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司酒溫存了良久。
司酒也耐著性子陪著他,一直到不不在外麵急得叫個不停,沈槐像是才驚覺他們在浴室裏待了太久了。
兩人出了浴室,不不察言觀色,立刻發現爸爸的心情很好,於是它見著杆子就往上爬,一下子飄到司酒跟前,埋進它肩窩裏就蹭啊蹭,然後越來越往下,隱約有要蹭進她胸前的架勢。
沈槐臉一黑,兩根手指就把它拎起來,提到自己跟前,冷冰冰的看著它。
“bu~”不不知道自己得寸進尺過了頭,討好兮兮的發出一聲撒嬌。
司酒看得好笑,伸手去捉它,沈槐猶豫了一瞬就放手了。
不不來到司酒手心裏,簡直開心得飛起,不斷挨挨蹭蹭,嘴巴裏嗲聲嗲氣的叫著“bubu”的聲音。
司酒覺得挺可愛,於是把它捧起來啾了它一口。
不不整個都呆滯了,緊接著,它那純白到帶點透明感的身子,從尾巴尖開始變紅,然後蔓延到了頭頂——它變成了一個粉紅色的不不,而且眼睛都變成了蚊香形狀。
司酒:“噗……這什麽寶貝。
阿槐,它也太可愛了吧。”
沈槐的目光因她剛才親不不,以及這句可愛,變得沉了沉,看向不不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了。
當初那鏡子碎了,他去找了葛老,又花費了無數心血,把鏡子修複了,修複之後,他開始用自己的精血養靈。
都記不清是過了多少歲月,才誕生了這麽一個不不。
但是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不不誕生以後,卻連完整的人形都幻化不出來。
他本隻是把這作為一個寄托,卻不是想要找司酒的替代品,雖然不不那副樣子,他也並不覺得特別失望。
甚至因為不不眼尾下的淚痣和司酒一模一樣,他對不不也有了幾分疼愛和包容。
現在不不的五官已經越來越清晰了,竟然和司酒本體的長相相似了四五分,但又莫名多了一種雌雄莫辨的獨特福
而且,它對司酒的喜愛和黏人,讓沈槐有點不悅。
“它是靈體,陰氣重,對人身體不好,你別一直慣著它。”沈槐著,揮了揮手,不不不甘不願的叫了一聲,隻來得及抱著司酒的指尖啾了一口,就化成青煙消失了。
司酒訝異的看著沈槐。
“沒事,我就是暫時把它收起來了。”
平靜的表情裏其實有那麽一絲的不自然。
司酒笑了起來,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用的理由有多蹩腳,才會不自然吧,這就更想逗他了啊。
“我現在可不是人,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難道嚐不出來,我比不不還要冷?
我可不怕它的陰氣。”
“咳……我知道酒怕冷。我給你暖暖。”著,他把她抱在懷裏,來到沙發前坐下,聲音有些輕,“以前是酒給我帶來溫暖,現在換我。”
雖然也許沒什麽用。可是哪怕隻是心理上的一點點暖意呢?他也想給她。
司酒:“……”現在居然禁得住逗了?嘖~
兩人一時無聲,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寧。
過了許久,沈槐才道,“喝血,別饒不行對吧?”
司酒楞了一下,“大概?”
雖然她聞到別人也覺得有點香,但是沒有那種很強烈的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想吃的欲望。
隻有麵對秦淮特別強烈。
“阿槐,你是不是知道……”
“大概知道,你在有目的的做什麽事,並且需要找怎樣的人。”
他對這種人,靈魂深處會隱約有共鳴感,可以排除錯誤人選,鎖定正確的目標。
他就是憑著這個找到秦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