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如吾

舊月安好

057. 單身狗啊,單身狗

書名:卿卿如吾 作者:舊月安好 字數:6051

喬荊南要帶我去哪裏,我沒有問。[. 超多好]我們兩個人保持最默契的緘默,他不說,我也不問。

不談將來,不然以後。

明知道自己以後需要麵對的將是狂風暴雨,可有些東西,知道後麵是深淵,卻總想掙破所有一切去偷嚐那一顆禁果,那些痛苦在快樂麵前,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車子一路開到機場,我始終緊緊握住喬荊南的手,他將我攬在懷中,司機在後麵運行李,緹娜從機場匆匆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兩張機票,對喬荊南說“喬總,原先提前為您訂的機票已經改簽到夜晚一點,距離登機還有二十分鍾。”

喬荊南接過,看了一眼,點點頭對緹娜說“辛苦了。”

緹娜眼神有些遲疑的落在身上,我不敢看她眼神,怕從她眼睛內看到那些我最怕看到的鄙夷。動作下意識往喬荊南身後縮了縮,他注意到我這細微的動作,攬在我腰上的手臂,稍微一用力,我身體挨著他又被往前推了推。

緹娜終於從我身上移開視線,看向喬荊南微笑道“那我祝您,旅途愉快,我後幾天會到達隆城,將會在那邊和您見麵。”

喬荊南點點頭,接過緹娜手中的機票,攬著我便往機場走,緹娜站在那裏指揮司機將行李拿去托運,我們像所有平常出遠門的旅客一樣,換好登機牌,便站在登機入口處緩慢排隊。

我揪在喬荊南袖口的手,已經被手心的汗水汗濕,我抬起頭詢問他“我們去哪裏?”

喬荊南說“去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我說“我還要上學,怎麽辦?金平....”

喬荊南旁若無人低頭吻在我唇上,那句話很好被他堵住,我臉騰的就紅了,想到現在我們是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將唇從他唇上移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剛才的動作,我臉死死埋在他胸口,他隨我埋首,隻是擁著我隨著隊伍一步一步往裏麵走進。( )

一直到登機,喬荊南問空姐要了一杯純淨水和一包紙巾,他脫掉身上的黑色外套,手紙巾隨意擦拭了脖子處已經幹竭的血痕,我看著他已經有些紅腫的傷口,一直沒敢說話,隻是眼睛隨著他動作看來看去reads();。

等他將周圍一切血跡全部擦幹淨後,他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純淨水。

低眸見我一直望著他,他端著喝了一半的水,遞到我嘴邊說“要喝水嗎?”

我眼神還是時不時往他傷口處溜,但還是配合他伸過來的動作,張開嘴,他手微微一抬,甘甜的水便流向還彌留有血腥味的口腔中。

剩半杯水全部都被我喝完了,我舔了舔嘴角,他問“還要嗎。”

我搖搖頭,靠在他手臂上,聽著頭頂暖氣灌入的聲音,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後,飛機便開始起飛,喬荊南蓋了一件毯子在我身上,飛機往雲層裏越來越深入。

現在的自己還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好像一個承載所有幸福的氣泡,在空氣中一直往上,一直往上,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什麽時候破裂。

我們到達隆城是半夜三點,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在n市還是蕭瑟的秋天,而這裏路邊上早已經堆積著一層層厚厚的血,馬路邊的梧桐樹葉上殘雪殘留。(. 書軒網)

入住酒店後,已經是將近四點,行李早已經從n市運了過來,當我站在那溫暖如春的房間後,還覺得有些恍惚,喬荊南摸了摸我的臉,問我“冷不冷。”

我立馬搖搖頭,他貼著我臉的指尖有些涼,他站在我身後,我轉過身伸出手緊緊抱住他,他擁著我,沒有動,我臉埋在他懷中,悶著聲音說“告訴我,這不是夢。”

喬荊南的手在我背後輕輕撫摸著,耳邊是房間寂靜聲,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他說“不是夢,是真的。”

我從他懷中抬起臉,望著他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還有那雙沉靜的雙眸,他低頭也望著我,誰都沒有打算移開視線,我攀著他肩膀,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他唇,他沒動,我學著他以前吻我的動作,輕輕伸出舌尖在他嘴唇上膽怯的舔了舔,半響,挨在他唇角說了一句“荊南,吻我。”

喬荊南彎下腰,臉低了下來,手捧住我臉,一點一點吻著我,從我額頭到眼睛還有鼻尖,最終那枚吻落在唇上,我仰著頭隨著他引導而舔舐著他reads();。

耳邊什麽都沒有,隻有兩人彼此之間相互糾纏在一起絮亂的呼吸聲,這個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喬荊南不再滿足吻我,伸出手為我脫掉身上那厚重的外套。

我伸出手解著他襯衣的扣子,當我感覺裸露在外的皮膚有些寒冷的時候,喬荊南吻著我鎖骨,雙眸裏麵有著明顯的**,他在我左肩上那已經褪去青痕的牙印上,手指下意識在上麵撫摸著,皮膚上麵的牙印是上次在公司套房內,他咬的,現在基本上已經痊愈,隻有一個不小不大的牙齒印記。

我抬頭看了看他頸脖處那咬痕,覺得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應該比他留在我身上的要深,忽然有股莫名的欣喜。

我身體接觸到他的碰觸,有些顫抖,他抱著我便往身後的大床上一壓。

所有一切都發生得自然而然,好像本應該是這樣,沒有掙紮,沒有猶豫,雙方對彼此都飽含了滿滿的渴望。

第一次遇到這樣想要更多的自己,我像條蛇一樣纏著他,一點一點纏緊他,像是要將他吞下去一般,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聲,我裸露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感受他身上的溫度。

就像一個瞎了十多年的瞎子,遇到了視線裏出現的第一簇火苗。

回不來頭了,一切都回不來頭了,所有一切正在發生著,沒有半分想要停下來。

我不自覺發出那種陌生到讓人酥麻入骨的呻吟聲,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當喬荊南離我最近的時候,他捧著臉,將我迷離的思維拖了回來,他隱忍著聲音問“卿卿,看著我,知道我是誰嗎?”

我半睜著眼,雙腿纏上他,唇吻上他胸口,他皮膚有些顫栗,他將我臉從他胸口推力,漆黑的眼眸裏被**染上,他說“我要你看著我說。”

我又要纏上去,可他太過固執,我嚶嚶哭了出來,我說“喬荊南,你是喬荊南...”

他臉上才漸漸鬆了一口氣,並不急著行動,而是垂下眸,臉上滿是憐惜的吻著我,我感覺下身微微有些疼痛,之後沒多久,那些愉悅像是從骨頭裏爬出來的蟲子,密密麻麻啃食著自己reads();。

我才知道,原來**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完全不認識自己。

激情退卻後,這座陌生的城市陷入沉睡,外麵漆黑的天空,隻有一輪皎潔的圓月亮,從白色的窗後口投射進來光,白綢一樣的柔光包裹著淩亂的大床上所有一切。

我和喬荊南一絲不掛緊緊擁抱著,我枕在他手臂上,挨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聲,聲音裏是激情退卻後所留下的懶洋洋“荊南,我喜歡你。”

喬荊南眯著眼睛在那裏假寐,手臂纏在我長發上,手指有一下沒有一下在我裸露的後背上細細撫摸著,他慵懶的說“我知道。”

我仰著頭看著他有些青澀胡渣的下頜“你怎麽知道的?”

喬荊南抱住我的手改為移到我臉上,將我臉龐有些淩亂的頭發往耳後撫順“我一直知道。”

我輕聲問“那你喜歡我嗎?”

他溫柔的吻了吻我頭發,用動作來回答了我的問題。

一時間,房間裏麵又恢複了靜悄悄,隻有窗外偶爾幾聲鳥叫聲,仿佛這偌大世界隻剩下我們。

可我還是不想睡過去,明明睡意那麽強烈襲來,卻還是強打起精神喊了一句“荊南。”

他懶懶的“嗯。”了一句。

我喊“荊南。”

他再次應答“嗯。”

我又喊“小叔。”

他終於睜開雙眸,手指挑著我下頜,聲音沙啞說“楊卿卿,閉嘴。”

我喜滋滋笑著說“荊南。”

他大拇指在我下頜細細研磨了幾下,忽然壓下來狠狠吻著我唇,吻到他身體又有些火熱的時候,我才伸出手將輕輕推搡著他,在他懷中掙紮著,他輕咬著我耳垂,沙啞的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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