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遊舒舒吃力的從懷中拿出一粒頂極療傷丹藥放入到嘴裏,抹掉嘴角的鮮血,趴在火鳳凰的背上一顛一顛的。
“鳳凰,背我回紫龍院吧。”遊舒舒有氣無力的說著。
火鳳凰沒有回話,而是頓了頓才道:“火鳳凰已經是西城人的天下了。”
遊舒舒蹙眉:“啊!我來這裏之前還是好好的啊,紫龍院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遊舒舒心裏很慌亂,紫龍院如今可是唯一一個能庇護她的地方了,如果連它也被西城的人吃定了的話,那在實力還沒強悍起來之前,她到哪裏去找庇護之所?
“我來之前,去過紫龍院裏,紫院長如今已經被西城的高手給囚禁了,院裏人心惶惶,這天下怕是馬上就要亂了,我打聽到你來這裏之後,擔心你有事,馬上便趕過來了,還好,來的及時,不然如果你要是落到紅霸天的手上,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遊舒舒呆呆的趴在火鳳凰的背上,臉色白的不像話,師傅被囚禁了嗎?西城的人實力已經那麽可怕了嗎?雖然平時和她的院長師傅關係並不怎麽親近,可好歹兩人是師徒一場,想到這,遊舒舒弱弱的說著:“火鳳凰,帶我去紫龍院,我要救師傅。”
“我說的話難道還不明白嗎?他可是你師傅,你師傅都無力對抗西城,你現在去豈不是就去送死了?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吧?”火鳳凰有些責怪,但語氣還算柔和。
“可是,,,,,難道我就這麽看著師傅見死不救嗎?”遊舒舒感覺眼睛有些酸酸的,這好端端的怎麽就發生了這麽大的異變,北城的事情都還沒理清,紫龍院又被西城給控製了,為什麽她那麽笨,怎麽會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以至於發生了這麽些另她感覺到措手不及的事情。
“你現在去不但不能救你師傅,你去就是送死,你還有小西要保護,我相信,西城的人並不會將你師傅如何的,畢竟你師傅是紫龍院的院長,在這異世大陸的危望比較高,西城的人不會將他如何的。”
遊舒舒無力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趴在火鳳凰看著這腳下的大地,都不知道哪裏才能是她的安全天堂。
“可是我們現在又能去哪裏?”
“這段時日,我一直在東邊靠海的地段徘徊,我建議我們可以去海的那一邊。”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去過東海的另一邊。”
“那你說我們如今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呢?照我說,我們就去那邊,說不定在海的對麵可以找到適合我們的地方,到時等你功力上來之後,再回來報仇也是一樣的。”
火鳳凰的話說的是很有道理,可是如今玉珊也不知道在哪裏,還有茴茴和白宇星,在那個家裏她還能呆的下去嗎?以後她又會碰上什麽樣的事情,這些都是遊舒舒放不下心的。
火鳳凰像是知曉她的心事般,開口安慰道:“每個人都有自已要走的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總有一天,每一個人都是會孤獨的死去的。”
遊舒舒苦笑一聲,這些道理她當然都一一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要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還有一個一直藏在她心底的人,冥夜,他如今又在哪裏做著什麽呢?自已如果真的就此離開這個地方了,那麽是不是代表以後也許就永遠都不能與他見麵了呢?
想到這,遊舒舒心裏很不是滋味,滾燙的眼淚流了下來,原來,他一直都在她心裏不曾離去呢?真正到了生離死別的時刻,她還是非常想要見到他,因為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了,這段時日以來,冥夜的表現她都看在眼裏,他堂堂一個頂峰劍宗的少宗主能為她做到這個份上,已實屬不易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容不得她有半點的猶豫,相信過了不幾天,整個天下就盡是在紅霸天的手上了,到時,在這異世大陸,到處都有危險,也許隻有那東海以外,才能有她的一翻天地吧?
“火鳳凰,去吧,帶我去東邊,我想看看,那傳說中沒有盡頭的東海,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盡頭。”
“恩,你想通了就好,來日方長嘛。”火鳳凰加快了飛行速度,直往東邊而去。
遊舒舒在這異世大陸,到過南城,北城,中城,還有西城,唯獨沒有到過的就是東城了,白宇星的家就在那裏,想到話嘮白宇星,遊舒舒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以後怕是永遠都不能再次聽見那麽話嘮的聲音了吧,她現在倒是有些相信他的話嘮聲音和問題呢。
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白宇星的樣子還是深深的映在了她的腦海裏,現在想起來,其實他並沒有很煩,倒是挺溫馨的,他雖然話多,但心思還是挺好的,她可記得,他說以後要向自已提親,把玉珊給娶回家呢。嗬,想想以前大家的相處,可真是愉快,馬上就要離開他們了,心裏好難受,都沒能和他們一一告別,也不知道自已走後,他們會不會去找她。
火鳳凰以驚人的速度快速的穿過東城上麵,遊舒舒此時的傷已好了不少,臉色漸漸開始紅潤起來,她抬眸望東城看去,東城的範圍挺寬的,和中城差不多,不知道如今這塊地到底有沒有被西城的人染指,如果還沒有,怕也是時日不遠了。
這個紅霸天的實力到底是到何地步了,遊舒舒相信,紅霸天肯定有股神秘力量在暗中相助於他,不然不可能連紫龍院都有本事拿到手的,那可是紫龍院!紫院長的修為雖說不如冥夜,但在遊舒舒看來,異世大陸想要超越他的人也寥寥無幾,那麽到底是誰有那個本事將院長師傅給囚禁呢?
而這次冥夜無故的被招回,還許久沒見他的身影,遊舒舒想肯定是頂峰劍宗發生什麽重要的事情了,不然冥夜不會消失這麽長時間還沒有過來找她的。
隻不過現在這些問題好像都不是她該想的了,她現在該想的倒是自已的處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