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隻能喜歡一個。”趙美蓮的母親大聲的對陳一刀道。
陳一刀一愣,以為趙美蓮的母親在開玩笑,於是笑道:“她們倆個都那麽可愛,我怎麽可能會不喜歡呢!對吧!”
“現在是一夫一妻製,你同時喜歡也不行,因為法律你容許你娶兩個老婆。”嘿。沒想到趙美蓮的母親還懂法律。
“你們在說什麽?什麽一夫一妻製,什麽娶老婆,這關我什麽事呀!還有你們都聚在這幹嘛?不會是想請我吃飯吧!”陳一刀開玩笑道。
趙美蓮的母親聽見陳一刀的話,立馬拉著陳一刀的手,往外拉,嘴裏道:“走,到我家去,我讓美蓮給你做好吃的。”
如果一直再這樣讓趙美蓮的母親鬧下去,那陳一刀就是他們家的了。需要想辦法,沈燕靈光一閃,有了。沈燕打開她家的‘門’,大聲的喊道:“一刀,你進來,可馨有話對你說。”
陳一刀聽見沈燕的話,連忙對趙美蓮的母親道:“阿姨,我現在有事,改天再到你那去吃好不?我先走了。”
陳一刀的力氣可比大象,兩下就掙開趙美蓮母親的手,任何擋住他麵前的村民都被他擠開。走進趙可馨的家,陳一刀就向沈燕問道:“阿姨,外麵那些村民到底怎麽了,盡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
“你坐。”沈燕拉著陳一刀坐在她對麵,沈燕微笑的對陳一刀道:“一刀呀!你覺得我們家可馨怎麽樣?”
“不錯呀!很漂亮很聰明,她最好看的是那臉蛋上的小酒窩,笑起來老好看了。”陳一刀笑道。
趙可馨躲在房‘門’後,耳朵貼著‘門’,靜靜的聽陳一刀和她母親的對話。當陳一刀誇她漂亮,還說喜歡她臉蛋上的小酒窩的時候,趙可馨忍不住笑了出來。此刻的她心裏甜甜的,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過,感覺特別的舒服。她就想,難道這就是數學老師說的愛情?
“一刀,說真的,阿姨很喜歡你,想把可馨嫁給你,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沈燕一語驚人道。
果然陳一刀被嚇到了:“阿姨,你開玩笑的吧?我來你們家才幾天耶,而且我都不知道自己誰,幹什麽的,說不定我以前有老婆有孩子了呢?”
“也是哈!”沈燕開始糾結了起來,是呀!現在陳一刀失憶了,如果他失憶之前是有‘女’朋友或者有老婆,那自己的‘女’兒該怎麽辦呀!難道要當小三,不行,她就這麽一個‘女’兒,不能當小三。
“一刀,你再仔細想想,你到底有沒老婆,我真的很想你當我的‘女’婿。”沈燕認真的道。
陳一刀兩手一攤,道:“真記不得了,不過有人和我說過,像我這樣帥氣的男生,沒‘女’朋友是不可能的。”接著陳一刀又道:“阿姨,其實我一直把可馨和美蓮當妹妹看待,所以以後這事就別再說了,如果被可馨聽到,她一定會很生氣的。”
沈燕心裏就想,反正自己的‘女’兒還小,等陳一刀的記憶恢複了,如果陳一刀沒有‘女’朋友或者老婆的話,再把‘女’兒許配給他。想好了主意後,沈燕對陳一刀道:“一刀,我也不勉強你,如果你記憶恢複後,你沒‘女’朋友也沒老婆,那你就娶我‘女’兒可馨好不好?”
“阿姨耶,你怎麽能為你‘女’兒做主呢!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可馨不喜歡我怎麽辦?到時候朋友都沒得做了。”陳一刀對沈燕很無語。
沈燕小聲的對陳一刀道:“其實我‘女’兒喜歡你,是她親自和我說的。”
“啊——。”陳一刀被沈燕的話雷到了。
這時,趙大走了進來,他氣呼呼的罵道:“什麽東西嘛!他還以為他家的閨‘女’是公主呀!比起我‘女’兒來差多了,哼。”
陳一刀站起來,對趙大道:“大叔,你別人胡說——我一直把可馨和美蓮當妹妹看待,絕對沒有非分之想。”陳一刀說完又道:“我出去和他們解釋一下,免得大家誤會。”
陳一刀出去後把趙美蓮的母親拉到一邊,和他解釋他隻把趙美蓮當妹妹,並不想娶她。趙美蓮的母親聽了陳一刀的話,非常憤怒的道:“你叫我‘女’兒以後該怎麽見人呀!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我不管,你嘚負責。”
“好,我負責就我負責,我想應該可以這樣。就是我這個人很‘花’心,你們的‘女’兒我都很喜歡,都想娶。你們的‘女’兒知道了後,都非常耐煩的說不嫁我了,不喜歡我了,把我甩掉。這樣村民們就不會笑話你們了,隻會笑話我,”陳一刀提議道。
沒辦法了,也隻好照陳一刀說的去做了。陳一刀先去趙美蓮家,然後趙美蓮的母親假裝憤怒的把他趕出來。村民喜歡看熱鬧也跟著來了,聽到趙美蓮的母親罵陳一刀話,村民知道才陳一刀因為‘花’心被趙美蓮甩了。之後陳一刀又去趙可馨家,和沈燕商討了一會後,沈燕答應了,沈燕像趙美蓮的母親一樣對待陳一刀。
於是可憐的陳一刀又無家可歸了,為了讓村民們相信,陳一刀開著他的車離開了趙可馨的家。
趙可馨和趙美蓮一樣,都躲在被窩裏失聲哭泣,唉——,很多愛過陳一刀的‘女’生都有這樣的經過,正常啦!
第二天,趙可馨很早就起來去上學了,連早飯都沒吃,她是不想見陳一刀,也怕見到陳一刀會尷尬。
陳一刀也沒去趙可馨家吃早餐,他開著他的麵包車去城裏賭錢去了。陳一刀的心情不好,這下賭場遭殃了,陳一刀越賭越大,賭到賭場關閉為止。為此陳一刀和賭場的人打了幾場架。有的賭場聽到一個猛人的賭術非常厲害,他每到一個賭場都會把賭場的錢全部贏光,如果讓他不爽他還發飆,於是有些賭場幹脆把‘門’外掛了一塊牌“暫時停業”。
陳一刀可不管那麽多,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陳一刀扁他們就扁他們,他們又不敢去報警,如果他們去報警,警察第一個抓的不是陳一刀,而是開賭場的人。見‘混’‘混’來嘛!又打不過陳一刀。那些‘門’衛掛著暫時停業的賭場,陳一刀很暴力的直接踢‘門’而進,如果裏麵有人,那那些人就糟糕了,身上的錢準會被陳一刀贏光。
有些開賭場的人比較聰明,拿著錢,到外地去躲風頭。
這天,那個以前一直帶陳一刀去賭場賭錢的‘混’‘混’,賺翻了。陳一刀告訴他,那間賭場有現在還開著,或者是關著‘門’但是人還在的,提供一個,陳一刀就給他一萬人民幣。一天下來,他竟然賺了十幾萬人民幣,我靠,都可以買棟樓房包個二‘奶’了。
到晚上,陳一刀沒有回去,他呆在那個帶他去賭錢的‘混’‘混’家中,他家樓下是一間修車廠。陳一刀靠那‘混’‘混’的關係買了一輛車房,陳一刀在樓下利用修車廠的工具對車房進行改造。改造好了,他就直接住在裏麵,車房比麵包車住的舒服多了。
第二天,陳一刀讓人幫他把他之前開的麵包車開到榕樹村去,而是當然是開他新買的車房回去啦!他這車房可不是二手貨,是新的,什麽證件都有。他的假身份那些偷車賊也幫他‘弄’好了,陳一刀利用他的黑客技術把他的擋住輸入到公安局裏,就這樣,他這張身份證可以說是半真半假,不然他也辦不了車的證件。
辦車的證件‘花’了陳一刀不少時間,所以他回到榕樹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讓人把他的麵包車開到趙可馨家‘門’口後,很無情的讓那個他請來的人直接走路回去。因為榕樹村沒公‘交’車嘛!沒車隻能走路了,上次陳一刀去城裏也是走路的。
前天趙大的木頭都扛完了,也賣掉了,所以他今天沒事在家,和他那幾個好朋友在喝酒聊天。
陳一刀走進去,笑嗬嗬的道:“嗬嗬……,大家好雅興呀!不知道有沒我的份呢?”
趙大看見陳一刀來的,高興的向陳一刀招手,微笑的道:“一刀,昨天去哪了,怎麽沒見到你。快坐下,喝兩杯。”
陳一刀坐下後,很不客氣的直接拿請一瓶幾塊錢的二鍋頭,昂頭就喝,咕嚕咕嚕……,兩下就被陳一刀喝光。
“好,一刀真是好酒量呀!”幾個村民對陳一刀誇道。
“一般啦!”陳一刀很自戀的笑道。
陳一刀把麵包車的鑰匙放在趙大麵前,道:“我昨天買了一輛新車,這是我以前開的麵包車的鑰匙,送你了。你可要記住了,麵包車我買的是二手的,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偷來賣的,所以最好別開到城裏,在鄉下開就絕對沒問題。”
趙大想要又不好意思要,榕樹村現在除了陳一刀有汽車,沒一個人家有,沒想到陳一刀竟然送他一輛看樣子和新的沒差別的麵包車給他。
陳一刀見趙大遲遲不肯收下,於是道:“你就收下吧!這輛麵包車很便宜的,我買來的時候才兩萬多,根本就不算什麽重禮。而我現在買的這輛新的車房,幾十萬人民幣,所以麵包車現在在我眼前,就和垃圾沒分別。如果你不要——那我就送給這幾位大叔了。”
趙大看見陳一刀想把麵包車送給別人,立馬抓住麵包車的鑰匙道:“誰——誰說我不要了,我——我隻是不好意思。”
陳一刀端起一杯酒,對趙大道:“恭喜大叔成為榕樹村第一個開汽車的人。”
其他的幾位村民也紛紛站起來,恭喜趙大。趙小樂見他老爸收下鑰匙後,高興的大喊:“我家有汽車咯。”之後就飛快的跑出‘門’外去了,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是去顯擺了。
“大叔,我們榕樹村沒有公‘交’車來,我們周邊也有不少的村子,都需要騎自行車或開摩托車到城裏去。摩托車很多人買不起,就更別說是汽車了,而騎自行車又慢又累,走路就更別提了,會累死人的。我想如果大叔你把麵包車當公‘交’車使,專‘門’載榕樹村和鄰近的幾個村子的人去城裏。
為了安全,你可以不進城,就讓乘客想路口下車,上車的乘客每人需要給一塊錢的油錢,一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相信很多村民都很樂意做你的麵包車的。這樣比你去耕田賺的錢多多了,又輕鬆又好賺,這樣的好事到哪去找呀!”陳一刀滔滔不絕的解釋出租車的好處。
“可——可是我不會開車呀!”趙大說了一個讓他最尷尬的問題。
“嗬嗬……,我可以教你嘛!你也知道我很聰明,隻要你不是傻子,我就能把你教會。”陳一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