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數一多,在新餐廳沒有改造完成之前,原先的小餐廳想要坐下所有人自然不大可能,而且相比較於船艙內的狹小空間,羅傑等人更加喜歡在寬闊的甲板上邊鬧邊吃,那樣飯菜都仿佛更香了一般。
艾羅在這一點上與羅傑是完全相反,吃飯的時候他還是習慣坐在這邊和眾人聊聊天,談談地什麽的。
不過,今天餐桌上的氣氛與往日有著明顯的不同,氣氛有些壓抑,為了緩解這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壓抑氣氛,艾羅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麽。
“咳咳”艾羅咳嗽兩聲,看向庫洛卡斯,問道:“對了,奧爾維亞的身體怎麽樣?這幾天她老是幹嘔,飯也吃不太下。”
終於說到了正題上,庫洛卡斯和露玖不約而同的看向奧爾維亞。
‘當啷’奧爾維亞手中的鐵叉子掉落在甲板之上,奧爾維亞鼓起勇氣抬起頭,與艾羅對視,表情嚴肅至極。
“怎麽了?突然之間這麽嚴肅。”艾羅幹笑兩聲,問道。
奧爾維亞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要走了。”
“走?”艾羅滿臉的不解,問:“你要去哪裏,我陪你,嗯,羅傑哥他們也會陪你的。”
“艾羅,我要下船,我不想繼續做海賊了,我要離開,回到西海,回到奧哈拉。”奧爾維亞加重了語氣。
“庫洛卡斯,奧爾維亞是不是感冒燒糊塗了,怎麽突然之間說這種話。”艾羅隻覺腦袋轟隆一聲,有些發蒙。
“奧爾維亞,今天不是愚人節,不要開這種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艾羅的拳頭驟然握緊。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我要下船,不想再當海賊,不想再提心吊膽。”奧爾維亞刷的站起身,幾乎是吼道,聲音大到甲板上的羅傑等人都是注意到異常。
“怎麽了?怎麽了?”羅傑笑眯眯的推門而進,看著餐桌上那緊張的氣氛,頓時識趣的閉上嘴,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為什麽?”艾羅問道,神色平靜,內心卻早已驚濤駭浪。
“我說過了,我不想再當海賊,我是學者,奧哈拉的學者。”奧爾維亞平靜回答。
“奧爾維亞……”羅傑總算了解一個大概,就想開口勸解一番,卻是被露玖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嘴巴,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這邊發生的矛盾很快便是傳遍整船,對於奧爾維亞突發的下船想法,沒有一個人能夠想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眾人皆是有些唏噓感歎,從心底講,他們自然是不希望這個討人喜的學者小姑娘下船。
“你跟我來。”
艾羅緊抿著嘴唇,像是一個賭氣的小孩子,但行動間卻是如同霸道總裁一般,不由分說便是抓著奧爾維亞雪白的皓腕向其閨房走去,粗暴的打開門而後反鎖。
“這裏沒有其他人,你現在能告訴我真正的理由了嗎?”艾羅讓奧爾維亞在床邊坐著,而他站在前方,雙手搭在奧爾維亞的肩膀上,柔聲問道。
“我隻是不想繼續當海賊。”奧爾維亞別過頭,嘟著嘴唇,活像一個賭氣的小女生。
“好。”艾羅重重的喝了一聲,別過奧爾維亞的腦袋,雙唇猛地下落,吻在奧爾維亞柔弱的唇瓣上,不是溫柔的嗬護,而是霸道的索取,這一吻足足持續五分鍾。
才剛一分開,奧爾維亞便是急促的喘息起來。
“現在能說了嗎?”艾羅再問。
奧爾維亞依然如先前那般,倔強的別過頭。
‘刺啦’奧爾維亞身上的連衣裙被艾羅粗暴的撕裂,胸衣亦是被粗暴的解開,露出其內兩個完美的白兔,這還不算完,房間中,‘刺啦’之聲不絕於耳,轉瞬間,奧爾維亞身上隻剩下幾塊零散的布條,大片的肌膚裸露著,散發著誘惑的光澤。
艾羅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發泄著心中的不滿,隻不過用待得是大人的方式。
艾羅繼續問:“現在呢?”
奧爾維亞依然沒有回答,緊緊地閉著眼睛,睫毛微顫。
“為什麽?為什麽要走?”艾羅雙手攀上那一對高聳,肆意的把玩著,不多時,房間之中再度響起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婉轉低吟。
兩個小時之後,艾羅才終於結束這一次的撻伐。沒有再問,艾羅隻是默默的擦拭幹淨奧爾維亞的玉體,從衣櫥中找出一套新的衣服放在窗邊,而後又是找出一個大型的背包,將奧爾維亞的所有東西都是仔細的疊好放進去。
“回去的時候替我和克洛巴博士問個好。”艾羅頭也不回的開門走出,不管不顧羅傑等人的目光,踩著月步來到桅杆上的瞭望台,將在裏麵靜修的萊克哈姆、耕四郎還有辰馬等人趕走,將自己一個人鎖在其中。
沒有人知道艾羅哭了,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曾經他因為艾茵的事情哭過一次,現在是第二次。在漩渦島的五年成就了他修羅般的氣質,但是骨子裏,艾羅始終是那個重情的男孩,他也會哭。
這一夜,船上的氛圍很是沉重,因為有夥伴即將離開,不是一個,也不是兩個,而是六人。奧爾維亞、庫洛卡斯、龍、耕四郎、熊、伊萬科夫六人。
龍等人本來隻是暫時的和羅傑海賊團旅行,隻不過時間一久,連他們都是差點忘記了最初的目標,現在既然記起來了,而且船上也不是多麽的冷清,那麽也該是他們離開的時候。不過,他們四人還有最後的一個任務,那就是和庫洛卡斯一同護送奧爾維亞穿過無風帶,回到西海奧哈拉。
在這之後,庫洛卡斯回到雙子岬,而他們四人則是要開始一趟新的旅程,用自己的方式改變世界。
離別總是傷感的。
第二天,即便是樂觀如羅傑、如雷利、如賈巴心情都是有些沉重。不過羅傑卻總是強裝出笑容,為六人送行,即便是離別,也要高高興興。
奧爾維亞眼眶通紅,眼淚不自覺的落下,視線從一個個熟悉的臉龐上掃過,最後定格在桅杆上的瞭望台,那裏有她最牽掛的那個人,但是他甚至沒有露麵。
直至奧爾維亞六人的小船走遠,遠到快要看不見的時候,艾羅才終於站到窗邊,揮揮手,無聲的告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