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砸,你說……他該不會是男主吧?】
係統有點驚恐:【不不不……不會吧?】
男主……這麽低配的男主嗎?
司酒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麽。
【應該不會的吧。我也沒有特殊感應,而且,他精神力等級才F,還是個絡腮胡大漢,還是個無業遊民……要飯,啊呸,講故事為生。
哪有這種款式的男主?
世界意誌腦子被shi糊了?】
司酒沒再吭聲了,隻不過藏在男人手臂裏的小腦袋埋著,一雙湛藍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
而成功討到晚飯的男人,抱著貓咪轉身又走了。
司酒很好奇,他要去哪兒?
十多分鍾後她不好奇了。
此人找到了一處以前不知道是用來存放垃圾還是存放過期鹹魚的廢棄倉庫,打算在此過夜。
司酒:“……”
他真的看起來超級不講究。
這間屋子應該被廢棄很久了,哪哪都是灰,他竟然也沒有嫌棄的意思。
司酒正無語得厲害,後頸被兩根手指頭捏住提起來,緊接著她就被在了地上。
“在這兒等著。”
他丟下這麽一句,轉身出門了。
司酒生無可戀,有點想跑路。
但是……想到這個人有可能是男主,她又忍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爪子。
她被放下來的時候就是肚皮著地的趴著的,此時想到自己趴在灰撲撲的地上,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於是她嚐試著站起來。
這隻小貓咪應該都還沒斷奶,又經受著寒冷饑餓,身上真的沒多少力氣。
何況司酒以前都是做人,這是第一次做貓。
壓根沒習慣四肢著地的站立方式。
於是她軟手軟腳的,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幾秒鍾後,四肢一軟,又趴了回去。
司酒:“……”
她緩了會,又努力嚐試站起來。
這一回好多了,多堅持了好幾秒鍾。
於是乎,司酒就這麽站起來,趴下去,站起來,趴下去,反複練習了好一會。
等到她覺得她已經掌握了四肢站立的基本技巧了,她開始嚐試走。
隻見她試探性的伸出左前爪,可是想伸出右前爪的時候,右後爪和左後爪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往前一個往後的擅自動了起來。
於是她屁股一撅,啪嘰一下摔了個劈叉。
與此同時,她聽到“噗嗤”一聲。
司酒:“……”
“你這小家夥,是在表演什麽體技?”
隻見他手裏拿著不少東西走了過來,臉上卻滿是嘲笑,“還行,姿勢挺別致的。”
我喵了個咪的!!!
“來,別玩了。你太髒臭了。在吃之前,我得把你洗幹淨一點。”
司酒聽到他說。
司酒:“!!!”
係統:【嗷嗷嗷嗷……他真把你當儲備糧啊這個禽獸!爹地快跑啊。】
這還用得著係統說?
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小奶貓以一個鯉魚打挺(並沒有)的姿勢爬了起來,然後四肢齊動的就想飛奔。
然後……啪嘰。
“噗……哈哈~原來你不是在表演,是還不會走路?
哈哈哈……”
哈你妹。
“你跑什麽呀?乖乖過來哦。”
他的嘴臉此時在司酒視角裏,宛如一個正在流著口水拿著屠刀的殺豬匠。
小貓咪渾身的毛一炸,張嘴亮出乳牙,“哈”的發出恐嚇的聲音,並且毫不留情的給了他那隻手一爪子。
哪怕是小奶貓呢,指甲倒是挺尖。瞬間給他手背上撓出三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