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幾句後張寧送徐茹回宿舍了,小花站在不遠處盯著我,我看到小花好一陣頭疼,扭頭就走,小花追了上來,拉著我問道:“幹嘛看見我跟見了鬼似的!”
“你能不能不要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我?”我朝著小花說道。%D7%CF%D3%C4%B8%F3
“我怕....”小花沒說出口。好一會拉著我的手指跟個孩子似的說道:“那我不懷疑你了,你也得克製少喝女生說話,我看見你和徐茹說話心裏麵就來氣。”
我被小花那點樣子給逗樂了,拍了拍她的腦袋點了點頭,對方頓時眉開眼笑,伸手就在我兜裏掏。我急忙躲開說道:“你是不是收買癩子監督我?”
“怎麽會呢?”小花神色一副自欺欺人的樣子惹人發笑。
“拿我的錢雇人監視我,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聰明的了。”我沒好氣道。
“我好像還有衣服沒洗,先回去洗衣服了啊。”小花說著就要跑,折回來朝著我問道:“你有沒有衣服啊?我幫你一塊兒洗了吧。”
“沒有。”我隨口道。
回到宿舍後洗簌了一番就上床睡覺了,第二天一早徐茹趴在那背英語,我悄悄的問道:“張寧什麽時候開始見到誰都笑嗬嗬的啊?”
“他以前就很陽光啊,我就是覺得他人好才和他在一起的,剛開始入校的時候那麽多事情他變化太大了,現在總算是好多了。而且比以前對我還要好。”徐茹一臉高興的樣子說道。
以前的張寧什麽樣子我不知道,估計像是徐茹嘴裏說的是個陽光的大男孩,可是我昨天看到的那個張寧一副強行裝飾出來的陽光,好像心底仇視著什麽,隨便問了幾句,最近一段時間張寧成績一直掉,老師說了好幾次,脾氣不太好,有時候會暴躁,其他的都還好。
“怎麽了?”徐茹盯著我問道:“你不希望他好嘛?”
“沒有,當然是希望他好了。”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張寧好像不是以前的張寧了,臉上隱藏的那種戾氣我以前經常會見到,在職場被壓迫鬱鬱不得誌的人才有那股子不爽。坐在那想了好半天也隻能說張寧心理開始出現了一些問題,有些事情或者耿耿於懷,所以才造成現在這個樣子,希望不要把這些情緒釋放在徐茹身上吧。
明天就是禮拜天,小花難得不纏著我,好像這個禮拜天她要回鄉下看望她姥姥去。小花看著我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說道:“我跟你說啊,禮拜天別出去鬼混,好好在家裏寫作業。要是讓我知道有你好受的。”
我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張寧並沒有特別纏著徐茹,有時候在樓道裏碰見對方總是朝著我笑笑,笑容很陽光,可惜我總覺得裏麵參雜著什麽,好像是在炫耀。
再有一個半月就是暑假了,朱老師之所以受到班裏麵同學的信服,那就是他禮拜天的作業非常的少,出了校門口張寧已經拿著籃球走了,徐茹朝著張寧揮了揮手一臉幸福的樣子。
小花臨走的時候朝著我揮了揮拳頭,一臉你給我小心點的樣子看的我是一陣無奈,看著徐茹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選擇,我知道現在的張寧已經完全把徐茹哄的團團轉,認為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依伴,我想阻止一些事情發生,可惜不知道該以什麽身份去說,或許我已經被劃到了好朋友的行列了吧。
蘇顏出來後站在不遠處,李密也出來了,徐茹被她爸接走後我一個人站在那好久,朝著李密說道:“去公司吧!”
李密將停在路旁的車門打開,我沒進去,想上街溜達一圈,天氣暖和起來了,路過公園的時候不少小攤販開始擺攤了,而一個穿著道家服裝的老頭坐在那,一撮雪白的山羊胡到是有那麽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
我不由自主的一屁股坐在對麵的馬紮上看著對方,對方也是愣了一下,一旁的胖老頭酸裏酸氣的說道:“哎呀,老白頭開張了啊!”
“看你這樣子是學生吧,還是六中的學生,小孩子算什麽啊?學業?”對方盯著我問道。
“愛情和事業,你隨便說幾句哄一下我就行,我就是感到迷茫,一種看得清楚前方的路,可是對於路上遇見的人感到迷茫,不知道怎麽選擇。”我沉聲道。
“小孩子算什麽愛情和事業啊,什麽叫做隨便哄幾句,老頭子我先和你說幾句我們這個行業。”老頭咳嗽了一聲道:“這道家源遠流長,有著上千年的曆史,天幹地支可以說是玄妙無比,要說我懂,我也不懂,坐在這的沒幾個懂得,但是我們的存在是寄托夢想和心靈,就好像基督教的禱告,把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悶在心裏的事情說出來,我們說幾句順心的話,說句時髦的話,我們這個職業在美國應該叫心理醫生,你有什麽和我說說,老頭我也不差錢,不靠這個吃飯,和你聊聊,畢竟我比你大,走的路比你長。”
我被這老頭的坦白給逗樂了,別人都是裝腔作勢的扮真佛,他倒是好,直接說出了本心,我想了想說道:“我喜歡一個人,也喜歡另一個人,一個是陪伴,一個是回憶,在這中間徘徊不定。”
老頭愣了一下,看著我好一會兒道:“你多大啊,怎麽還有這麽一段故事,老頭子我看的出來,你是屬於那種在感情上優柔寡斷的人,不過你才多大年紀,哪來這種感情呢,人生路很長,遇見的人形形色色,好的,壞的,喜歡的,愛的,不管怎麽樣,最後留下的隻是一個人,人們經常講一句話,聽起來沒啥用,可是好像又有點道理,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順其自然嘛?”我喃喃自語道。
“笑著去走,你這算點啥,我當年下鄉插隊的時候也遇見過喜歡的人,可是呢?”老頭咧嘴一笑道:“三年前我們一堆人聚會,都六七十歲了,我娶了我最討厭的人,那個最喜歡的人反而成了我最討厭的人,不過你這個年紀最重要的還是學業,學習為重,這個社會日益變化,沒文化跟不上啊。”
“選擇有時候很煎熬,尤其是當天平持平的時候,撕扯的人疼。”我深吸了一口氣道:“還能開導我幾塊錢的嘛?就當是找心理醫生了。”
對方笑著摸了摸胡子道:“我告訴你一句話,這句話讓我這六十年來過的特別快樂,把你的思想放在未來,站在幾年後看現在,就算是天塌下來都不是多大的事情,若是固步自封,一心隻想著當下,那麽隻會陷入到苦悶中,你想想,幾年後的你回想起現在的事情,還算是事情嘛?”
我笑了笑覺得這也算是個辦法,覺得這老頭有點故事,街頭算命的老頭居然有這樣的人,我笑著問道:“那算算事業吧。”
“嘖嘖嘖。”對方砸吧了下嘴,打量了一下我,接著又看了看我身後的蘇顏和李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遠處布控的幾個暗保對方好像都有注意,沉吟了好一會兒道:“這個沒必要算了,當你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已經功成名就,神色氣宇軒昂,身旁金童玉女,天兵天將環繞四周,神仙下凡啊!!”
我被這老頭銳利的目光給折服了,觀察的真夠仔細,一旁的胖老頭見機說道:“何止啊,我看你乃是玉皇大帝下凡,氣色不凡,眉宇間透著一股仙氣,必定有神光普照,加上模樣俊俏,天上的神仙也不過如此。”
聽著胖老頭的馬屁我從兜裏掏出一百塊錢放在白胡子老頭麵前說道:“謝謝您,希望道家真的成為一種心靈寄托的所在吧。”
站起身來朝著總公司的方向走去,心裏不停的想著,若是站在幾年後再看現在的選擇,我依舊不知道身旁會是誰,或許是一種逃避現實的辦法吧。
蘇顏幾步上前問道:“怎麽還上大街上算命了啊?”
“不是算命,沒聽見嘛,人家這是心理醫生。”我掉過頭朝著蘇顏說道:“中國的心理醫生。”
“不就是騙子嘛。”蘇顏嘀咕道:“還給了一百塊錢,平時都是兩塊錢的。”
當你遭遇到困境的時候,花幾塊錢找個人騙騙你也挺好的,至少有個抒發心裏鬱悶的地方,一路走到總公司,上樓的時候剛好碰見吳悅文,對方看到我縮了縮脖子說道:“李總好!”
“怎麽了這是?”我納悶道:“我又不吃人。”
“李總,好像有什麽大事情發生了,我看到牛秘書發火呢。”吳悅文小聲的說道。圍央私技。
大事情?我愣了一下,隨即按了七樓的電梯,到了辦公室看到狗哥坐在那發愁,急忙問道:“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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