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們兩個都是同進同出的,閉關打坐也在一塊兒,但今天不一樣reads;。
今天葉天回來了。
葉天回來,今晚將是她們的**夜,但兩女都決不會說出這個,分開就行了,分開就給了他機會。
一分開,煙雨心頭就悄悄升起了一個想法,這小壞蛋到底是先來她這邊還是先去水逍遙那邊呢?應該會有一個印證,如果他在半個時辰內來到自己身邊,他就是先來她這邊,如果超過了一個時辰,他應該是先去水逍遙那邊。
等了大約一柱香,一個聲音輕輕一笑,就在她耳邊。
煙雨一下子變得特別激動,猛地回頭就撞進了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黑暗中,葉天明亮的眼睛正看著她。
“親一個!”煙雨踮起腳尖,先給他送上一個香吻。
親過了,煙雨悄悄地傳音:“把你小老婆弄走,脫衣服,幹那個!”
葉天目瞪口呆:“小寶貝,熬不住了?這麽直接?”
“熬倒是沒問題,關鍵是本寶貝實在是太開心了,你居然先來找我,頭一次把逍遙妹子壓下了,特開心!所以,給你開大獎……”
才一柱香時間,當然不足以讓他跟水逍遙辦那個,所以可以印證,葉天真的是先找她。
眼前黑暗突然被撕開,出現了一片果園,正是他的空間。
在他的空間裏做那個,想想煙雨就快活,在這裏可以大叫,可以大喊,可以用最快樂的方式展現身體的愉悅,最最快樂的是,萬花掩映之中,赫然出現了一座小亭,上麵赫然是三個字:煙雨閣!
“煙雨閣!”煙雨緊急將嘴兒從他嘴上移開,指著叫。
“就是!你上次說了,如果不建個煙雨閣,你跟我沒完!”葉天摟著她:“所以我連夜開工,花了大量時間大量精力建造了一座煙雨閣!”
“我太愛你了!我太激動了!”煙雨拚命折騰:“我今天要是懷上了,肯定是你害的,你那樣勾引我還能不出事啊……”
進入煙雨閣,煙雨已經充分激動。
倒上一張小床,她已經很衝動。
將她的衣服一脫,寶貝一摸一舔,她就開始大呼小叫,進入的一瞬間,她幾乎就到了高氵朝,這也太快了些。
接連三回,恩愛纏綿無盡,終於她累了,趴在葉天胸口不動。
好久好久,她才緩過氣來,跳了起來,檢查她的煙雨閣。
這裏麵漂亮,走出閣,外麵更漂亮,居然有一麵小湖,波光無盡,真的有煙雨閣的氣象,湖邊有樹,而且是果實。
煙雨走近一看,猛地跳起:“萬象果!”
葉天抱住她的肩頭:“現在知道你的煙雨閣的妙處了吧?外麵盡是各種果樹,**做累了,甚至可以直接躺在床上摘果子吃。”
“你果樹不是在果園嗎?”
“小寶貝你太聰明了,這裏就是果園!我在果園裏開了個小湖而已!”
“果園裏有時間法則,對嗎?”
“什麽都瞞不過你,我的寶貝!”葉天道:“所以,咱們在這裏逍遙快樂三個月,外麵的天都不會亮!”
“太好玩了!”煙雨好激動:“咱們在裏麵玩他三天三夜,外麵是不是隻過一柱香?”
“差不多!”
煙雨突然蹲下來,敲自己的腦袋:“我崩潰了,我被人騙了,我還一直以為某個大流氓今晚第一個弄我的,原來他已經將水逍遙弄了三天三夜。”
葉天呆了。
這一晚上的時間,似乎注定是一個顛覆。
君龍宇被熾天弓接受,擁有熾天弓之後,他似乎全身都散發著奇異的光輝。
蓋世雄、徐雨飛在天空上躥下跳地晉級,天劫直到天明都沒散。(棉花糖)
他們的天劫剛剛散去,一場更恐怖的天劫來臨,卻是龍十七,他借無源丹的幫助,晉級十二重天頂峰,離大聖境隻有半步之遙,差一點點就突破大聖境。
而那顆最讓他期待的天源丹,卻跟他開了個玩笑,半點作用都沒起。
事實證明,他沒有隱藏的真龍血脈。
他的兄弟姐妹和族中幾個最有潛力的少年,也先後服丹,同樣沒有隱藏的真龍血脈,唯有龍二十,最小的那個妹妹,服下丹後全身一片空靈,呈現出極不尋常的特異。
有這兩人的特異表xiàn,足以讓龍君意氣風發!
特別是龍十七,這個百雄中的人物經過此番晉級,已經踏足百雄的頂端,真實實力與段金川(世間公認離三尊最近的人)可相提並論,乃是虯龍宮萬年傳奇!
如果是在以前,龍十七突然有此成就,足夠虯龍宮擺上三個月的宴席,但此刻有所不同。
龍八、君龍飛站在山頂,宛若與天地相齊。
昨日還微不足道的司馬千裏今日高深莫測,徐雨飛殺氣彌天,蓋世雄年紀似乎小了二十歲,成了一個少年郎(這人太神奇了,別人越變越老,他是越來越年輕),君龍宇手持熾天弓,立於山頂,隱隱已是一代宗師。
金陽諸子,一夜之間產生巨變!龍君心頭盡是感觸,竟然不知從何說起。
本來龍十七的晉級足夠他激動,但看到這群人的整體崛起,他突然意識到,龍十七的晉級可以說是最正統的、最不脫離常規的。
這一晚上的時間當然是一個顛覆。
在葉天的空間中,煙雨和水逍遙都在,她們在一塊摘果子吃,逗三個小家夥玩,探討功法,偎在他胸前聽他講故事,或者在他胸前就他的一些風流事兒算算賬,算到後來往往是兩女聯合起來揍他,但最後總是被他一手一個牢牢製服。
或者被他悄悄地在兩邊搞些小動作,讓兩女麵紅耳赤地爭相逃跑。
她們一跑,葉天也會起身,將她們溫柔地欺負一遍。
水逍遙一直以為葉天愛撫的是她,因為每次她逃到某棵大樹下,葉天總會第一時間出現,抱起她,親吻著她,然後愛愛。
而很奇怪的是,煙雨也一直以為葉天愛撫的是她,因為她每次逃到某個地方,也總能第一時間被她男人抱住。
其實她們都錯了!
葉天的愛撫可能根本沒什麽先與後,他隻是利用時間法則而已。
這裏的時間法則很奇特,果園外麵的時間法則最低,果園深處的時間法則最強大,葉天不管是先將其中哪一個抱起,送到時間法則最強大的區域弄上一回,對於外麵那個而言都隻在一瞬間,他完全來得及將其中一個送上迷糊的高氵朝,然後回來再將另一個送上高氵朝,還能讓後麵一個誤以為他是先愛她的。
用這種方式玩女人,實在是太刺激了些。
也實在是太妙了些,甚至在葉天跟水逍遙再度愛愛的時候,水逍遙還很不過意:小流氓,你老這樣跟我一塊兒不是很好,你還是抽點時間陪陪她,手巴掌手背都是肉,大老婆小老婆都是疼不是嗎?
接下來跟煙雨在一塊兒的時候,煙雨同樣不過意:你弄過這一回別再弄了,這樣對逍遙妹子不公平,你這樣很象喜新厭舊知道嗎?
也對!在她們看來,這個男人幾乎每時每刻都與她在一起,幾乎沒有跟另一個女孩單獨在一起過。
兩人都這麽認為,實在是太神了。
快樂逍遙了三個月!
兩女再度偎在他的胸前。
“葉天,外麵天亮了嗎?”
“太陽已經升起!”
兩人同時一彈,水逍遙道:“該出去了!”
“嗯,想想真是不可思議reads;!”煙雨感歎道:“外麵兵荒馬亂的,咱們居然在這裏享了三個月的福。()”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說出去還沒人信!”水逍遙吃吃地笑:“外麵隻過一夜。”
那是!
她們眼前一暗,出現在山洞中,外麵的黎明才剛剛過去,迎來新的一輪紅日。
她們並肩而出,兩女沒有引起任何人關注,外麵幾個宮女一如往常一般鞠躬:“兩位小姐,早上好!”
“嗯,早上好!”煙雨道:“葉天的山洞在哪?”
一個宮女抬起手,指向對麵山峰的一個山洞:“在那邊,要不要奴婢去叫一下葉公子?”這正是小柔。
“嗯,我們有點事找他!”
小柔飛身而起,直達洞口,剛剛到達,山洞裏傳來一個聲音:“有事嗎?”正是葉天的聲音。
“煙雨小姐請公子爺過去一下。”小柔道。
“好的!”葉天出現在洞口,漫步而過。
小柔在後麵死死地看,輕輕點頭,下一刻,她消失了,出現在某個山洞,向門口的衛士一亮身份就進洞,進洞就大叫:“公主,好消息,特大好消息!”
洞裏一個女孩居然被關在一個大籠子裏,她猛地回頭,赫然正是龍十九:“好消息?還特大好消息?快說!”
“葉公子……葉公子沒有跟水小姐在一塊,他們分開睡的。”
“你確定?”龍十九大喜。
“確定!真的確定!”小柔說:“我奉公主之命臥底,暗中監察水小姐,她一直跟煙雨小姐在一塊,她們在東峰休息,葉公子在西峰休息,今天早上他們才走到一塊。”
“嗯!不錯!不錯!”龍十九好開心:“你再繼續臥!隨時通報!”
……
陽光下,所有人都意氣風發reads;。
升級的升級,享豔福的享豔福,還能不風采盡顯?
唯獨彼岸花,她的臉色依然平靜,飄然而至,出現在煙雨身邊,一看到她,煙雨心頭有點小打鼓,這個小妞兒有很神的本事,總能看到一些隱秘的事,她會不會發現她昨晚的風流韻事?
彼岸花根本沒有看她,她看的是葉天:“她走了!”
葉天微微一愣:“誰?”
“路小雪!”彼岸花道:“我不知道她對你意味著什麽,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隨你來,同樣不知道她為什麽而去,但我覺得應該跟你說一聲。因為她走的時候,很落漠!”
路小雪,很落漠?
隻要六個字,葉天一下子從紛繁複雜的時光中跳了出來,一下子變得沉靜。
他一沉靜,周圍所有人全都靜了。
“你要去找她嗎?”煙雨輕聲道。
“是!”葉天緩緩抬頭:“在回雲山係外麵,五萬宗門不肯告知你們的去向,但她站了出來,她隻說了一句話:我相信這是為了百萬蒼生的性命,為了百萬蒼生的性命,我可以無視鳳凰禁令!”
彼岸花動容了,又是一個同道中人!
不管逍遙宮以前如何,但這關鍵時刻,她卻與她們是同道中人,這個同道中人,在山穀中並沒有享受到該有的尊敬,反而是懷疑,也許這才是她離去的原因。
“去吧!帶她回來!”水逍遙和煙雨同時表態。
……
路小雪離開了,她走了,她帶著落漠走的。
短短一句話,葉天的心頭就有了一股奇特的酸楚。路小雪,曾經是他的敵人,曾經是他報複的對象――隻是報複的方式有些香豔而已。也曾經是他的工具,在逍遙宮大長老追殺他之時,他就曾將這個美麗的聖女當作工具,當作人質才得以逃生。
如果沒有後麵的故事,路小雪的人生將與他劃上一個平行線,或許永遠都會保留著最初的仇恨而永不交叉,但有後麵的故事,一qiē都變了。
萬妖潭中,他救過她,大荒園,他們並肩走過,從青春到白頭,雖然隻在短短一瞬間,卻也悄悄改變了他的內心,在無天穀,他對她口口聲聲叫著媳婦,所有人也將她真的視同他的媳婦,他也真的在山洞裏將她當了一回媳婦――那次親密不管主旨是什麽,最終形成的結果都讓兩人的關係悄悄改變著,從敵人步入情侶。
是的,他也曾親眼見證過,路小雪到了後期並不希望大長老找到他,為了他寧願撒謊,再次與她相見,他感受到了她內心的矛盾與震蕩,她每時每刻都處於一種極度矛盾的膠著狀態,她漸漸對他有了好感,這些他都能感受得到。
在回雲山係眾人麵前,她站了出來,堅定地支持他!
這也許才是整個關係的改變,這是一個開端,有了這個開端,葉天已經視她為同路人。
但進入虯龍宮所在的山穀,她感受到了落漠,她受到了冷遇,她在葉天與舊友相見中迷失了自己的位置。
她走了,但她的去向在何方?
她如果回到回雲山係防線,她又該頂著多大的壓力?
會不會因為與葉天站在一起而承受本不該承受的一qiē?
葉天轉身了:“我去找她,將她平安送回逍遙宮!”
哧地一聲,葉天衝天而起,消失在雲層深處。
留下金陽舊友麵麵相覷。
“這有問題啊!”龍八道:“這小妞兒不是他的對頭嗎?將她從騰龍大軍手中解救出來已經是仁義了,額外地送她回家算什麽?”
“也許算是關係的改變!”司馬千裏道。
“關係發生改變倒也正常,跟葉小子在一塊兒的女人還沒有多少不變的,可不正常的事情還是有的,比如水逍遙,她居然不發火……”
話音未落,哐,一個拳頭直接擂在龍八的肩頭,打得真重,正是水逍遙。
龍八功力非比當日,這樣的拳擊對他是搔癢,但他同樣誇張地張大了嘴巴。
金陽諸子同樣在笑,水逍遙照例在跺腳。
一qiē又恢fù了!
當然,這隻是表麵,其實煙雨和水逍遙在傳音,當然是對葉天的聲討,言語中很決絕,這個大流氓一定跟這小聖女有一手,才會那麽不要臉地跟上,等他回來一定得整整,兩人這次統一意見啊,誰也不準當叛徒等等……
這些葉天不知道,其實他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兩人商量的整人招數沒一次管用,兩人一見到他,也都會當叛徒……
葉天順著那縷熟悉的氣機一路飛行,轉眼已是三千裏。
而路小雪,停下了。
她站在一個山頭,很猶豫。
這是一個分界線,向北飛是回雲山係,向東飛則是逍遙宮,她不知道應該去哪邊。
去回雲山係,她不知道會受到什麽審判,在百萬大軍麵前,她堅定地支持了葉天,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內心深處的原則在顛覆――他是逍遙宮最大的仇人,自己卻在幫他。
去逍遙宮,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向宗主交待,她有可能已經讓逍遙宮成為天下笑談,她有可能已經讓逍遙宮站到了皇朝的對立麵。
作為一個聖女,有時候,她並不僅僅隻是路小雪個人,她還代表著逍遙宮……
今日,事已出,她不悔!
但何去何從?卻是一個艱難的考驗,她必須麵對她自己釀造的那杯酒……
浮雲卷,輕煙飄,清風起,水留痕……
路小雪輕輕歎了口氣,走吧,還是回戰場,這是她的職責,隻要她問心無愧就夠了,但她真的能問心無愧嗎?她也很難做到,她是逍遙宮聖女,葉天殺了逍遙宮聖子,已經是逍遙宮最大的仇人,隻要她還是逍遙宮的人,就應該想盡千方百計殺了他,但拋開功力的要素不談,她自己內心真的想殺他嗎?
曾經,似乎是那麽遙遠的曾經,她真的想,她幻想有一個機會擺在她的麵前,她一定把握機會殺了他reads;。
但現在呢?現在如果有這麽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擺在她麵前,讓她有機會報仇雪恨,她會把握嗎?絕對不會!她隻會疼他,她隻會愛他,她隻會為他好,她甚至見不得他受到傷害。
這種改變就是她內心深處最大的愧疚!
有了這種內心的改變,她才真正覺得自己是逍遙宮的罪人。
都是這個魔鬼!
葉天,葉天,你真是一個魔鬼,你是不是真的已經毀了我的身體,還在毀壞我的內心?
蒼天漫漫,茫茫蒼蒼,沒有人能回答一個少女微妙的情思……
突然,後麵傳來一個聲音:“小雪,我來了,所有的事情,讓我來與你共同麵對!”
路小雪的眼睛猛地閉上。
他來了!
你這個魔鬼再次出現在我麵前!
她緩緩回頭,就看到了葉天。
“你想與我共同麵對?”
“必須的!”葉天笑了。他的笑容依然純淨。
“那你知道我要麵對的是什麽嗎?”
“審判!”葉天道:“麵對代表正義、正統、代表皇朝的五萬宗門的審判!”
“你好象真的知道!”路小雪喃喃道:“那麽你打算怎麽去麵對?”
“調整自己內心!隻要內心調整到位,審判就不是審判!”
路小雪道:“你的意思是說隻要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對的,就可以完全甩開這個心理桎梏,坦然麵對一qiē,是嗎?”
“小妞兒很聰明嘛,你根本已經調整過來了不是嗎?”葉天道:“指個路是為了鳳凰抵抗力量對吧?指個路是為了抵抗大業對吧?根本不是為了我葉某人對吧?誰要說指個路就是與葉某人站在一塊兒對抗鳳凰絕殺令,咱們可以考慮問候他家祖宗八代的女性!”
路小雪白他!
葉天伸出手,抱她的肩頭:“小妞兒心理桎梏解除了吧?輕鬆了吧?來,表示!”
“表你個頭!臭手拿開!”路小雪肩頭一縮,避開他的毛手毛腳:“你以為這些措詞我沒有想過啊?我要麵對的才不是你這自大狂想當然的審判,我要麵對的是內心的審判!”
葉天愣住:“內心還有審判?我的老天,說來聽聽!”
“說你個頭?你自己幹的事還要人說?”
“明白!”葉天道:“我殺了逍遙宮聖子,還強奸了逍遙宮的聖女,算是逍遙宮的大對頭,對吧?”
哐,路小雪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腳背。
算是一個肯定的回答。
“你小妞兒作為逍遙宮的人,還是被強奸的直接當事人,應該找個機會將葉某人這顆腦袋整沒才算公道,可你小妞兒卻偏偏愛上了我,舍不得殺我了,而且在關鍵時候還幫我,所以你覺得很愧對逍遙宮的規矩,更愧對某個地下亡靈對吧?”
哐!這一腳更重。
“愛恨情仇曆來他娘的是死結,不過你這個結很容易解!”葉天道:“如果再有人踩我的腳我還不說了。”
路小雪的腳都提了起來,終於沒有踩下去,狠狠地白他:“快說!”
“其實啊,這依然是一個心理調整。”葉天慢條斯理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