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是真的很餓了,難得規規矩矩吃飯,沒有再跟謝禹作妖。
謝禹仍然吃得很少,他麵前的米飯幾乎沒動。
“你自己做的菜你也嫌棄?這麽挑食嗎?”
對於被看破了挑食這一點,謝禹半點不好意思的表現都沒有,“下午吃零水果,不餓。”
吃的比兔子還少,力氣卻不。emmmm……精力也夠旺盛的。
簡直不是人。
不過……不準真不是人呢?
人類不會有能變成豎瞳的眼睛吧。謝禹是怎麽回事呢?
“你一直看我幹什麽?”
“看你下飯啊。你上次不也是看著我下飯的嘛!”
謝禹一愣,旋即莞爾,“讓你發現了。”
“嗯哼。”司酒撐著下巴,“所以現在謝先生能不能,昨晚半夜三更翻進我家,摸上我的床,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提起這個,謝禹眼底陰鬱了幾分。
“昨晚……是我不對。對不起。”
想等個真相,等來的卻是道歉。
司酒歪頭一笑,“就算你長得很帥,事實上你的行為可以稱得上強……”
謝禹的手越過桌麵,一把捏住了她的嘴,表情尷尬,“你可以不那個詞嗎?”
“再了是你先撩我。”
司酒拍開他的手:“我隻是撩你,你就把我強……”
喂,你再捏我我生氣了。
“你再我要親你了。”某人惱羞成怒。
“我會負責的。”謝禹輕咳一聲。
“你要腫麽護責……鬆開窩……”
“我鬆開你,不許再那個詞。”
謝禹完鬆了手,司酒立刻補上一句,“強j犯。”
謝禹:“……”
完還不夠,非得伸出腳丫子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腳。
白嫩的腳丫子就踹在謝禹大腿根上。踹了一下還不夠,還要踩幾下。
謝禹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忽然一把拽住她的腳踝,聲音都低沉了不少。
“別招我。”
他的眸光晦暗隱忍,仿佛身體裏麵躲著一頭野獸,再多一分就要出籠了。
司酒感受到了腳踝上那隻手掌的火熱和力度,極其識時務的老實了。
謝禹暗暗吐出一口氣,放開了手。
見她立馬無比乖巧的把腳穿回拖鞋裏正襟危坐的模樣,勾了勾唇,“吃飽了嗎?”
司酒點零頭,“你今晚還給我講故事嗎?”
現在都已經過了般。
“你想要我給你講嗎?”
“那是當然了。沒有你給我講故事,我睡不著啊。”
也不知道這話可信度有幾分。
不過現在謝禹已經不在乎真假了。相反的,司酒對他的這種“依賴”,讓他感覺很受用。
“可以。”
“那校你去洗碗吧。”司酒揮了揮手,“我去喂饅頭。”
謝禹洗好碗從廚房出來,看到已經吃飽的饅頭把腦袋趴在司酒腿上讓她揉。傻狗一臉享受,司酒一臉笑意。
忽然的就覺得心裏不爽。
他大步走過去,拎著饅頭的後頸肉把它扒拉到一邊去,“這麽大個腦袋,也不嫌沉。”
話是這麽,自己卻在司酒坐的沙發上躺下,把頭枕在了她腿上。
司酒:“……狗的醋你也吃?”
最奇異的是饅頭。
明明第一次見謝禹的時候,對他親得不得了。
現在被那樣對待,連汪都沒有汪一聲,甚至還極四一溜跑躲到另一個角落去了。
這種畏懼,就像是有什麽然的等級壓製而產生似的。
司酒垂眸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