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窮?煙都買不起了。
啊,不過也是呢,畢竟連飯也要討來吃。
她趴在地上。下巴墊在兩隻前爪上,看著這個男人搞衛生的背影。
不得不,哪怕是在搞衛生,他從姿態到感覺,給司酒的印象仍然是——一隻懶洋洋打盹的獅子。
【兒砸,要不要賭五毛錢的?】
係統:【爹地,賭什麽?】
【我賭他就是男主。】
係統:【呃……那我也賭他是男主。】
司酒:“……”
是不是玩不起?
【你和我選一樣的,那還賭個屁啊。】
係統委屈巴巴:【可是我發現爹地你的直覺幾乎沒有出錯過,我不想輸嚶嚶嚶……】
司酒:這種莫名被順毛聊愉悅感是怎麽回事?
她現在竟然這麽好哄了麽?
這男人一個人打掃偌大一個貨運飛船,花了足足三個時。
當船長給了他一份員工餐的時候,他卻道,“有沒有適合幼獸吃的食物?或者適合兒童吃的也校”
船長垮著臉,“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當時怎麽就頭腦發熱,看那把粒子武器好像和一般的粒子武器不太一樣,像是值點錢的樣子,就把這叫花子放上船了呢?
簡直煩死了。
“我用這份午餐換總可以?”
男人像是個沒脾氣的老好人,話仍然和氣。不過司酒通過特寫就看得出來,他眼睛裏那點疏懶笑意不見了。
【嚶嚶嚶……這絕壁就是男主吧。他竟然願意用自己的午餐換貓糧給你吃啊。
他不是男主我把頭砍下來。】
司酒:【首先……】
係統:【?】
司酒:【你得有頭。】
係統:好特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兩人閑扯兩句,那邊男人卻真的把員工餐還給了船長,並且換了一盒像是奶製品一樣的東西,外套往肩膀上一搭,轉身朝貨倉走回來。
司酒讓係統關閉了監控畫麵,眼睛盯著貨倉門口,很快,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那裏。
“喲~”
他看到奶貓原本趴在那裏,腦袋正對門口一眨不眨的等著,一看到自己,耳朵一抖,抬起頭來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這是聞到味了是吧?”
“咪嗚~”是啊,聞到你這個狗東西的臭味了。
他語氣調侃,幾步走到奶貓旁邊坐下,給她打開了那盒奶,遞到她嘴邊,“聽是時下很流行的,專門為寵物幼崽們調配的營養奶,將就著喝兩口對付對付,等以後,我給你買更好的。”
奶貓抱著他的手,伸出舌頭去接他一滴一滴倒到她嘴邊的營養奶,一邊卻在暗自翻白眼。
就你這窮樣給我買更好的?別逗了,不是把我當儲備糧的麽?
男人看家夥喝得一本滿足的樣子,眼睛裏露出了一絲笑意。
就這麽一手喂她,一手拿出之前那半塊幹麵包,啃了起來。
他外套沒有穿回去,可能是因為熱,頭發全給他用手指耙到腦後了,露出了飽滿的額頭,以及那雙深邃的鳳眸。
襯衣袖子也沒有放下來。
曲著一條腿坐著,一手喂奶(霧)一手啃麵包的姿勢,莫名的有一種鐵漢柔情的感覺。
司酒喝著喝著忽然打了個奶嗝,對係統道,【我覺得……他把胡子刮掉,一定很帥。】雙眼逐漸放光.jpg
係統:【…………】
不是!我的爹呀!
您現在都這幅德行了,您竟然還能飽暖思……那啥!
您可真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