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的嬌妻不好寵

冉雨晨

第157章:不知道自己是誰

書名:吳少的嬌妻不好寵 作者:冉雨晨 字數:5946

“你畫的…很好,還是留給澈兒、冰兒吧”,墨寧溪說。

司徒殷絕無可奈何的聳聳肩,“那好吧,你…喝酒啦?”

墨寧溪聞了聞自己,她明明隻喝了幾小口,這男人的鼻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靈,“晚上談生意喝了點”。

轉身的腳步因為那句低壓的話又禁不住頓住,他回頭再次審視著她疲憊的模樣,擰眉道:“一個女人出去談生意總有些不妥吧”,現在的男人哪個不是好色之徒,更何況是碰到她這種秀色可餐的女人。

“沒辦法,和帝國合作的客戶也不是小角色,我雖然是總裁,但也不能架子擺的太大了”,墨寧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在他麵前訴說著淡淡的苦。

司徒殷絕安靜了一陣,對於她無非是憐惜的,這個女人明明自己都需要人照顧,卻還鼓著勇氣去照顧別人,可他怎麽會有一種那麽強大的罪惡感?!

“今天謝謝你了,我抱孩子上去睡覺”,墨寧溪見他不說話,走過去抱孩子。

“我來吧”,後麵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推開,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她怔了怔,他從身邊擦過,單手一左一右輕柔的抱起兩個孩子。

墨寧溪輕輕跟著他上樓,看著他將孩子放上床,被褥蓋好,眸光裏透著一股柔和的光芒,好像那是在看他的孩子。

奇怪,她怎麽會迸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墨寧溪搖搖頭,他回身拉著自己走出去並且帶上房門。

“真是謝謝你了”,墨寧溪不自然的拂著自己的秀發。

“嗯”,司徒殷絕點點頭沒在說什麽轉頭就下樓回房。

墨寧溪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過頭,這個男人無疑是溫柔、完美的,可卻對自己時而溫和時而冷漠、時而輕佻。

算了,不過是個保姆,她幹嘛想那麽多。

家裏多了個人,日子還是得繼續,墨寧溪每天忙著早出晚歸的生活,也沒有太多時間和司徒殷絕太深的接觸,可奇怪的是司徒殷絕似乎也不想和她再有太深的接觸,接下來的日子墨寧溪除了早上見到他一麵之外,偶爾搭上幾句話,幾乎是少的可憐。

當一個男人不想和你接觸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日子悄然如流水。

墨寧溪看著手裏的合同和計劃書,無法理解努力了兩個月的案子就這樣被華碩集團給搶走了,她特意把都暻秀和蘇子陌找了過來,開門見山的說:“我們公司內部人員是不是出問題了?”

“我也想和你談這件事,華碩集團的負責人換成了沈家倫”,都暻秀雙手交叉,皺眉說,“你還記得他嗎,就是對你死纏爛打的那位”。

“記得”,就算他化成灰墨寧溪也認識,枉費她第一眼覺得這個人還不錯,結果卻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有一次談生意的時候還對她動手動腳,“子陌上次揍了他一頓,他是在公報私仇嗎?”

“嗯,我調查過了,董事會的高光陵和他走的比較近,我猜想是他透露的消息”。

“他一向對我不滿意,尤其是上次南美石油公司的事”,墨寧溪嗤之以鼻,“可要是他就有點麻煩了”。

“高光陵的事可以先放一邊,當務之急還是再找一件和我們合作的公司吧,新開發的汽車需要大批零件,已經發布上市日期了,不能耽誤,但現在零件都是比較供不應求,我隻打聽到又一筆貨從美國運進繁盛,但我看是不可能的”。

“這麽說來還是隻能找沈家倫了?”墨寧溪深思的說。

都暻秀和蘇子陌無奈的陷入沉思,“寧溪,你別想太多了,這事我們會解決的”。

要怎麽解決?

墨寧溪自責不已,每次到關鍵時刻她不但幫不上一點忙,反而總是連累公司,讓他們倆來收拾這些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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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陽俱樂部,夜晚的人逐漸增多。

會場中間的玻璃鑄造的圓台上,幾個薩克斯手和鼓手在上麵邊敲邊唱,能來這裏駐唱的也都是一些實力強勁的樂團,就像來的起這裏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的。

靠夜景附近的一處雅座上,一男一女靚眼的幾乎不必太多舉手投足都能吸引不少異性的目光。

“現在要約你見麵真是還要排日子了,說說吧,最近又在忙什麽?”

侍者端了一杯調好的雞尾酒上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酒的女主人,清麗如古畫,宛如出水芙蓉,實在是好看。

“我還以為你新婚燕爾,都把我忘了”,司徒殷絕從侍者盤裏拿過一個打火機,邊說邊點著,凜冽的目光也不著痕跡的朝侍者掃去。

“哪會,你可是挽救我幸福的大恩人,我忘誰也不會忘了你啊”寒玲兒露出與柔弱相反的調皮笑容,“要不是你假意和我結婚,逼出絕塵,我們也不會這麽快結婚,那天蜜月走的太匆忙,一直沒好好謝謝你”。

“就這事?這麽多年照顧你好吃好喝,也沒看你好好感激我”,司徒殷絕吐著煙霧,柔和的眼神閃過一絲寂寥,“不過…幸福就好”。

寒玲兒瞧得怔住,很少看到他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不過說回來,幾年的交情,似乎隻有他了解她,而她對他卻一無所知,“其實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當年才會進入珠寶界這行的對不對?可是…你到底是什麽人?心情不好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幫了我,我也想幫幫你”。

“我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人!”飄渺煙霧後的落寞雙眼頓時幽暗加深,“總覺得…自己好像丟了很重要的東西”,這種感覺最近越來越強烈,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好像是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

寒玲兒愕然的看著他,顯然是為他這番話感到不解,“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我聽幽夜說你又在執行新任務,是不是任務出了什麽問題?”

司徒殷絕將煙從嘴裏拿出來,雙腿交疊,餘光突然發現一道白色的熟悉身影,從台下走過,跟著侍者往裏麵走去。

一陣寂靜後,眼神裏劃過冷謐的幽光,這個女人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了?”寒玲兒順著他視線往外望去,白色的裙擺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那女人身材不錯,這麽快又交新女朋友了?”

“不是”,長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薄薄的唇淡淡的翻了翻,“覺得眼熟而已,你不是說要打保齡球嗎,我們走吧”。

“好啊,不過我要去趟洗手間,你等等我”,寒玲兒高興的站起來往裏麵走去。

司徒殷絕望了一眼包廂的地方,又收回視線,她的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他的例外打破的已經夠多了。

寒玲兒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時候,他正在門口等著,耀眼的他總是讓偶爾路過的人投來驚歎的目光。

“你怎麽跑這裏來等了?”

“滿腦腸肥的都是一群色鬼,免得以你的姿色又惹什麽麻煩”,司徒殷絕言簡意賅的笑了笑,兩人一起往外麵走去。

“我都想認你做哥了”,寒玲兒嬉笑的抱住他的胳膊,“跟以前一樣,打輸的請吃夜宵”。

“你從來沒贏過”,司徒殷絕心不在焉的抬眼,從走廊上走過時,偶然瞥到兩個男人擠在角落裏。

“待會兒給7號包廂上茶的時候把這個東西倒入水裏,記得,千萬不要放錯,一定要記住放在那個穿白色裙子的女人身上”,一個平頭的男人對侍者輕聲說,“事成之後,不會虧待你的”。

“好的好的,顧經理,你放心”,侍者連連點頭。

兩人商量完後從裏麵走出來。

司徒殷絕急忙帶著寒玲兒閃進一間空包廂,眉頭深鎖,她今晚也穿著白裙子,難道是說她?

“實在太下流了”,寒玲兒很生氣的跺腳,“真沒想到…”。

她話還沒抱怨完,司徒殷絕已經打開門匆匆出去了。

“喂,你去哪,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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