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你可來了!”一個十五六歲的,身著公主服伶俐的女子向著李子軒迎了上來,一把抱住了他的一隻手臂,親昵地左搖右晃。
“嗯!”李子軒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腦袋,向著她身後皇帝李子宇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臣弟參見皇兄,不知皇兄今日急著喚臣弟來所為何事?”李子軒向著李子宇行了一禮,接著道。
“你猜!”李子宇的眼中滑過了一絲狡黠,滿麵笑容地向著他賣了一個關子,並不直接回答他的問話。
“臣弟不知!”李子軒低著頭,麵上卻露出些微不悅。
“軒兒!”此時一個雍容華貴,氣質典雅、約有四十餘歲的婦人從後殿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位四五十歲與李子軒兄弟二人麵容極其相像的男子。
“父皇···母後···你們何時回宮的?怎麽不早點兒通知兒臣!”李子軒向著太上皇李天奎與皇太後柳碧蘿迎了上去。
皇太後拉著李子軒的一隻手一個勁兒的邊撫摸邊感歎:“我的軒兒也長大嘍!”“我的軒兒也長大了!”李天奎望著這對喜極而泣的母子,霸氣的臉上隻帶著溫柔的微笑,並不言語。
“父皇···母後您快別哭了。先入席吧!”李子宇趕緊出頭阻止自己的母後用眼淚淹沒自己宮殿的舉動。
“母後!您見了琪兒也沒哭成這般樣子啊!為何獨獨對著二皇兄這麽偏心?!琪兒不幹啦!”李子琪在一邊假裝生氣地跺起了腳。
“行了!碧蘿,你看琪兒這丫頭多會泛酸!”李天奎笑吟吟地衝著柳碧蘿勸道。
“父皇!您在笑話琪兒了。”李子琪急忙上前雙手抱著李天奎的胳膊,紅著臉道。
“好好好!先入席。”柳碧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隨著李天奎一起坐在了一個大桌子旁。
在等待上菜的間隙,柳碧蘿這才告訴了自己的幾位子女,她這些年隨著自己的夫君也就是太上皇李天奎,出外行走江湖八年還是遍尋不到自己那個已經丟失了十六年的兒子李子蕭。直到近日遇到了太上皇李天奎的舊友菩提寺的慧空大師,經過八卦五行的推算,料到李子蕭已回到了皇宮。這夫妻二人便急急地趕回宮來了。
“原來如此!可是父皇,母後,這些年來我們派出去了多少人都未曾找到三皇弟,更何況父皇與母後也親自出外尋找了整整八年,都未曾找得到。這慧空大師怎麽就能斷定三皇弟他可能會在宮中呢?”李子軒雖然覺得那個慧空大師是一個高人,可他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說法。
“唉!我們隻能相信,別無他法兒了。”柳碧蘿看了看身旁的也是一臉無奈的李天奎道。
“父皇,母後,既然慧空大師預言三皇弟他人在宮中,待會兒等用過這餐飯食,父皇母後有了力氣了,朕與二皇弟一塊兒陪著二老就算翻遍了整個皇宮也要把他找出來可好?”李子宇體貼地道。
“對呀!對呀!父皇,母後也不要再著急了,大皇兄說得對。琪兒也會幫著父皇與母後找的,菜快涼了。咱們快些先用膳吧!”李子琪一雙大眼忽閃忽閃地閃著亮光對著李天奎與柳碧蘿道。
“你瞧這丫頭就惦記著吃,咱們快些用膳吧!”李天奎首先執起了筷子給柳碧蘿夾了一塊魚肉,放在了她的碗中。
“正好朕為了給父皇、母後接風洗塵特地預備了一些歌舞供咱們一家人觀賞。”李子宇舉起雙手輕輕地拍了兩下,就看見了十二位身材窈窕的女子魚貫而入,她們先款款地向圍著一張大桌子食著山珍海味皇帝一家人行了行禮,便隨著柔美舒緩的樂聲翩翩起舞。
正當一家人用膳用的半飽,看著那些飄逸的女子舞姿輕盈,忽如蜻蜓點水,又如同蝴蝶飛入花叢,令人不斷地在腦中變換著一場場的美景之時,隻見中間領舞的那位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手中突然變出了一把軟劍,向著皇帝李子宇與李子軒的方向就砍了過去,他要他們倆的狗命來給蓮兒陪葬。
頓時,皇帝李子宇為太上皇與皇太後所準備的一頓接風家宴,立刻變成了一場大廝殺的戰場。到底是在皇帝的地盤兒上,沒過多久那十二位女子一個個兒都被奮勇而進來的侍衛給製服了。太上皇李天奎用手中的寶劍挑掉了領頭的那名白衣女子的麵紗,看到了一張熟悉而又絕美的容顏。
“冷妃!”李子軒頓時吃驚地喊道,一幹侍衛與其他的十一位女子早已被趕上來的宮中總管劉貴兒帶走了,畢竟這是人家皇帝的家事,不容外人插手。
“哼!”白衣女子如同冰山一般的雙眼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理任何人。
“二皇弟,你不會看錯了吧?”皇帝李子宇雖然是親自封了蓮珊為冷妃娘娘,可他當時並未看清她的真實容貌。
“冷妃,你為何會出現在宮中?別胡鬧了,快謝隨本王回宮去。”李子軒並不理會自己皇兄的問話,一心隻想著救出這個自己唯一剩下的王妃,伸手便想拉住她的手,蓮珊立刻躲過了他的髒手。
“是軒兒的王妃麽?”柳碧蘿問道。
“是的母後!”李子宇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機械地回答道。
“那母後可得好好兒地看看我這個兒媳婦了。”柳碧蘿正要撫上冷妃肩膀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蕭兒!”隻見她一把拉住了冷妃的右手手臂,將她已經是衣衫襤褸的衣袖一把就撕了下來,露出了一隻白皙水嫩的手臂。
“什麽?······”所有的人,而且還是皇室中的所有人齊聲大叫。看看,我說了吧今年流行怪叫。
“正的是蕭兒啊!我的兒呀!你受苦了,嗚嗚嗚!為娘找了你這麽多年都不曾找到你,不想你···你自己竟然回來了···嗚···”皇太後柳碧蘿不管不顧地一把抱住了一個勁兒往後縮瑟的李子蕭嚎啕大哭。
“碧蘿,這是真的嗎?蕭兒真的回來了嗎?”李天奎雙臂抱著這母子二人,佝僂著脊背淚眼朦朧地問道。
柳碧蘿抬手指了指李子蕭右臂上一朵清晰可見的雪蓮花,順手拿下了已花白的發鬢上唯一的頭飾——一根黑色的玄鐵蓮花簪,正好與李子蕭手臂上的那朵對上。
“不可能的!母後,您肯定是搞錯了!他是兒臣的王妃冷妃娘娘雪氏蓮珊,還是皇兄親自冊封、賜給兒臣的。你說是吧皇兄?”李子軒再也不是那個英氣勃發的清王爺了,隻見此刻的他雙眼緊緊地盯著李子宇,可憐巴巴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啊!母後,您是不是弄錯了?”李子宇雖然嘴上這麽問著,一見從始至終都未曾發過一言的李子蕭那張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雖然三皇弟確實長著一副禍國殃民的容貌,還有他手臂上的那顆雪蓮花,便已確定他真的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三皇弟沒錯了。唉!與三皇弟見麵的無數個場景都想到了,可從來都未曾想過在這種情況之下見麵呀!並且,咱們哥兒仨玩得這是啥玩兒呀?冊封?王妃?冷妃娘娘?還是我這個無良的皇帝大哥帶頭玩兒,唉!臉紅呀臉紅。不過這三皇弟長得也太漂亮了點兒了吧?
皇帝李子宇衝著李子琪一揮手,兄妹二人便扶著精神有點兒混亂的李子軒離開了大殿,隻留下太上皇李天奎、皇太後柳碧蘿與宛如冰雕般、渾身多處受傷的李子蕭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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