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到齊,宴會正式開始。
國王陛下先上台致詞,先商業吹捧了一番龍神大人,又溫情脈脈的表達了對簡羽的喜愛和祝福,最後展望了一下瓦倫日爾王國美好的未來,這才宣布舞會開始了。
按照慣例,需要有一位身份地位尊貴的人來跳這個開場舞。
國王陛下擁著女伴滑入舞池,不一會,貴族們陸續加入。
司酒老神在在的坐在一隅喝紅酒,並沒有想要跳舞的意思。
查爾斯幾次想要開口邀請,被她涼幽幽的目光一瞥,莫名又有點慫四。
倒是修比較高興,坐在司酒身邊,一雙眼睛隻盯著她,那種眼神,不上是專注還是應該是貪婪?
總之看得周圍暗中注意著他們的人隻覺得心口發麻。
果然不愧是神侍啊,被那樣的目光盯著,也能麵不改色的悠閑喝酒。
反正換他們被那樣盯著,別堅持不了三分鍾,恐怕晚上還會做噩夢吧?
“你體內的黑暗元素清除得怎麽樣了?”司酒問查爾斯。
“托殿下的福,昨晚之後,已經全部清除了。”
所謂“清除”,隻有查爾斯和司酒兩人心知肚明是怎樣的方式。
查爾斯不知道殿下為什麽會有那麽神奇的治愈能力,更不知道為什麽殿下施展治愈術的方式那麽“奇怪”,她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但那些都無所謂。
他永遠不會背叛她,願意為她保守秘密。唯一遺憾的是,他好得太快了。
意識到自己在遺憾的原因是什麽,查爾斯又有些臉頰發燙。
司酒抿了一口紅酒,歪頭一笑,“那就好。”
紅酒在她紅潤的唇上染上一抹水光,看得查爾斯心髒重重一跳,有些口幹舌燥。
他腦海裏才出現的畫麵讓他覺得羞愧,正強迫自己打消那些冒犯的念頭,旁邊有人比他更快的幫他把想象變成事實。
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司酒唇瓣一抹而過,手法甚至有些重。
司酒側目,隻見修收回了手,把拇指放在嘴邊,伸舌緩緩舔了一口,並且回視司酒,道,“甜。”
司酒知道,要不是自己這幾再三耳提麵命的“教導”,這家夥剛才其實更想直接舔的是她。
修沒影羞恥心”這個概念,做事隨心所欲,全憑本能。
查爾斯看得額角青筋都爆出來了,偏偏他什麽也做不了。
因為殿下對這家夥非常縱容。
果然,司酒什麽也沒,甚至還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修的頭發,“在外麵呢,乖一點。”
於是明明對誰都一臉冷漠,氣勢壓饒青年果然“乖”得要命,甚至還把腦袋湊過去一副求撫摸的樣子,微微眯起的眼睛表露出了他的放鬆和愉悅。
像那種被擼毛擼得很舒服的大貓。
查爾斯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眸色變幻,也不知道自己是氣得想把那礙眼的黑發丟出去,還是恨不得此刻在那位置上的人是自己。
憤怒和嫉妒本就極易相生相伴。
司酒摸了一會手感極佳的發絲,像是不經意的對查爾斯道,“為了以防萬一,今晚上我再去幫你治療一次。”
查爾斯的氣息驀然加重又瞬間平複,害怕泄露了什麽,連話都不了,隻低聲“嗯”了一聲。
司酒緩緩勾唇,抬手喝酒,酒杯遮擋後的臉,表情莫測。
係統痛心疾首的看著,實在不知道該宿主到底是渣還是不渣?
畢竟,誰能想到這個位麵的大佬們騷操作那麽多,竟然弄出兩個男主來。
雖然本質上,其實他們是一個人。
罷遼,它隻是個夾縫裏求生的卑微係統。它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