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他怎麽了?”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走到東方雪蓮麵前,向他問道。
“你沒看見他在流血嗎?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東方雪蓮大聲的對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吼道。
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聽了東方雪蓮的話,趕緊掏出手機叫救護車。隨後又給孔校長打電話,但是孔校長沒接,是他老婆接的說孔校長喝醉了,到現在都還沒睡醒。
救護車到了的同時警察也到了,警察把第一現場給封鎖了起來,陳一刀也被送上了救護車,東方雪蓮也跟了去醫院。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跑到男生宿舍,因為他們是保安,所以他們有每個宿舍的鑰匙,開門進去,看見蕭傲他們個個都像一堆爛泥躺在床上。
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沒辦法,隻好一個一個的搖,一個一個的叫,叫了半小時才把他們叫醒。“刀哥進醫院了,你們快起來呀!”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大聲的喊道。
聽見陳一刀進醫院了,蕭傲他們的酒勁立馬醒了一大半,齊齊的跑下床,蕭傲扯住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的領口,著急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麽?我們老大進醫院了?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傷了我們老大?”
“我也不知道,聽說了一個殺手,不過現在他已經被自己身上的定時炸彈炸死了。你們老大現在進了人民醫院,你們去看看他吧!”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道。
蕭傲推開秋海大學的保安隊長就快速的向門外跑去,雷俊他們也紛紛跟上,他們和陳一刀相處也不算很久,但是陳一刀待他們如親兄弟,教他們本事,還經常給他們買好吃的。所以他們聽見陳一刀受傷了反應很大,很擔心陳一刀會出什麽事。
蕭傲開著寶馬,載著雷俊他們,一路狂奔,紅燈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蕭傲現在沒有時間管這些了,大不了罰點錢,這一點錢比起陳一刀的安危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在路上雷俊給曹柏打電話了,告訴他陳一刀進醫院的事。曹柏聽了後,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陳一刀出了什麽事,那他就完了,他還想靠著陳一刀爬得更高呢!
為了保護陳一刀的生命安全,曹柏叫了4個警隊裏的精英去保護陳一刀。當曹柏到了人民醫院的時候,看見醫院走廊裏麵站滿了人,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人,和一些吊兒郎當的人。曹柏懷疑這些人是不是來找陳一刀麻煩了,曹柏走到急救室,看見了惡狗,曹柏趕緊跑到惡狗跟前,著急的問道:“惡狗,刀哥現在怎麽樣?”
“唉——,還在搶救呢?”惡狗喪氣的道。
“對了,這些混混是不是你的手下呀?”曹柏問道。
“嗯,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今天刀哥被刺殺,所以我就帶著我的兄弟來保護刀哥。”惡狗回答道。
“你讓你的人回去吧!他們那麽多人在醫院不好,我帶了4個警隊的精英,有他們保護刀哥一定沒事的。”曹柏道。
“不行,刀哥那麽厲害的人都差點被人害死,幾個精英頂什麽用,難道他們會比刀哥厲害嗎?你就別說了,你的精英也留下,我的手下也留下。”惡狗道,惡狗今天可是帶了不少人來,整整2千人,把整個醫院給包圍得密密麻麻。醫生需要證件才能進醫院,病人也一樣,而且除了陳一刀的主治醫生外,不容許一個人走進陳一刀的病房,現在陳一刀還沒從急救室出來,惡狗就已經派人把預定好的高級病房給看守了起來。
蕭傲他們到了人民醫院的時候,很震驚,他們沒想到陳一刀竟然在黑道有那麽高的地位,竟然有幾千黑道人物來看他,還保護他。市長喊他刀哥,黑道人物喊他刀哥。這讓蕭傲他們越來越看不透陳一刀了,他們感覺陳一刀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到底有多厲害,他們還估計不了,反正他們感覺不會差過他們的家人。
坐在急救室旁邊的東方雪蓮,淡淡的看著曹柏和惡狗,她和蕭傲他們差不多一樣,對陳一刀的身份很是疑惑。“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真的僅僅是個學生嗎?學生有你那麽厲害的嗎?黑道老大帶來幾千人來保護你,市長帶著警隊精英來保護你,黑白兩道都來了,真想知道你的秘密。”東方雪蓮心裏暗暗的道。
當在秋海大學的龍薇薇,聽見陳一刀被刺殺,已經送進了醫院的時候,眼睛一閉暈了過去。後來還是許冰冰把他搖醒的,龍薇薇醒過來,眼眶就不停的流淚:“冰冰,你說一刀現在怎麽樣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呀?”
“不會的,陳一刀那麽大的本事,不會那麽容易死的。”許冰冰安慰龍薇薇道。其實她自己也很難過。
“我們現在去看一刀,好不好。”龍薇薇對許冰冰道。
“嗯,我們走吧!”
不止龍薇薇她們兩個去看陳一刀,還有很多女學生去看陳一刀,她們都是陳一刀的愛慕者,聽到陳一刀被刺殺住院,好多人都哭了,紛紛從秋海大學出來,坐車去人民醫院看陳一刀。
龍薇薇她們到了人民醫院的時候,發現人民醫院被一大群混混給圍住了,那些混混還不讓他們進:“我們是陳一刀的同學,我們是來看他的,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龍薇薇哭腔的向那些混混問道。
“刀哥現在在動手術,為了保護刀哥的生命安全我們老大下命令,不容許任何陌生的人進入醫院。你們還是回去吧!”一個混混對龍薇薇她們勸道。
“我們不是陌生人,我們是陳一刀的同學,你就讓我們進去看看陳一刀吧!求你了。”龍薇薇兩眼淚汪汪的求道,樣子煞是可憐。
“你們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就不能進去。不過刀哥從急救室出來,我可以告訴你們刀哥的情況。”
由於進不去所以有些女學生選擇回去了,有些對陳一刀愛慕到癡狂的人沒有走,而是留了下來,坐在路邊的石凳上,等待陳一刀的消息。