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原本正打算讓季月堯休息一下的慕言懸還沒有開口,門外就突然穿來了一聲,接著就見一個男人風一般的衝了過來直接越過了他把季月堯拉住了季月堯。
慕言懸抬手擋了過去,沒攔住,那家夥直接一巴掌拍開了。
夏耀軒!
慕言懸眸子幽暗了些許,他麵上沒什麽變化,但是周圍的氣場卻變的有些許的森冷。
“月月你怎麽樣!”夏耀軒看著搖搖欲墜的房子,幾乎是瞠紅了眼睛,他看著季月堯蒼白的臉色和眼角的血痕,回身就給慕言懸一拳,“你tm的是怎麽照顧她的!”
慕言懸冷冷的看著夏耀軒趁著他揮拳而來的這一瞬間側身避過,接著一把抱起了季月堯躍到了旁邊,聲音裏也冷的嚇人,“夏耀軒,季月堯需要休息,你安靜點。”
話一出口慕言懸就皺了下眉,和夏耀軒的“月月”比起來,他直接稱呼季月堯全名顯得十分生疏……怎麽說呢,就是一聽夏耀軒叫季月堯感覺他們就是很親密的人,但是聽他這麽全名一叫……那感覺就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一向不在意這些的慕言懸頭一次開始在這上麵糾結了,當然,他一邊糾結還是在一邊躲閃著夏耀軒伸過來的魔爪。
“夏耀軒?”季月堯睜開眼睛,看著夏耀軒輕笑了一下,“你這家夥總算是出現在我麵前了。”
“……什麽叫是總算是……”夏耀軒無奈,他那是被慕言懸這個混蛋攔著來不了罷了。習慣性的走上前準備揉揉季月堯的頭發,結果慕言懸自然還是躲開了。
“慕言懸……”季月堯有些困倦的揉了揉眼睛,身體就像是被拆卸過一般酸痛的厲害,“他是我的青梅竹馬……是我的夥伴,你要不要這麽緊張?”
夏耀軒一聽這話得瑟了,挑釁的又把手伸了過去,結果還是被慕言懸躲開了,然後他如願得到了眼刀一把。
慕言懸冷哼了一聲,低著頭不滿的咬牙道,“他是你的青梅竹馬,那我是你的什麽。”
“……”又來了又來了,夏耀軒還在旁邊呢,多不好意思來著……季月堯歎氣,附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的男友。”
如果季月堯說“我的男人”的話慕言懸絕對高興,但她現在這麽一句男友似乎味道就淡了些許。
慕言懸有些糾結的想了想,很是不滿意,不過最後還是決定先放過她了,她現在虛弱著呢,就不折騰了。
這邊是心滿意足了,可是夏耀軒那裏則是成了十二月的寒冬,冷的徹骨。殺意細細流淌而出,積蓄著大量的力量。
他上前一步,離季月堯隻有半步之遠,完全忽視了那個存在感極強的某人,“月月,我不是說過不讓你接近慕言懸嗎,他現在怎麽還是你的男友,你究竟有沒有聽我的話!”
“你讓她遠離我?”還不等季月堯說話,慕言懸已經不悅的眯起了眼睛,陰冷的鎖住了夏耀軒,“夏耀軒,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周圍的氣息一下子變了,原本平靜的空氣此時染上了殺戮與冰冷的氣息,緊張的氣氛甚至能讓人呼吸不暢,卡琪趴在沙發背後,同情的看了眼一身狼狽卻不敢進來的白蟻,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這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別說白蟻敢不敢進來,就是能不能進來都是個問題。
“你們別吵了啦……”季月堯有些煩躁哼唧道,她現在是頭暈眼花的隻想睡覺,“我頭快要疼死了……我要休息!”
慕言懸和夏耀軒一聽這話誰還忍心造次,趕緊安靜了下來。
“好好好。”慕言懸抱著嬌小的季月堯輕哄著她,接著三步做兩步的跑到旁邊的那個別墅裏去了,趕緊找了一個合適的房間讓她休息。
也許是生氣過於疲困的原因,季月堯一沾床就睡了過去,搖都搖不醒了。
夏耀軒跟在後麵陰沉著臉,看著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慕言懸的眼神卻是染上了殺意,“我和月月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請你一個外來人不要再在中間妨礙我們了。”
“外來人?”慕言懸關上了房間的門,靠在門口雙手環胸道,“對於我而言,你才是在我和季月堯之間礙眼的外來人,我不管你們是一起長大還是怎麽樣,她現在是我的女人,這就足夠了。”
“嘖。”夏耀軒原本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血色,他一把扯住了慕言懸的領子,直視他的眼睛壓低了聲音,壓抑的聲音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什麽,“慕言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麽肮髒的東西,有些事情月月不知道你竟然也好意思厚著臉皮賴在她的身邊……我敢保證,總有一天月月也會離開你的,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
慕言懸的眸中一下子沒有了絲毫的溫度,空洞卻帶著極盡陰冷的殺意,就如同高高在上的死神,絕對,孤傲,而冷漠。
不等夏耀軒說完他抬手一拳就揮了過去,同時在夏耀軒躲閃後落腳的地方漫起了腐蝕的液體,夏耀軒腳底一滑,踉蹌的一瞬間真空的領域直接包攏住了他。
這是讓他完全沒有防禦機會的做法,夏耀軒咬牙,不管會不會摔倒,抬手直接凝聚了一個死亡隔膜,在慕言懸的領域之中頑強的隔絕著外界。
往地上一撐穩住了自己的重心,夏耀軒看著一步步向他逼近的慕言懸,偏執中帶上了些許的癲狂,“我是跟隨著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無論她現在到底是死是活……她就是我的一切,慕言懸,無論你現在和季月堯再親密那又怎樣,你連她的過去,連她的一切你都不知道……像你這種惡心的家夥,竟然還好意思接……”
脖子被狠狠的掐住,那一瞬間夏耀軒清楚的感覺到了慕言懸的目的,他要捏碎他的脖子,結束他的生命。
“你話可真多。”慕言懸的聲音頗冷,他直接闖入了夏耀軒的隔膜內,不管他自己的皮膚被那隔膜所帶的電壓擊燒成什麽樣子,隻想在這一刻掐死夏耀軒。
這個瘋子!
“你害怕了麽?”已經感覺到呼吸不暢的夏耀軒沙啞的咳嗽了兩聲,嘴角卻帶著挑釁的意味。
“怕?對,我是怕了。”慕言懸冷冷的道,同時手上的勁也越發的大了,“我怕你這個家夥繼續礙到我的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