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陳一刀感覺他眼前的這些警察並不像壞人,所以他沒有殺他們,而是一個跳躍,從被雷電劈開的房頂離開,
李隊看見陳一刀逃走了,急忙對他的屬下道:“分一部分人去追,其他的留下來找刀哥的遺體,”他很擔心,如果找不到刀哥的遺體,他肯定會被免職,
陳一刀離開了讓他糊塗的刀哥紀念館,來到了百‘花’穀外麵,他快步走回家,當他走到他家‘門’口,發現他家‘門’口兩邊分別建了兩個警亭,裏麵的警察全部都是全副武裝,他很好奇,他家一直由他小弟看守著,什麽時候變成警察來看守了,他帶著疑‘惑’走了過去,
警亭裏麵的警察看見陳一刀的樣子後,快速舉起槍,大聲的吼道:“別動,舉起手來,”剛剛他們接到了刀哥紀念館的電話,說一個長得像刀哥的人把刀哥的遺體偷走了,讓他們注意點,所以他們一見到陳一刀,就舉起槍對準陳一刀,
陳一刀再次看到警察拿槍對著他,他很惱火,百‘花’穀是他的,眼前的別墅也是他的,可這些警察卻都拿著對著他,難道國家要對付他不成,他冷冷的道:“這裏是我家,我要回家,你們為何攔我,”
“你神經病吧,這裏是你家,這裏是刀哥博物館,裏麵存著所有刀哥用過的東西,”一警察出聲道,
“我就是刀哥,難道你們都不認識我,”陳一刀很惱火地道,
“嗬嗬,刀哥都死了一百年了,你還想冒充刀哥,你準備坐牢吧,冒充刀哥可是重罪,”警察冷笑道,
陳一刀聽到警察的話,大驚失‘色’,他聲音帶著顫抖,出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陳一刀真的死了一百年了,”
“全世界人都知道的事,我們有必要騙你嗎,”警察們說話間,慢慢的靠近陳一刀,想一擁而上抓住陳一刀,
陳一刀發現了那些警察的企圖,於是他轉身就跑,他要找台電腦,看看現在是多少年,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陳一刀想要跑,沒人能攔得住,他就像是一陣狂風一樣,呼的一聲,就不見蹤影了,
陳一刀知道夏村的警察都在通緝他,於是他直接跑到青林市,跑進了一個網吧,在網吧的收銀台前,他掏了掏口袋,發現身上一份錢都沒有,最後他直接把手腕上的金表取了下來,放在收銀台上,對收銀員道:“給我開台電腦,這金表就是你的了,”
網吧收銀員叫王語菲,21歲,這網吧是她舅舅開的,她看見陳一刀拿金表當網費,嚇得她不輕,她不敢收,她膽怯地道:“先生,我們網吧隻收現金,”
“我有現金,我還拿金表當網費,,我傻呀我,”陳一刀沒好氣地道,
“先生,你想上多久,”如果陳一刀隻上幾個小時,那她情願自己掏錢給陳一刀上,也不情願收陳一刀的金表,
“一個小時就夠了,”陳一刀道,
“那我幫你付錢,你把金表收回去吧,”王語菲說著把金表拿起來,遞給陳一刀,
“不用,就當這金表送你了,”陳一刀很大方地道,
王語菲把金表放在陳一刀麵前,擺手道:“我不要,你收回去吧,”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不然哪會那麽大方,
“好吧,”陳一刀把金表再次帶在手上,然後對王語菲問道:“你把網卡給我吧,”
“你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把你的資料輸入電腦裏麵,才可以給你辦理網卡,”王語菲嬌聲道,
陳一刀兩手一攤,無奈地道:“我的身份證丟了,”
“那很對不起,國家有規定,在網吧上網必須要有身份證才行,不然辦不就網卡,”王語菲歉意地道,她越來越懷疑陳一刀有問題了,樣子跟傳說中的刀哥幾乎一模一樣,還沒身份證,還拿金表當網費,這些都不正常,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一定要給我一台電腦上網,”陳一刀裝作很凶的樣子,道,為了能快點查出真像,他不得不這樣做,
王語菲是一個善良又膽小的‘女’孩,她見陳一刀那麽凶,她害怕了,她不敢叫人也不敢報警,她小聲的嘀咕了兩句,然後拿著自己的網吧,遞給陳一刀,委屈地道:“這是我的網卡,你拿去用吧,密碼是123456,用完要記得還給我,”
“謝謝,”陳一刀接過網卡,快書找了台電腦,‘插’上網卡,輸入秘密,當他看到電腦顯示的時間時,他再次被驚到,他快速打開電腦網頁,搜索他的名字,在百‘花’百科裏麵看到了有關於他所有的資料,資料裏麵顯示他被各國財團派人殺死,死於2007年,遺體被冰凍起來,存放在百‘花’穀裏的刀哥紀念館裏,裏麵還有他媽媽,他愛人,他兒子,他孫子,曾孫子……等人的資料,
看完所有的資料,陳一刀看著電腦視頻,久久不語,他複活了,可他的媽媽和東方雪蓮他們都死了,這一刻他感到很孤獨,很寂寞,他的人生沒了目標,他很‘迷’‘惑’,
王語菲,她一直關注著陳一刀,她看見陳一刀一直盯著電腦視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當第四個小時的時候,她忍不住走了過去,站在陳一刀的後麵,偷偷的看陳一刀使用中的電腦,她想要看看陳一刀是看到什麽東西了,讓他一盯就是幾個小時,
王語菲看到陳一刀電腦視頻裏顯示的是刀哥的資料,她更疑‘惑’了,她認為陳一刀的樣子那麽像百年前的刀哥,不可能不認識刀哥,既然是認識,那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好心的叫了聲陳一刀,道:“先生,你盯著電腦看了很久了,你沒事吧,”
陳一刀從悲傷中醒了過來,他扭頭對王語菲道:“沒事,我很好,”陳一刀把網卡拔了出來,遞還給王語菲,微笑地道:“謝謝你的網卡,”
王語菲接過網卡,甜甜地微笑道:“不用客氣,”
陳一刀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他離開了網吧,他找了家酒店,他想要麻醉,可那家酒店不肯收他的金表,於是他找了家大排檔,大排檔的老板很貪財,問都沒問就收下來,還跟陳一刀說,今天陳一刀吃多少喝多少都算他的,
陳一刀隻喝高度酒,一瓶接著一瓶,都是一口氣下肚,看得老板和在大排檔喝酒的人目瞪口呆,心裏無比的佩服陳一刀,要知道如果是他們,照陳一刀這喝法,一瓶就醉了,兩瓶不省人事,三瓶可能就進醫院了,可陳一刀連續喝了幾瓶,臉不紅,氣不喘,‘毛’事都沒有,
陳一刀現在的心情比任何人都差,他最敬愛的媽媽沒了,他最愛的‘女’人全沒了,他的那些兄弟也沒了,他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沒了,隻有三個從沒見過麵的後代,他要買醉,喝醉了就不傷心了,
如果是一般人買醉,就瓶白酒下肚,連自己的媽媽都認不得了,可陳一刀買醉,難,他是九級戰士,他喝的酒一下肚就轉化成能量,所有不管他怎麽喝都不會醉,當然喝多了,‘尿’還是有的,
不知不覺,大排檔聚集了很多人,他們不吃飯,不喝酒,隻圍著陳一刀,小聲的議論著,他們從沒見過那麽能喝的人,都喝了好幾箱白酒了都沒醉,要知道那些白酒可都是五十多度的,這樣的酒聞久了都會醉,更別提喝下去了,
人群慢慢散去,已經很晚了,他們明天還需要工作,不得不回家休息,
天快亮的時候,陳一刀喝完一瓶白酒,把酒瓶砸在地上,惱火地罵道:“他嗎的,買醉買醉,買來的卻是愁更愁,喝了那麽多都喝不醉,愁死了,”
大排檔的老板看見陳一刀砸瓶子,立馬多的遠遠的,他看得出來,陳一刀心情極差,而且還喝了那麽多酒,他擔心陳一刀找他麻煩,
陳一刀把脖子上的金鏈撤了下來,這是他身上最後一件值錢的東西了,他對大排檔的老板道:“老板,我現在急需錢,這金鏈就賣給你了,你出個價吧,”
“哎喲,大哥,我哪有那麽多錢買你的金鏈呀,”老板一副討好的笑容道,他很希望陳一刀能向昨晚一樣,拿金表低一頓飯錢,
“你能給多少,”陳一刀問道,
“十萬,我全部身家就隻有十萬元了,”老板認真地道,其實他不止這點錢,他之所以開的那麽低,是因為他看得出陳一刀是個很不在意錢的人,當然如果陳一刀不肯的話,他還會再加的,
“好吧,你給我十萬元現金,這條金鏈就是你的了,”陳一刀想毫不在意地道,
“大哥,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叫我婆娘去銀行取錢,”老板高興地道,他做夢都沒想到他也會有這麽一天,一天之內就賺了數百萬,為什麽有那麽多,那是因為陳一刀的金表是古董,在這個時候很之前,特別是這種黃金做的,
有利益就有動力,老板的老婆很快就拿著十萬元現金回來了,於是陳一刀拿著十萬元現金開始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