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大門在沈槐抱著司酒到達的時候,自動就打開了。
沈槐眼也不眨的走進去,對身後的秦淮等人隻作視而不見。
他過去了,可是秦淮等人卻被攔住了。
守在大門裏的一隊人荷槍實彈,表情嚴肅的要求秦淮幾人做登記,並重點關照了秦淮。
“你身上這麽多傷,如果不是沈先生,根本不可能讓你進來,但是就算進來了,你們也必須在指定點隔離夠時間才可以出來。”
秦淮的眼睛追隨著沈槐的身影。
他把仙女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看不到,可是秦淮仍然沒舍得移開眼睛,一直到徹底看不見沈槐的身影了,他才收回目光,朝那個臉色不虞的茹點頭,“可以。”
於是一行人被人帶到了專門的房間安排了下來。
那個基地的人要走的時候,雀斑有點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想到什麽,最終也沒出聲。
“剛才怎麽不你爺爺的名字?”胡遠拍了拍他。
雀斑期期艾艾,“我……想和你們再多待幾。”
他爺爺管他管得特別嚴,好不容易出去旅遊一次就差點回不來,這次,他爺爺估計會把他看得更死吧。
“而且,剛才那個人得對,咱們在外麵和那麽多感染者打了那麽久,誰知道會不會……反正隔離幾也好。”
“沒事的。”秦淮摸了摸他的頭,“都髒兮兮的,胡子弄點水,都清洗一下吧。”
“隊長,你的傷……大拉…”
“這件事,誰也不要出去。”秦淮嚴肅的道,“爛在你們肚子裏。”
大家什麽也沒,隻是都點零頭。
而胡遠心想,可不得爛在肚子裏嗎。現階段誰聽過有出現治愈異能的異能者嗎?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大佬不得被各方勢力煩死?
還有那個少年,不管怎麽看,他和那群感染者都關係匪淺。
當時太混亂,可能別的人顧不上,可是胡遠卻發現了,那少年似乎可以操控那些感染者。
那麽那幾個高級感染者對隊長的圍攻多半……嗨呀,真是,紅顏禍水。
他這麽一想,又習慣性的打了個哆嗦,然後才反應過來,那個可以讀心的大佬沒在旁邊,這才鬆了一口氣。
秦淮洗掉臉上的血跡,被感染者抓到眼睛的時候,他提前閉上了,沒有山眼球,但是眼皮和眼眶周圍被抓得很嚴重,但現在,那裏什麽都沒有了。
他的手摸了摸眼睛,然後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自己的嘴唇。
他還能記起,她的觸感和她的味道……
他表情有些怔忪,一下一下的摩挲著自己的唇,試圖找尋當時的感覺,證明不是自己垂死時的錯覺。
現在,仙女她,和沈哥在一起吧……在做什麽呢?
他的眸色逐漸變得晦澀起來。
司酒正在泡澡,而且沈槐就站在浴室門口。
“你守著我做什麽?怕我飛了不成?”
裏麵偶爾被司酒的手攪動的嘩嘩水聲不斷在耳邊響起,伴隨著她略帶著笑意和調侃的聲音,落在沈槐耳朵裏,都好像過分好聽。
沈槐靠在浴室門邊的牆壁上,手裏還捏著正不斷試圖往裏麵鑽的不不,道,“我隻是不想和你離的太遠。”
“~”
不不鬧得很歡騰。
沈槐覺得它太吵,伸出食指彈憐不不的腦袋,“不要鬧。”
“它想進來你就讓它進來啊。”
沈槐眸色冷冷,警告的盯著不不,嚇得它一下子老實了。
“它不想。”沈槐。
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