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聲音再次從對講機裏傳出“現在有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第一個是陳一刀已經逃出了飛康牧場,第二個是飛康牧場外圍出現了數千個高手,正向你那靠攏,第三個是陳一刀已經走了,沒我們什麽事了,所以我們正在撤退,你自己好自為之!”
麥特感到晴空霹靂,怒火衝天的對對講機吼道:“你們走了,老子怎麽辦?”
對講機裏再也沒有傳出那冷漠的聲音,想必那世界十大狙擊手已經逃跑了。
麥特麵‘色’如灰,他知道他完蛋了,就算他投降,他的上司也不會放過他,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轟轟烈烈的死去,想通了的他,臉‘色’紅潤了起來,他大聲的對他的屬下道:“兄弟們,我們被包圍了,我們無法逃出去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我們何不轟轟烈烈的死去,記住我們是兵王,我們最大的榮譽是死在衝鋒的路上。”
麥特的話起到了作用,他的那些屬下一個個像吃了偉~哥一樣,麵‘色’赤紅,拿著槍,邊開槍被嗷嗷大叫的往前衝。
“所有人把飛鏢全部投出去。”左海下命令道。
左海的聲音一落,一陣陣銀光飛向麥特他們,麥特他們頓時一片片倒下,麥特衝在最前麵,他被飛鏢打得不‘成’人樣,死法值得讓人尊重,可是那死相慘不忍睹,太難看了。
惡狗看見麥特他們愚蠢的行為,不由的罵道:“一群傻‘逼’。”
“你錯了,他們不是傻‘逼’,他們是聰明的勇者,他們如果不這樣的話,一旦被我們抓到,他們將會生不如死,所以他們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的,死得幹脆,死得轟轟烈烈。”左海道。
“不知道刀哥和秋境怎麽樣了?”田‘雞’擔心地道。
“刀哥那麽厲害,應該逃出去了,我問問。”惡狗道。
“刀哥,刀哥,你那邊怎麽樣了?”惡狗通過無線耳麥對陳一刀問道。
“別吵,我在拆炸彈。”陳一刀說完把無線耳機拆掉。
現在的陳一刀在一個五金批發部裏,他正用五金批發部裏工具,小心翼翼的拆解秋境脖子上的小型炸彈。
“刀哥,這炸彈真的能拆掉嗎?”秋境臉‘色’蒼白,擔憂地道。
“你別動,這炸彈我能拆。”陳一刀嚴肅地道,這做成脖子圈的炸彈在這時代可以算是高科技產品,隻要套在脖子上一鎖就再也拆不開,脖子圈上的炸彈可定時也可遠程遙控,這樣的高科技產品在這時代除了他,幾乎沒人能拆解,他能拆解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因為他來自22世紀。
陳一刀有個疑問,他救秋境的時候,麥特為什麽沒控製炸彈爆炸,其實是他運氣好,遙控器在拉托的身上,他把拉托推開,救走秋境,然後惡狗他們就破土而出,把還沒來得及按按鈕的拉托殺掉。
“刀哥,對不起,是我自‘私’,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秋境愧疚地道,接著又傷感地道:“這炸彈我聽麥特說過,他說連研發這炸彈的人都無法拆除,所以如果等會還沒拆除,刀哥你就離開,我是不會怪你的,因為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愛著對方。”
突然秋境聽見哢嚓一聲,然後看見陳一刀把她脖子上的圈圈拆下,快速扔到外麵,轟的一聲巨響,炸彈在五金批發部‘門’前爆炸了。
秋境喜極而泣,她太高興了,她不用和陳一刀分開了。
陳一刀把哭泣的秋境抱在懷裏,溫柔的安慰道:“好了,別哭了,都過去了。”
秋境緊緊抱住陳一刀,似乎怕一鬆手陳一刀就會離開她似的,她哭泣地道:“刀哥,謝謝你,謝謝你能為了我,一個人跑到太國找我,還不顧自身危險來救我,我——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要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做你的地下~情人。”秋境是徹底豁出去了。
陳一刀苦笑道:“其實是我害了你,因為那些人根本就是衝我來的。”
秋境突然放開陳一刀,焦急地道:“對了,你腳上的中槍了,我們快去醫院。”
陳一刀把衣服上的袖子撕成布條用來包紮傷口,邊包紮邊對秋境道:“你放心,子彈沒有留在裏麵,包紮好,過就天傷口就會愈合了。”他是九級戰士,他的體魄強悍,細胞也強悍,隻要不是一擊斃命,再重的傷也能恢複。
突然秋境又是一聲驚呼,道:“糟糕,婉娜啦還在那些綁匪手上呢!刀哥你快去救她,她是我在太國的好朋友,你一定要救他。”
陳一刀從新把無線耳機戴上,對惡狗問道:“惡狗,那些綁匪你們搞定了沒有?”
“刀哥,全搞定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剛剛不知道為何,突然發起自殺式的衝鋒。”惡狗回應道。
“和秋境在一起的那個‘女’生怎麽樣了?沒死?”陳一刀問道。
“嗬嗬,刀哥,說來也好笑,我們破土而出的時候,看到婉娜啦,幾乎全部人都以為她就是秋境,於是全部人都去救她,所以她很好,一點傷都沒有,隻不過受了點驚訝,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惡狗笑道.
“那行,你帶人看看能不能發現點線索,找出他們背後的人。”陳一刀道,接著又用無線耳麥對左海道:“左海,你去聯係華國在太國的領事館,讓他們跟太國警方‘交’涉。”死了那麽多人,他是隱瞞不過去的,所以他讓領事館來處理。
一個小時後,陳一刀他們在飛康牧場‘門’口集合,此刻的他站在一輛越野車的車頂上,麵對著人群,道:“你們抓到的嫌疑人都帶過來。”
李正豪他們紛紛把他們認為有嫌疑的人押到陳一刀麵前,他領先開口道:“刀哥,我和周傑抓到兩個可疑人,她們躲在飛康牧場的附近用望遠鏡觀看飛康牧場的情景,另外就是我押著的這個‘女’人,她自稱是太國名模薩維雅·那‘蒙’,她還說她刀哥你,說是關心你的安危才來的。”
陳一刀再次看到薩維雅·那‘蒙’,他是‘欲’哭無淚,他感到在太國薩維雅·那‘蒙’就是無所不在,在哪都能遇到她,甩都甩不掉。書.哈.哈.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