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覺得自己瞬間短壽十年:【懷疑……誰?】
那小嗓音,飄飄忽忽的,顯示出顯而易見的心虛。
司酒挑了挑唇,【沈星河啊,你家親親男主啊。】
【什什什麽,爹地你不要亂說嚶……是你家噠。】
【你……懷疑男主他怎麽?】
司酒:【他難道不值得懷疑?他可懷疑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繼續幫他兜著吧,早晚有兜不住的那一天,嗬嗬……】
司酒說完,重新站直了身子,此時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麽明顯的虛弱蒼白了。
係統:統子我有點方。
因為經過昨晚的夜襲事件,一直到早晨,大家的情緒顯然的仍然還有點亢奮,不論這亢奮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怕引起的,總之這種情緒下做正事顯然都不太合適。
而且司酒表麵看似風輕雲淡,其實傷勢也不輕,這群弟子裏也就李承允和杜衡靠譜點。
未免他們遇到點什麽事情自己應付不了,幹脆司酒就吩咐大家暫且就在城裏四處轉轉,收集點關於妖獸霍亂的信息就可。
司酒在說話的時候,李承允一直在偷瞥她。
明顯得司酒沒辦法當作不知道。
“允兒有話要說?”
“師尊,您臉色很不好。”
他這句話才說出口,就被師尊有些嚴厲的看了一眼。
“至少兩人一起,或者三人也可,切不可單獨行動。”司酒對這幫小弟子說道,“若得到了什麽消息也不可衝動行事,先告知於你們師兄,或者告知於我。”
“是,謹遵玉鏡元君教誨。”
大家已經有些摩拳擦掌了。
司酒揮了揮手,“都去吧。”
大家魚貫而出,杜衡也出去了,想來是去安排大家的分組問題。
李承允磨蹭到最後,“師尊,剛才弟子不是故意的。沒有考慮到那樣說可能會引起師弟妹們的猜測和恐慌,弟子知錯。”
“可是師尊,您真的不要緊嗎?”
“不過是稍微耗費了一點靈力而已,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可……”
李承允可是除了蒼寰幾人除外,最了解師尊傷勢的人。而想到她昨晚定然是牽扯到舊傷了,之後還給那孽畜輸送了不知道多少靈力,隻覺得越發揪心之餘,對沈星河也是越發牙癢。
司酒知道他在想什麽。
若是他知道自己給沈星河輸了一晚上靈力,不知道嘮叨成什麽樣。
“出去協助你杜衡師弟,看顧好其他師弟妹們的安全。”
“那師尊今日就好好在客棧歇息。”李承允看師尊像是有點不悅了,不敢再嘮叨。
“你現在膽子很大啊。”
李承允:“……”
“為師做什麽還用你置喙?”
“弟子不敢。”
“下去。”
李承允抿了抿唇,“……是。弟子,告退。”
他退出師尊房間,然後看見了靠在門邊牆壁上的沈星河。
瞬間李承允就冷了臉。
自從那次衝突之後,兩人就算迎麵碰上,隻要沒有旁人,李承允連一眼也不想多看他,就是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又衝他動手。
他答應師尊,他就必須做到。
現在也是,他本來就當沈星河不存在,想直接走人。
可惜他不想招惹沈星河,沈星河卻屢次故意找茬。
即將從沈星河麵前走過的瞬間,他果然開口了。
“又來獻媚呢?”
聲音含著惡劣的笑意,越發顯得譏諷,“又被轟出來了啊。”
李承允目不斜視,隻當自己聽不見。
“你知道昨晚師尊在我房裏陪了我一晚上麽?”
李承允的腳步倏忽頓住,邁不出去了。
他霍然扭頭。
“啊~而且還是一直握著我的手。”沈星河笑得無比燦爛,“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