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心裏莫名來氣,“我不……”
然後被踹了一腳,連人帶被咕嚕嚕滾到了裏麵去。
噬天帝君驕奢淫逸,隨便一個房間都大得沒邊,床榻自然也是怎麽豪華怎麽來,哪怕這不是他睡的地兒,也弄得挺豪華。
他滾到了裏麵去,司酒再把床帳給打散了,隻要他安安靜靜,從外麵看起來,也不容易發現他。
司酒本來準備起來,離床遠一些,最好能把崽崽哄出去。
可是她才起了一半,一條鞭子就纏了上來,捆住了她的腰。
司酒:“……”
沈星河已經走進來了,看到放下的床帳,以及沒怎麽拉嚴實的床帳間若隱若現的師尊的側臉,沈星河的腳就像有了自己的想法,毫不猶豫走了過去。
“師尊這麽早便要歇著了麽?”他越走越近,“可是哪兒不舒服?”
司酒刷的把床帳拉攏,遮住了大半自己,隻露出一個腦袋,瞪著沈星河,莫名有點心虛。
“沒有,就是有點累,想睡一覺。”
沈星河被她突兀的動作弄得一愣,目光落在了她臉上,眯了眯眼。
“師尊……你這是做什麽?”
越靠越近,他已經走到她麵前了。
“額嗬嗬……我這不是,衣冠不整麽,不然星兒你出去等等我?”
床帳不是很薄的那種,她隻露出一個腦袋,沈星河也就隻能看清她一個腦袋。
師尊在他麵前一貫比較莊重,唔……醉酒那晚上除外。
所以很少看到她這個模樣,沈星河覺得心底有些熱,忍不住俯身朝她靠近,“師尊,我想……”
他的話音一頓。
司酒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因為她感覺到星兒的目光落在了她嘴上,那眸光,有點涼。
“怎麽了?”
“想你親親我。”他說道。
司酒:“……你特意跑過來,就為這?”
“不行嗎?”他在離著司酒很近的地方停下,緊緊鎖定了她的雙眼,“那天我本來根本不舍得和師尊分開,可是被師尊催促著去換衣裳,誰知道一去就被那老男人給打暈困住了。
算起來,我好多天好多天沒與師尊親近了。
師尊,他那天打得我好疼啊,還有後背上也是……”
帝.老男人.君:“……”
少年皺著眉,眼尾有些可憐兮兮的耷拉著,唇紅齒白,可可愛愛……
司酒有點蕩漾。
“師尊親親,就不疼了。”他猶如撒嬌,猶如蠱惑。
司酒嘖了一聲,暗想小兔崽子也學會玩心機了。嘴角卻已經挑了起來,一個“好”字還沒說完,她隻不過略微動了動,腰上的鞭子忽然一緊。
司酒:“!!!”
眼見著她就要湊上來親自己了,卻忽然頓住,麵色也有細微變化。沈星河眼眸微暗,麵上無辜,“師尊,怎麽了?”
“我……嘶~”沈星河你這個狗男人。司酒在床帳的遮掩下伸腿,去踢不知怎麽時候裹著被子蠕動過來的帝君,然後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
“師尊!”
“嗯……唔!!”
忽然被沈星河一把捧住了臉,緊接著他炙熱的氣息便覆了過來。
“師尊真的以為,我會察覺不到那老男人身上衝天的妖氣嗎?”。
隨著沈星河貼著司酒的唇瓣說出這句話,他一手刷的撕下了整片床帳,與此同時,司酒腰上的鞭子和腳踝上的手指同時用力把她往裏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