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了?”王子睿輕聲,“之前打你電話打不通,打聽了一下才聽你……為了我鬧自殺?”
他表情無辜,“我爸媽因為這個傳聞,都嚇死了好麽。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哭著喊著要把我送走。
就差沒綁著我走了。
反正也不知怎麽搞的,昨晚上忽然又改主意了。”
司酒滿臉愧疚,“估計……和我二哥他們有關。
對不起,連累你了。”
“唉,咱們兩不這見外的話。”王子睿大咧咧的伸手攬住司酒,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所以……真鬧自殺?
你和你五哥表白失敗了?”
司酒撲上來捂他的嘴,“喂,你這個大嘴巴。需要我給你個喇叭嗎?”
王子睿無辜的回視她,“唔唔唔……”
司酒:“我不是鬧自殺。我……喝酒壯膽,然後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喝醉了發酒瘋。
“啊啊啊,你不許笑啊!”
他雖然嘴巴被捂住,但笑意已經從眼睛裏彌漫出來了。
司酒這屬於惱羞成怒,又氣又羞,整個人坐他身上作勢要悶死他。
“還不是怪你,我讓你幫我跟你堂哥打聽阿煜的喜好,你屁也沒打聽來。
甚至莫名其妙我和你還鬧起了緋聞。
一點幫助都沒有不還敗壞我名聲,我鯊了你算了。”
程茵茵身體差那是所有同學都知道的事實,王子睿不敢和她鬧,隻能呆逼一樣被她壓在沙發上為所欲為,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這副樣子落在旁人眼裏,那可就是“你在鬧,他在笑”的青梅竹馬現場版。
對於某些人來,有點紮心。
後脖頸一緊,司酒被人揪著後領單手拎了起來。
能做到並且會這樣做的人,除了誠不做他想。
司酒秒慫,哪裏還有剛才張牙舞爪的樣,隻歪著頭討好的看著誠,“五哥~”
“姑娘家家的,像什麽樣子。給我坐好。”
扼住“命閱後脖頸”的手終於把她鬆開了。
司酒正襟危坐,不敢再作妖了,隻是眼神時不時瞥向王子睿,然後收獲對方一個古怪的擠眉弄眼。
兩個人“眉來眼去”打得火熱,誠氣不順,duang一下坐在兩人中間,隔絕視線。
“茵茵身體不好,不適合長時間見客。
既然見到了就行了吧,王,子睿是吧?
不早了就不留你吃飯了。”
現在還不到中午啊!
王子睿先是懵逼了一秒,忽然就像是打了雞血,越過誠身體的阻隔瘋狂給司酒使眼色:臥槽,這是吃醋了。這絕逼是吃醋。他對你有意思的,姐妹你信我!
司酒:我信你個鬼。
王子睿急得五官差點沒偏癱:靠。好不容易句實話沒人信了還。
司酒翻白眼:首先你的得是實話才有人信。
誠簡直不爽到爆。
“程茵茵!”
“啊?到!”司酒連忙扭回頭直視前方,坐得乖巧而筆直。
誠覺得,她一點也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乖巧。
最起碼氣饒本事一等一。
氣自己簡直一氣一個準,不管是在對待程澤和自己時明顯的差別待遇,還是對待這個娘炮和自己時的差別待遇,都是在可著他的肺管子戳。
他沒忍住,又抄手把她給拎了起來,冷聲:“管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