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來勢洶洶,司酒很快就沒了招架之力。
“師尊的樣子真動人。”
“沈星河”停下動作,定定的看了司酒一眼,忽地把她抱起來。
司酒扣住他作亂的手,氣息不穩的凶他,“窗沒關,這裏不行……”
“沈星河”充耳不聞,司酒惱了,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啪的給了他後腦一巴掌,“聽見沒!”
“沈星河”看她又氣又惱又羞恥的表情,眼中倏忽閃過笑意,沙啞著嗯了一聲,抱著她越過屏風朝裏間走去。
走兩步地上必然多一樣物件,外衫,腰帶……
等到了目的地,司酒已經感覺涼颼颼了。
反觀“沈星河”,衣冠齊整,人模狗樣的。
司酒莫名不爽,在他俯身壓下來的時候一腳踩在他肚子上抵住,“你是想讓為師再撕你一次衣裳?”
“沈星河”頓住,須臾眼底湧起絲絲暗紅。
所以他們之間是這樣的麽?
強烈的嫉妒心讓“沈星河”丟掉了最後一絲忍耐。他扯住司酒的腳踝往旁邊一拉,另一隻手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不勞師尊動手。”
刺啦一聲,他自己扯開了衣裳。
司酒仰頭觸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真是要命!
崽崽的眼神,什麽時候這麽欲的?
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
在她閃神的短短幾秒,上方的人已經非常幹脆利落的除掉了衣裳,然後再度俯身。
司酒吸著氣想,他本來就這麽會的麽?
忽然有點遺憾,自己為什麽隻要醉酒就會基本斷片。
所以錯過了他有可能會出現的青澀反應。
現在她毫無招架之力,隻有意亂神迷的份。
“師尊,不要抓得這麽狠……”
司酒臉一紅,要把手從他肩上拿下去,卻被他一把捉住,放在了胸膛上。
“要撓換個地放撓也成。”他伏在她耳邊說。
司酒:“……”
司酒決定遵從本心。
至少肌肉鍛煉得不錯,手感……她猛地頓住動作,然後又摩挲了一番,緊接著她按住了“沈星河”的肩,一把把他推離開來。
她這一下跟之前小打小鬧的動手不一樣,用上了靈力,“沈星河”止住動作,垂眸望她,“怎麽了?”
司酒的目光在“沈星河”臉上定定看了十來秒,然後一點點下移,看向了他的心口。
那兒的肌膚,光滑平整,半個傷口也沒有看到。
司酒腦子裏轟了一下,差點空白。
她還記得之前她問過崽崽,明明可以讓這疤痕消失,為何一定要留著。
崽崽說,是為了記住。
而這才過了多久,他就把傷疤去了麽?
她又想起了自己喝得將醉未醉的那天晚上,在廣寒池發生的事。
那時她當自己喝醉出現了幻覺,後來酒勁上來,她直接就把這事忘了,可現在,看著這個一臉欲求不滿的看著自己的“沈星河”,司酒心裏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你的……”傷疤呢?
“咚咚咚”
“師尊,弟子有要事稟告師尊。”李承允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星河”麵色陰鬱,隱約有戾氣散發,“礙事。”
司酒心口怦怦跳,剛才到了嘴邊的話卻重新咽了下去,“星……星河,你起來。定然是有很要緊的事,否則允兒不會這般失態。”
“沈星河”默不吭聲,固執的盯著司酒,沒有動。
“咚咚咚”
“師尊,弟子不該打擾您,可是,先前您傳靈鶴來讓弟子清點廣寒峰人數,然後弟子發現,千雁師妹她……死了。”
司酒呼吸一窒,下意識朝“沈星河”看去,卻見他目光落在門的方向,表情不悅而又暴戾。。
司酒的一顆心直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