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爛醉如泥之後的宿醉後遺症了。
醒過來的時候,頭爆炸疼。
腰疼腿疼渾身疼。
【我特麽莫非是喝醉了以後去練摔跤了麽?】
係統:【emmmmmmmmm……】
【爹地,給你講個笑話,從前有一個人,她總是說一個人如果會被同一顆石頭絆倒兩次,那這個人絕對是個煞筆中的戰鬥機。
她還說過,她斷然不會成為這樣的煞筆。
如果她真的不幸這樣了,那麻煩她的係統蛾子早日砍死她。】
司酒:“……”
【爹地,您還記得,N個位麵前,大明湖畔您發過的毒誓麽?】
“嗯?再睡會好不好?”
微啞的還沒睡醒的聲音就響在頭頂,然後一雙手臂拖著她的腰把她拽到了懷裏,蹭一蹭,揉一揉,“現在還早呢。”
司酒:“……”
司酒:“???”
司酒:“!!!”
司酒陷入了自我逃避的縫隙裏,打死都不想回頭看一眼,這個從背後抱著自己的,裸著上身的人是誰。
【逃避是可恥的。爹地,勇敢的麵對現實吧。】
【所以……】司酒咬牙切齒,而且說不出口。
【嗯嗯,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又雙叒酒後亂……那啥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哎嘿嘿……】
司酒把係統關進了小黑屋。
然後司酒有點自閉!
他媽的。
我一定戒酒。
她兀自自閉了一會,又把係統從小黑屋拖出來。
係統張口就嚶嚶嚶,【爹地,你腫麽能這亞子!我被強製下線了一宿,好不容易放出來,你又關我進去,我已經不是你最愛的蛾子了麽?
就因為你睡了我哥,我哥地位反而更高了是麽?噫嗚嗚噫,蛾子心裏苦……】
【你給我說清楚,誰睡的誰?】
【你睡的沈星河沒毛病啊。】係統半點不虛,斬釘截鐵到司酒懷疑人生,【雖然緊要關頭我被強製下線了,可是開頭就是你不斷撩撥人家呀。
需要我給你重複那個畫麵麽?】
【不,不需要,我拒絕。】
【爹地你對你的酒品到底有什麽誤解?為啥一副震驚我媽的表情呢?
你哪次喝醉不輕薄別人過?】
你有本事強撲人,你有本事你負責啊。
然後不就沒有這種“你追我啊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的蛋疼任務,沒有這種讓人窒息的狗血位麵,以及沒有這個亂不正經的金手指部門了麽。
司酒被係統的靈魂拷問擊中,再次憤而把它拖進了小黑屋裏。
耳後忽然吹來一口熱氣。
司酒一個哆嗦,差點沒一個肘擊把身後這人撞下去。
“師尊,明明醒了,為何一直裝睡啊?”
不,我沒醒。我沒裝。你暫時不要跟我說話。
“莫非,師尊是害羞了嗎?”
司酒耳朵非常敏感,哪裏遭得住這人一口一口往上麵吹氣,瞬間紅透了,也麻了。
她一下縮進被子裏,終於惱羞成怒,“你給我滾出去。”
身後這人沒有滾出去,反而更“滾進來”了些。
甚至化身八爪魚,把她纏得更緊了。
“師尊,昨晚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聲音聽起來委屈極了。。
司酒僵了一下,腦海裏閃過些許片段以及零碎羞恥話語,轟的一下,隻覺得自己腦子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