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毫無前戲地挺入,讓根本沒有任何準備的刑若悠痛得渾身戰栗。
尖叫過後,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
與前幾次的濕軟潤滑不同,裏麵幹澀得厲害,包裹著濮陽澈的那處絞得陣陣生疼。
於他,亦是折磨。
可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讓彼此適應的意思,一陣快過一陣瘋狂地律動。
每一次退出,刑若悠那處火辣的痛楚就更深一分。
她咬破了嘴唇,鮮紅的血珠滴入月色下璧幽的寒潭,染出一副欲-望與血色交織纏綿的墮落美圖。
她依舊不肯低頭,不願發出任何聲響來配合他,身體更是繃直得厲害。
刑若悠以為濮陽澈對她這般羞-辱,她自此會恨他入骨。
她如今確實恨了,可更多的,卻是內心怎麽都掩蓋不了的酸澀和委屈,淚已盈眶,卻死忍著不讓它滑落。
而每一次進入,她都感覺自己近乎要被貫穿,若不是他的鐵臂一直鉗著她,她恐早已軟在水中。
刑若悠越是不回應,濮陽澈的怒火就越勝,近乎滅頂!
無論他怎麽要她,都無法宣泄。
是以,濮陽澈突然空出一隻手將刑若悠埋著的頭側過來,俯身擒住了她的唇,在嚐到血腥味時,赤紅的雙眸變得越發嗜血。
唇舌粗魯地撬開了她的雙唇,在她口中肆意。
另一隻手卻來到她的胸前,懲罰般肆意在她的雙峰遊走、褻玩。
她原本雪白瑩潤的肌膚,轉瞬已被蹂躪得紅紫交加。
而身下的律動卻絲毫沒有緩解的意思。
刑若悠被磨得簡直要瘋了,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用力朝在她嘴裏猖獗的舌尖咬去,立刻感覺血腥味遍及了口腔。
她以為對方會因痛退出舌尖,可他卻更瘋了般,越發深入,身下更是大開大伐的侵略,像是要將她完全占有。
感覺到雪峰頂端的紅梅突然被采,刑若悠在忍不住悶哼出聲。
刑若悠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子這般羞-辱,悲憤與酸澀衝擊這她所有的感官。
極端的情xù竟該死地激發了病態的快-感,她一直沒有感覺的某處居然起了反應,逐漸變得濕滑起來。
盡管不多,卻讓刑若悠腦門一陣眩暈,羞憤難耐到了極致。
若是現在有一柄劍,刑若悠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刺入濮陽澈的身體!
濮陽澈雖瘋狂,卻並非沒有理智。
清晰地感覺到刑若悠內部的變化後,他竟逐漸將速度放緩,也放開了她的唇,暗啞的聲音滿含挑釁:“怎麽不咬得更重點?”
這樣他就不得不鬆口。
刑若悠偏過頭,身體和聲音都軟得厲害,可言語卻比利刃更鋒利:“臣妾既有每月跟王爺上-床的義務,自然當竭盡全力,完成義務!”
濮陽澈還未緩解的情xù被她這麽一激,燃得比先前更加瘋狂,掐在她腰間的手幾乎要陷入她的軟肉中,聲音雖沒有殺機,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危險:“你和本王在一起,隻是義務?”
刑若悠本想毫不猶豫地嗆回去,岸邊突然傳來一陣窸窣的動靜,讓她的身體再度繃得死緊,不料卻意外地將一直在她體內入侵的某物夾得更緊。
清晰地感覺到它的跳動和火熱,刑若悠忍不住又悶哼了聲。
濮陽澈也被突如其來的緊致鎖得低喘了聲,不由自主地讓她越發緊地貼近他。
感覺岸邊不遠處似乎有人影竄動,刑若悠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們所在的位置離岸本就不遠,若是岸邊之人此時靠近,定會發現他們。
她以為濮陽澈會就此作罷,而下一瞬,他確實抽離了她。
可她還來不及僥幸,就感覺自己被一股更大的力道拖往寒潭深處。
寒潭並沒有想象中那麽深,借著月光,隱約還能看清潭底的情形。
刑若悠根本無法掙脫濮陽澈的掌控,隻能任由他拉至潭底。
此時,她身下是細軟的河沙,而迎麵卻是他近乎完美的赤-裸身軀。
離得那麽近,他每一處的肌膚都在她的視野中跳動。
借著月光和潭水的襯托,濮陽澈仿佛水月中魅惑人心的妖魔,讓人很難不沉淪。
刑若悠不知多少次看過他的身體,此時仍止不住怦然心跳,可轉瞬就被先前的憤恨所替代,毫不猶豫地伸手預推開壓住她的人。
對於她的抗拒,濮陽澈總能輕而易舉化解。
其實濮陽澈根本無需親自跟著她前去賑災,之所以選擇如此,隻是他突然發現,他不想她離開他的視線。
哪怕極短的時間,他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很抗拒這種感覺,可卻壓抑不了。
他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去處理,可他將這些全丟給了獵影等手下,隻為能親自掌控她的一舉一動,時時看到她的一顰一笑。
可換來的,卻是她與自己親弟弟的情投意合!
是她讓他再娶她人!
是她將他拱手讓人!
他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全數瓦解,隻想瘋了般地要她,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直到她的眼裏、心裏、身體裏,都隻有他一人!
就算他此時得不到她的心,至少能鎖定她的人。
此時的她,及腰的墨發微散在身下,隨波輕舞,與她雪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的每一條曲線,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發絲,都美得讓人窒息。
他的目光近乎貪戀地掃過她每一寸肌膚,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卷起了她的一縷長發,放在鼻尖縈繞。
若是換做平日,這樣的神情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他臉上。
所以刑若悠才會一陣呆滯,以至於他已握住了自己的腰,將那處再次抵在她的柔軟時,才赫然回神,開始掙紮反抗。
天啦!
他是想在水下還繼續······這是要憋死她麽?!
而且,這個寒潭本就沒有多深,岸邊隨時可能有人會靠近,萬一被發現······他是真的瘋了麽?!
感覺到刑若悠的緊張,濮陽澈居然半調戲半安撫得在她兩側的腰間輕捏了幾把。
不顧她一直搖頭否決,他紫紅的孽根抵著她那處柔軟,緩慢卻堅定地再次沉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