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哥,你怎麽吃準了祥少爺不能拿昭兒怎麽樣呢?我經常看到他們在一起呢,而且關係曖昧的很。”喝酒的時候,坐在天厲身邊的彥山,就有些納悶的問道。
“啪!”天厲頭也沒回的就是朝著彥山的頭上拍了下去,很突然,但沒什麽力道,而且彥山也是很機靈的躲開了,於是坐在他身邊的閑鎖,很無辜的受了這個巴掌。又不敢出聲。
沒辦法,人家的塊頭擺那,他都沒有動手的欲、望了,但這並不表示他沒有還擊。此刻的閑鎖正是淚眼迷離的望著天厲,看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雖然他確實是受了委屈。
要是來硬的話,天厲肯定不會在乎的,可他就是怕這招,尤其還是個男的用這招,更讓他無法忍受,“我說你小子至於麽?不就是呼哧了給你個巴掌了嘛,而且都沒什麽力道的,還有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你什麽不好學,你學人家娘們的淚眼迷離幹啥的?搞的我心裏怪怪的,你還是直接給我上手來吧。在樣我舒坦點。”
閑鎖表情一換,“厲哥,那個不是你的對手嗎?我要不用這招,恐怕沒能報的仇不說,貌似還要受更大的傷害呢?讓我動您,借我膽也不敢,您直接自罰一壇子吧。”隨即將腳邊的酒壇遞到天厲麵前,然後人躲到文祥這邊來,又說了句讓天厲氣的利馬將壇子抱起喝盡的話。“厲哥,你要是不喝的話,我就一直這樣看著你,我打不過你,但是讓您慚愧的方式還是有的。”
“哈哈……”
文祥這時才留意到這個叫閑鎖的家夥,以前隻是認為他打聽消息的本事很厲害,沒想到這小子腦子中古靈精怪的點子倒不少,而且似乎拿準了一樣。不由的對他側目相望。
與閑鎖談了幾句,文祥腦海中兀自出了個想法,便與文卓說了出來,“父親,我想讓家族成立個情報小組,您看怎麽樣?”
“喲!看來你小子總算是對家族的事情上心了啊,不過你還是晚了點,前些日子我就跟你二叔他們談了這個問題,而且你疏散叔這些天就開始準備著呢,就剛那小子叫什麽線索的,對就是他,讓他帶領著一隊人。我與老二他們商量著,等道丹會一結束,讓他們幾個跟著你後麵去魂崖嶺一段時間,然後就把他們全部丟到天玄那邊去。”
“我靠,老頭子你也太度點了吧。”文祥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父親。
“你再跟你老子我說話帶個髒,不得了啊你,是不是這些年老子我沒教訓你,你認為自己的翅膀就硬了?”說著,文卓就拎起文祥的耳朵,準備提起來,但他自己卻先叫了起來:“哎喲,老娘,您輕點,哎喲,您身體剛好,別傷了您老。”
老太太一邊拎著文卓的耳朵,一邊訓斥著:“我說你個老大,有你這樣教訓兒子的嗎?他好歹也二十多歲了,而且內定的媳婦都在旁邊,你也不知道給他留點麵子什麽的?你讓他以後出去怎麽見人啊,他是你兒子耶,丟臉那可是丟你的臉啊!”
“呃,老娘,哎喲,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您也給您兒子留點麵子吧,這麽多人呢,還未來的孫媳婦都在呢,兒子丟臉可是丟您的臉啊!”文卓一邊討饒的扶著老太太的身子,卻不敢掙紮,生怕自己一用力,老太太的身體就吃不消。
“哼,學的倒是快,用的更快,今天給昭兒個麵子,不跟你計較什麽。大家別看了,你們樂你們自己的!”老太太這才歇下手來,樂嗬嗬的摸著乖巧的昭兒,朝著周圍一片詫異的人群中說道。
“感情咱爺兩,都比不上你這媳婦重要了。”文卓很無奈的搬起兩壇子酒,自己一壇子,另外一壇子丟到文祥麵前,牢騷了句,接著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文祥頗為得意的朝著昭兒豎起了大拇指,為了了平衡下父親那有些憋屈的心理,無奈的搬起麵前的酒壇子,在昭兒的心疼中也跟著父親咕嚕起來。
“瞧那爺兩,喝酒的樣子都那麽的一樣!”老太太瞟了眼文卓這邊,笑了。
文卓與文祥正好坐在隔壁,而且兩人的個頭都差不多的,就是身材上,前者稍微魁梧了點,不過不怎麽明顯,尤其是現在喝酒的時候,兩人都是嘴巴對著壇子口上,咕嚕個不停。要是在兩人中間放上一麵鏡子,說是反射的,絕對有人信。
天厲那邊,那個彥山一直圍在他身邊,時不時的問著之前的那個問題,天厲幾人都識趣的不提這個問題。
最後呢,文祥也是喝上了勁頭了,直接跑到狂瀾那邊與他們成了一條戰線,與二叔這邊開始拚酒起來。
結果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堅持到最後沒倒下的,竟然是文祥這邊。文戰他們在感慨了聲,老了,長江後浪前浪什麽的之後,就像塔羅牌一樣,一個挨一個的非常有循序的倒了下去。
喝倒了二叔他們後,狂瀾這邊還有戰鬥力的也就是最開始的那一班子人,彥山他們幾個小孩子,根本抗不住那勁頭,早在二叔他們之前就倒下去了。
之後,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又喝上了。
文祥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倒下去的了,他隻知道的是自己倒下去的時候,隻有天擎、天厲以及林寒三人還在火拚著。
原本以為最後會有血淩一個,沒想到那貨在幾人還沒上幾壇子後,就乖乖的倒了下去。
倒是林寒這個準大舅子讓文祥大吃一驚,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這時後一句話不說,拽著一個就是一個,然後就是一個勁的猛喝著。文祥知道他心底的苦,所以就陪著他,原本想著他喝醉了就好了,沒想到自己卻在他之前倒了下去。
丟人可丟大了。
醒來之後,文祥感覺自己的頭好象快要爆炸了一樣。感覺額頭上有東西,摸了一把,是一條毛巾。
不用說,肯定又是昭兒那丫頭準備的。
心低一暖,文祥試著慢慢的轉動著意識海中的星球,強忍著那撕心的巨痛,牽引著原力在經脈中一處又一處的驅逐著殘留下來的酒精。
最後搞的一大早就出了一身的汗,不過頭腦也終於清醒了過來,直接一個瞬移,就來到了文軒附近的那座瀑布前,衣服也沒來的及脫,就鑽了進去。
現在已是初秋時節了,雖然不是很冷,但依舊有些涼意滲透了,這些對於文祥不過是毛毛雨而已。直到半個小時之後,文祥才回到文軒,走到殿外的廣場時,大家已經頂著微辣的太陽堅持了好一會了。
見到文祥出現,原本有些吵雜懶散的隊伍利馬變的嚴肅起來,仿佛是接受檢閱的部隊一樣。倒是讓文祥感覺頗為舒適。
要的就是這效果!
“嘿嘿,我說你個傻大冒,不能喝還充什麽?一晚上不好受吧?”見到文祥出現,天厲連忙走了過來,不忘取笑。
“滾,要不是被大舅子給忽悠了,你認為你是我的對手?”
“切,你個傻大冒,喝酒這事,你認為你能贏的了我嗎?別裝了,你那肚子能裝多少,我一看就知道了。”說著,天厲還不忘在文祥的肚子上拍了幾下。
“滾!”文祥一聲怒吼,朝著天厲那肥碩的屁股上飛起來就是一腳,根本來不及躲掉,天空就看到一片黑色的陰影逐漸落下。
廣場的眾人也非常配合,在天厲即將落地的時候還裝作一副準備伸手去接的樣子,搞的天厲大為享受的閉上眼,結果在天厲與眾人即將交接的時候,諾大的廣場上頓時沒了人影。
隻聽得一道重響,接著就是一片的怒吼漫罵之聲:“我草你們這群小犢子,竟然忽悠到你大爺身上了,不好好治治你們,我他媽的跟你們姓!”
就看到天厲的人影不斷的出現在文軒的各個地方,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影被擒到廣場上。用著很無辜的表情盯著文祥。
文祥很會意的朝著眾人使了個“ok”的手勢,眼見人被天厲轉的差不多的時候,文祥忽然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即說道:“諸位諸位——”
“諸你大爺的,老子剛準備去收拾他們呢,你倒好,就給我轉移話題,我說你是存心來跟我搗亂的是不?”天厲朝著文祥吼了聲,便拎起旁邊的文康,準備動手。
“我草。是誰不配合誰了?你丫的想欺負人是不?來跟我練練撒,別找他們幾個,那樣多沒意思?”
“滾,你欺負我就有意思了是不!”
……鬧了好一會,天厲才不得不示弱,文祥將天罰聖府召了出來,直接將他們丟了進去,臨了不忘說了聲:“那個天噬槍陣自己去領悟,想多活點時間,就給我多用點心,想早死?可以,你直接在裏麵睡到丹會的時候!”
將他們又帶到了之前的那片天檠木的空間後,文祥就回到了星魂殿,一頭剛鑽進了星魂塚內時,就聽到言成那興奮的聲音,“星傀突破了,高階星傀,而且看這陣勢,還能繼續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