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可以說是一種奇病,要想治好她就得需要一種至陰至寒的藥物,而且這種藥物的年份還得在千年以上否則起不到任何作用。”
“啊!千年至陰至寒的藥物?那是什麽藥?”周雲利一臉不解的問到。
“此藥名為雪參,一般多處生長在北極雪山深處,不過此藥的價值可是千金難得!”錢老說完搖了搖頭。
“什麽?這麽來我母親的病豈不是沒的救了!”周慧一臉擔心的問道。
“嗬嗬!慧姐不必擔心,這老頭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那是在他醫學範疇內,要跳出醫學範疇來說,伯母的病小菜一碟!”大虎看到周慧擔心在一旁安慰到,不過大虎倒是對這錢老有些佩服,就憑這錢老的醫學博識來講號稱神醫也說的過去。
畢竟能夠將一個人體內的陰魂以藥物的方式驅逐而出也算的上是難能可貴。說起雪參大虎的魂憶裏確實有些了解,隻不過這種藥材對現在來說,可是千金易得雪參難尋啊!
雪參在極北的雪山深處是秦朝時秦始皇差人煉製長生丹的一位主藥材,它的具體功效就是促進人體陰氣暴漲,使人的三魂強大無比,這也是為什麽雪參能夠驅逐宋雅詩體內陰魂的原因之一。
一旦給陰魂剛剛附體不久的人服用後,陰魂可以在數個時辰內吸收雪參的陰寒之氣,從而快速的形成鬼體,一但鬼體形成七魄三魂歸位他就可以自行離開人體,不在以吸收人體陰氣為食來凝魂凝魄。
說到鬼在這裏不得不解釋一下什麽是鬼,人死之後三魂七魄離體而出,隻有一個有意識有記憶的隱魂也就是第四魂,往往也被人稱之為陰魂,他需要吸收足夠強大的陰氣寒氣來召回自己的三魂七魄,一旦三魂七魄全,他就成了真正的鬼,從而選擇其投胎或駐留人間,不過在駐留期間不得違背陰法鬼律否則會被地府鬼差強製拘留,然後經審判下十八地獄進行勞改。雖然地府現在已經嚴禁使用炸魂燒魄,但是對待一些有著惡性昭著十惡不赦的惡鬼來說是必不可免的。
“嗯!”錢老聽到大虎的話不由來的眉頭一皺,看向了大虎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是?”錢老語氣有些不善的問到。
“嗬嗬!我是李大虎。”大虎看著麵色不善的錢老答到。
錢老再次的皺了皺眉,好像對大虎的自我介紹並不是很滿意似得,“剛剛小兄弟說你對這病有更好的醫治方法是真是假?”錢老覺得大虎剛才的話有些觸及他的威信,所以他打算要和大虎理論一番,別看錢老已經將近百歲的高齡,真要較起真來他就好似一個玩皮的孩子,除非你有說服他的理由否則你就等著倒黴吧!
“嗬嗬!沒錯老頭怎麽你有意見?”大虎看著錢老反問道。
“哼,小娃娃你可知她得的是什麽病,你就在此大言不慚的說能治。”聽著大虎再次稱自己老頭錢老冷哼一聲,指著床上的宋雅詩說道。
“我當然知道她她得的什麽病,不但知道而且還能醫治好她,怎麽你到底有什麽意見!不妨直說就是。”大虎畢竟是年輕氣盛聽到錢老話語有挑釁之意當下也不示弱。
“哼……哼!小娃娃,老夫行醫近百年之久,這病連老夫都無法醫治你卻一口一個能治,老夫今天就與你打賭你要是能治好她的病,老夫就認你為師,你要治不好嗎,哼哼……!”錢老說完就一臉奸笑的看著大虎。
“錢老,你怎麽和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較勁啊,這不有辱你老的名譽嗎!”周雲利見事有些不妙,不管怎麽說這小子也是她女兒帶過來的,要是真的與錢老發生不必要的衝突他周家也有一定的責任,所以這個周雲利上前勸說道。
“哼,周賢侄此事你就莫要管了,我自有分寸。”錢老冷哼一聲說道,不過連之前對周雲利的稱呼也改了,從雲利改為了賢侄不知這關係是進了一步還是遠了一步。
“錢……”周雲利還想在說些什麽,就在這時他被一旁的金山給阻止了,別人甚許還不知道錢滿倉的脾氣,但是金山卻是知道的在清楚不過,所以他及時出手阻止了周雲利,免得呆會惹的他師傅錢滿倉不高興。
周雲利看著金山對自己搖頭心裏也明白了幾分,當下隻能在心裏希望這個女兒帶來的小子不要與錢老打什麽賭。
“哦!那我要是治不好又如何?”大虎玩味的看著錢老說道。
“你要是治不好,你就給老夫當試藥童子。”錢老說完嘴角處露出一絲微笑,仿佛看到大虎已經在為自己試藥一般。
“好,口說無憑你可敢例字據。”大虎擔心這老頭一會會後悔所以要求例字據。
“嗯?”錢老兩眼一凝看著大虎心道,莫非這小子真能醫好這病,否則他怎會如此有自信。錢老搖了搖頭再次看向大虎又覺得不像,就算是他從娘胎裏學醫也不過二十年而已,那能與自己行醫近百年之就的經驗,想到此處錢老斜斜一笑道。“好,周賢侄去取筆墨來!”
“錢老,這……這不合適吧!”周雲利有些不知舉措的問道。
“嗯……哼,讓你去你就去,我錢滿倉從不戲言。”錢老說完瞪了一眼周雲利。
“周兄,家師讓你去,你就去吧。”金山看到周雲猶豫不絕就在一旁說道。
“哎!”周雲利歎了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周慧眼裏竟是幽怨之色,你說都把你趕出家族了你還是那麽的不祥,就連錢老恐怕也因你帶來的這小子也得罪了。
十分鍾後周雲利拿著拿著文房四寶來到了房間,“錢老,這是你要的東西,你真的要與這小子打賭嗎?”
“怎麽!難道你怕我贏了會難為你這位未來的女婿嗎?”錢老看著周雲利調侃到。
“不不,她怎會是我的女婿,錢老莫要誤會……”周雲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錢老揮手打斷了。
“周賢侄莫要解釋,老夫心裏清楚!”錢老微笑的說道。
“今日老夫與這位大虎小兄弟打賭還需要一位見證人,這個見證人就由周賢侄來做吧!”錢老走到旁邊的一張藥桌前,將上麵的東西清理之後準備開始書寫賭約,偶然間又想起了賭約需要見證人當下就對周雲利說道。
“這?”周雲利掃了一眼眾人有些為難道。
“周兄,既然師傅讓你來做這個見證人你就做吧!”金山見到周雲利有些為難就在一旁勸說道。
“嗯!好吧,今天我就大膽一次來給錢老做個見證。”周雲利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