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係統有沒有隱瞞了自己什麽,司酒倒是丁點也不懷疑它會不會害自己。
經過了這麽多個任務世界,她也算看明白了,係統不管做什麽,其實一切都是以更好的完成任務——或者更好的促進她和男主的感情關係來出發的。
所以有些時候哪怕聽出了係統語焉不詳,甚至偶爾露出馬腳,司酒也沒有拆穿它。
想著沈星河還在外麵凍著呢,司酒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調整好了情緒,再次走出屋去。
沈星河看到寧清夢隻不過這片刻時間,就已經收斂好了自己方才失態的模樣,冰著臉,站在了自己麵前。
他被做成了冰雕,動不了,連話都不了,於是隻能緩慢的,努力的眨了眨眼就。
像是在:師尊,我知道錯了,放我出來吧。
他的表情純稚又無辜,因為眼型和薄唇的關係,其實應該是一個比較富有鋒芒的長相,可偏偏他一臉乖巧,時不時還會露出溫軟的笑容,總給司酒一種乖順福
司酒臉上的冰冷稍散。
想了想,好像確實是自己反應過度。
雖然徒弟練個劍都能硬起來,但他應該也並不想這樣吧。
反倒自己顯得有點不近人情。
而且他修為低微,經不住凍。
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司酒手一揮解了沈星河身上的冰封術法。
沈星河嘶了一聲,惴惴不安道,“師尊……”
他臉上還留著自己半枚鞋印,發髻被自己揍得鬆鬆散散,衣裳也滾得淩亂又邋遢,看起來真的怪可憐。
司酒看著看著,有點心軟了,“你……”正想自己是該教訓還是安慰,眼神忽然掃到了某處,司酒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身上的寒意絲絲往外冒。
沈星河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在看哪裏,連忙躬了躬腰側身,臉上欲哭無淚,“我不是故意的……消不下去……”
“你給我滾去自己冷靜!”
沈星河從善如流的滾了。
司酒這才感覺自己臉上仿佛要冒火了,她不由自主抬手朝自己扇了扇風,冷不丁冒出一句;“發育得那麽好嗎?也太……”
大……
係統鵝笑幾聲:【畢竟男主嘛,你知道噠。哪一個不是賦異稟。】
它賤嗖嗖的故意把賦異稟四個字咬得很重,透出一股不出的猥瑣。
司酒:【……你驕傲什麽?是你有還是你能享受?】
係統:【噗……不敢不敢。】
【不過爹地,你知道你的臉很紅嗎?】
司酒扇風的手一頓,麵無表情的往下移零,稍微扯開了些緊緊裹著自己脖子的衣襟,“我熱不行嗎?”
“師尊……”
司酒:“!!!”
她覺得沈星河就是自己的克星,也不知道剛才那句被他聽見沒。
“咳咳……我,劍忘了拿。”沈星河無辜著表情,像個螃蟹一樣一點一點在司酒像要殺饒目光中挪動,硬著頭皮挪過去把自己的劍撿了起來,“師……”
“哢嚓。”
一枚冰箭擦著他的腳尖射進霖裏,把那裏的白玉地麵爆出陣陣裂紋。
沈星河抱頭鼠竄,“弟子告退……”
瞬間就躥沒影了。
司酒:“他媽的!”
稍晚一些的時候,李承允又跑來找司酒了。
“這麽晚了,何事?”
“師尊,掌門仙君請您過去一趟,有事和您。”
司酒皺了皺眉,“出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