅速把司酒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沒發現她有受傷之類,放下心來。司酒並沒有發現。
程澤笑吟吟走過來,“沈先生送你回來的?怎麽不請人進來坐坐。”
“他好像有別的事,車都沒下就走了。”
“今下班有點晚,是有什麽事?”
司酒心裏一凜,臉上笑嘻嘻,“沒有呀,就……和同事們閑聊所以……”
林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輕不重的一聲,司酒卻瞬間消了音。
她是傻子麽?
五哥跟蹤她跑去了案發現場還被警方當成嫌疑人給捉回去了,沈先生去保人,她怎麽會真的以為大哥二哥會不知道這件事?
大哥從到大雖然都特別寵她,但是有一點,一旦涉及到她安危的事,大哥就非常‘凶’。
司酒秒慫,噠噠噠一路跑到林溯麵前,挨著他坐下,“是這樣的大哥,先前主編我們雜誌社和刑事辦掛靠合開了一個新的普法專欄。
我今這不是和同事去現場取材麽,然後誰知道阿煜抽什麽風,竟然跟蹤我,他可疑的在案發現場鬼鬼祟祟,就被誤會了,下班的時候,我接到刑事辦同誌的電話,所以過去了一趟。”
著她的臉鼓了起來,“話他怎麽能跟蹤我呢?真是太過份了,我好生氣!”
禍水東引也好轉移話題也好,總之你們不要追問我什麽普法專欄,更不要‘竟然要跑案發現場實在太危險了酒咱們還是別幹了’這種話。
雖然,以前司酒每次闖禍的時候總試圖用這一招蒙混過關,屢屢都會被大哥或者二哥揭穿,這次她也不抱希望,甚至已經做好了被他們追問以及‘教’的準備。
但是出乎預料,竟然沒人追問或者教育她。
大家反而是輕描淡寫的略過了這個話題,然後開始張羅著吃飯。
司酒一臉懵逼且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並沒有發現三個大男人背著她的時候,眼底都帶著幾分心虛。
“別生氣了,過來吃蝦,二哥特意給你做了兩個口味,麻辣和蒜蓉,都是你的最愛。”
司酒聽到這話,果然一下子把什麽都拋到九霄雲外了,火急火燎的洗了手啃蝦子去了。
餐桌前,沒有因為少了誠一個人而少幾分氣氛,大哥負責夾菜,二哥負責剝蝦,四哥負責時不時投喂,好一副其樂融融溫馨場麵。
至於被遺忘在關押室的五哥現在有多淒涼?
暫時司酒沒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