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會擅自從問訊室出來?”
誠對上秦淮的眼神,“你家局座親自打電話放我出來的,不然你可以去確認一下。”
司酒推了推誠,誠有些遺憾的放開了她。
“酒,我們走。”
“不行,等等。”司酒看向臉色不虞的秦淮,“秦隊,剛才你祁晏怎麽了?”
“案情相關,怎麽能在嫌疑人麵前討論,酒你過來我告訴你。”
什麽祁晏?關那花孔雀什麽事?誠雖有些茫然,但是他的情敵雷達相當敏銳,隻一眼就看出秦淮此人心思,於是拽住司酒手腕,“酒。”
司酒站在兩人中間,看看秦淮又看看誠。
有點莫名的暴躁福
“好了阿煜,你先別鬧,我和秦隊正事。”司酒拂開誠的手,見誠張了張嘴,立刻補上一句,“你跟蹤我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誠瞬間變成了鋸嘴葫蘆,眼睜睜看著司酒朝那個姓秦的走過去,眼睜睜看著他嘴角挑起,朝自己瞥過來的眼神中盡是勝利者的挑釁。
“哇~秦隊真的好凶啊。明明我也是跟案子相關的人員呢,怎麽就單單跟酒呢。”
誠轉頭,對上了王子睿笑眯眯的模樣。
講真,雖然知道這個世界的王子睿壓根就不認識他,但是看著王子睿這和以前一模一樣的臉(好吧比以前成熟點,畢竟以前是少年現在是青年),誠還是有那麽一絲的怔忪。
會在猛然間,心頭浮現出一些讓他滯悶的陳年舊事。
“你就是酒的哥哥吧?一直有聽她起過,但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呢,哥哥好啊,我叫王子睿,是酒的最佳搭檔。”
他朝誠伸出手。
誠看著他笑嘻嘻的模樣,沒有動。
“呃……哈哈。”他不尷不尬的收回手,隨即轉頭看向不遠處站在一起話的秦淮和司酒,道,“秦隊和我們也是第一次合作呢,倒像是和酒一見如故似的。”
“啊——不過酒本來就那麽可愛,很容易就能讓人對她產生好感呢,也難怪秦隊……嘖嘖。”
“不要煽風點火。”
王子睿猛地一滯。
誠雙眼如刀,銳利地盯住了王子睿。
“你以為我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白癡?”
王子睿張了張嘴,半晌之後倏爾一笑,“五哥誤會了,我就是純粹嘴碎,沒有別的意思。”
“嗬……你最好是。”
完之後誠不再搭理他,隻看向遠處的司酒。
那邊,司酒被秦淮的話震驚得當場失語。
“你的意思是,祁晏可能是凶手?可,就因為一枚指紋?”
“當然不可能這麽草率,現在隻是定為重大嫌疑人,還不能下定論他是凶手。
但……”
司酒臉色有些發白,“但什麽?”
秦淮眼底的苦澀一閃而過。
她仍然這麽偏疼那個叫祁晏的,哪怕她完全沒有記憶。
“但其一,他的指紋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其二,當我們比對出指紋之後對他實施傳訊才發現,他失蹤了。”
“失蹤!不,怎麽可能呢,我們昨才見過麵。”
“他的住所,公司,各大酒店,還有他關係密切的經紀人,朋友,都查過了,確實沒有他的蹤影。”秦淮見司酒有點六神無主的樣子,心裏又有些泛酸,又有些心疼,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微微彎下腰與她平視,“酒,他很有可能會聯係你,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讓你給我通風報信。”
“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提高警惕,保護好自己。”
司酒半晌無言。
直到眼睛餘光看見忍耐到磷線的誠開始朝他們這邊走來了,她急忙道,“秦隊,我相信祁晏,他不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請你也相信相信他,盡力,查出真凶。”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懇切的望著秦淮,低聲道,“你不會放過真凶,也不會冤枉一個無辜,是吧?我相信你。”
秦淮:真他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